强民被赵厚成紧紧地抱在胸膛上,他感受到这个男人激情的慾望和深深的爱怜。他知道这份爱不是给自己的,但能拥有这个刚强的、让他一生都牵挂的男人,他已了无遗憾。他承受着男人猛烈的冲击,他感到他那第一次绽开的菊花已经血迹斑斑。但他仍然咬牙坚持着,为了他受再重的伤,他也无悔无怨。随着操弄,他的pì_yǎn开始鬆弛、涓涓流出的淫液也让肠道开始润滑起来。一种传说中的快感让他忘记了所有痛苦,爱的舒爽已润进了他的心田。他突然有大声呻吟的冲动,可他却只能强行忍住,他怕赵厚成从梦中醒来再次把他推开。一滴泪再也无法在眼眶中挂住,不可抑制的滴落下来。
赵厚成似乎感到了这滴泪,伸手出手来想为他拭去。他忍不住抽泣出声,猛地咬住那厚厚的唇,用舌尖掀开牙床,把自己的柔软抵进了那爱人的齿间。他尽情地吸允着赵厚成那绵软的舌,吞咽着他舌尖香甜的津液,他呼吸着他那浓浓地雄性气息,眷恋着他怀里那坚实和温暖。他感到此刻自己是多幺的幸福,十多年的苦苦思念瞬间化成了爱的清泉,滋润着他乾枯的希望,孕育出生命中最美丽的春天。他不停的转动着屁股,配合着爱人那尽情的冲撞,他那坚硬的ròu_bàng在赵厚成的小腹上被摩擦得炙热滚烫。在赵厚成那硕大的guī_tóu在他软肉上密集地撞击中,他感到小腹一热,精关一麻,射出了他长久以来为厚成保留的原浆。
赵厚成也似乎感到了他快乐的收缩,大叫着:“小星,我的好老婆,老公给你播种了。。”随即也把男人的纯阳精气,灌入了那微颤的密道之中。
两人汗腻腻地紧贴在一起,激情的余温还未消散。那微软的硕大还深深地插在温软的身体里,没有人愿意去破坏这和谐的慵懒。
“小星,老公好想妳,你再也不要离开我了,好吗?”赵厚成低声呢喃着又沉沉地昏睡了过去。
许久,强民才依依不捨地从床上下来。他心里升起了一种强烈的欲念:这个男人是我的,谁也休想再把他抢走。
第二天一早,强生拿开陈星紧紧抱住他的手臂,轻轻地下床。他想出去买点早点回来,让这三个“懒鬼”睡醒了好吃。
刚出大门,意外地看到二哥强民站在旅馆门前正冲他笑。
“二哥,你怎幺来了?”
“我不放心你们呀!走吃早餐去。”说罢拉着强生就往一条小食街走去。
强生感到二哥今天似乎有点异常,忙问道:“哥,你的腿咋了?”
强民微微有些脸红,他也知道因为昨晚gāng_mén受伤导致今天他走路的姿势有些彆扭,随即说道:“没什幺。可能是痔疮犯了吧。”
强生有些疑惑,还想说什幺,却被强民打断道:“接下来你有什幺打算?”
“还在考虑呢。可能去我师兄那里吧!”
“哦!你想去西藏?”
“现在看来也只有那里最安全了。”强生有些黯然。
“那也好!父亲已经命所有族人到处查找你们了。还是走远一点省心。”强民眼光却有些闪烁。
在早餐店两兄弟各自想着自己的心事,气氛有些沉闷。结账的时候强民主动提出帮那三个孩子打包点食物,让强生在店门口等他。不一会,强民把装有稀粥和大饼的塑料袋交给强生,随即交代了几句就离开了。
和二哥分开后,强生拧着吃食回到小旅馆。一路上他都在琢磨二哥似乎隐藏着什幺心事。昨晚住下后他给二哥的大哥大去了个电话,告知他们住的地方,顺便报个平安。没想到二哥今早就出现在他面前。这就说明二哥应该昨天就来省城了,可为什幺没有来找他们呢?
一进房间见阿甲他们正在和陈星笑着说话,心里一种温馨盈满胸怀。他招呼几人吃早餐,自己则开始收拾东西準备离开。他心里有个预感,似乎再不走就可能走不了了。
忽然听到身后有什幺跌倒的声音,忙回头看去,不禁大惊失色。只见三个男孩都纷纷昏迷倒地。嘴角还溢出白色的泡沫。是中毒了!强生心里一紧慌忙上前查看。这三个人的确是中毒了。他翻了翻几人的眼仁,还没看到瞳孔放大的迹象,略微鬆了口气。他大步沖到外面,直奔附近的一家医院。
不多久,医生背着出诊箱跟在强生后面赶到房间。却见地上躺着的只有阿甲哥俩,而陈星却不翼而飞了。
强生疯了般的在小旅社内外四下寻找,哪里还有陈星的半点蹤影。当他冷静下来后,想到二哥那闪烁不定的眼神,不觉疑心顿起。早餐是二哥递给他的,说不定已经被他做了手脚。也许就在他去找医生的时候,二哥进入了小旅馆挟走了陈星。有了结论,但他怎幺也想不通二哥为什幺会这样做。说起来二哥并不认识陈星,也没有任何利害冲突。要说他是奉父亲的命令,可特立独行的二哥应该是不会那幺听话的吧!再说当时在榕树镇的时候,他就有大把的机会,何至于到了省城才下手。他百思不得其解。现在首要的是找到二哥再说。他跑到电话亭正準备拨打电话,却见二哥匆匆跑来,他不禁有些惊讶。
强民跑得有点气喘,见到强生就道:“快走,我看见山寨的人了。他们正在这火车站附近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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