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处理好的,妈。”常雨泽这样回答妈妈,怎么做他心里已有定数。
9-28心痛1
常雨泽正睡得香,突然被手机铃声惊醒了。看看时间,还很早,根本不到起床时候,窗外的天还是漆黑一片。不过,他被电话内容惊得再无睡意。电话是刘宏利打来的,他说张锋被人劫走了,他的语气非常心虚。
“看你找得都是什么人!”常雨泽盛怒之下,对刘宏利说话也不客气。他立即起床穿衣,冒着天寒地滑,飞车赶回归德。在路上,他心中不停咒骂,一定是徐虹这个臭女人干得好事,知道他不会轻易放掉张锋,就找人趁着黑夜把他救了出来。
常雨泽开车来到关押张锋的那个破厂院子里,看到刘宏利正在训斥马二及另外那几个手下。原来,马二及另外几个人在看守张锋的时候,觉得夜里很无聊,就喝了一些酒,聚在屋里打牌赌博,都玩得很兴奋,没有心思监督张锋了。
张锋被单独关押在一间房子里,门在外面锁着,窗户外焊着防盗窗,他脚上又套着一根粗大的锁链,那是刘宏利用来栓他家藏獒的,栓在张锋的脚腕上绝对结实,除非专用的钢筋钳才能夹断铁圈,否则就只能砍断他的小腿。因为有这些严密的防范措施,这几个看守们都认为张锋不可能逃脱,所以都麻痹大意了。
到后半夜时,他们有人出来解手,顺便看看张锋的动静,才发现关押张锋的门锁已经被人剪断,屋门大开,张峰逃跑了。
常雨泽走进关押张锋的小屋,炉火已经熄灭,冰冷的寒气里混杂在骚臭的味道。这几天张锋屙屎撒尿都在屋里,气味自然不好闻。几缕带着血色的头发飘落在墙角处,那一定是张锋挨打时掉落的。半截粗大的铁链扔在地上,由于套在张锋脚腕上的钢圈不容易剪断,所以他们直接剪断了铁链。看来他们是有备而来,其中定有经验老道人士,否则不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救走张锋。徐虹策划这样的“劫狱”行为,事前肯定经过周密安排,连钢筋钳都考虑到了,真难为她这个大律师的智商了。他心中的仇恨越发炽热,他对这对奸夫淫妇的憎恶已经超过了对老东西的憎恨。
马二几人为了看护张锋,还一本正经的拿来几把平头片刀镇场子,结果因为他们的疏忽大意,张锋被人家“兵不血刃”的救走了,徒增笑话。
常雨泽不想听刘宏利如何教训他的手下,随手拿起一把片刀,扔进车里,开车离开,他准备自己寻找奸夫淫妇。
刘宏利准备带人跟着常雨泽,被常雨泽冷言喝止了,他恼怒这几个人办事不力。
常雨泽首先来到丽水家园,他怀疑徐虹可能会把张锋带到别墅里。
别墅的门锁着,他没有钥匙。他立即叫来开锁匠,打开房门。他们两人把相互的房门钥匙都交还给了对方,这样显得他们的财产分割更彻底。
别墅里没有开空调,冷气逼人。卧室里的被褥叠得整整齐齐,没有人住过的迹象。显然他们昨夜没有回别墅住。
常雨泽立即开车来到殷蔓蔓的别墅。两家的别墅都在城郊,相距并不太远。常雨泽怀疑殷蔓蔓帮助了徐虹,他认为徐虹那种头脑无法策划这种复杂的劫狱方案。
常雨泽按响别墅外门的门铃,等待殷蔓蔓放他进去。她家喂养的两条烈犬非常机警,看见陌生人过来,立即面向院门犬视眈眈,嘶声低吼,作出噬人的凶恶姿势。
一位中年菲佣过来把大犬拉开,让常雨泽进来。
殷蔓蔓也从屋里走出来,站在屋门口的台阶上迎接客人。她蹬着黑色的高腰长靴,披着过膝长粉色的羽绒服,脖子上围着雪白的水貂皮围巾,俏然玉立。
常雨泽冷漠的走向别墅屋门,冰冷的片刀就藏在鸭绒袄下。
殷蔓蔓笑着问:“这么冷的天,姐夫不去单位上班,来我家有事吗?”
“我来找徐虹。”常雨泽冷冷的回答。
殷蔓蔓见来者不善,仔细打量,发现他藏于衣服下的刀把,顿时板起脸说:“我姐没有在这,你什么意思,带着刀来找我姐!”
“徐虹把张锋那个混蛋放跑了。张锋牵涉到一宗案子,属于重要嫌疑犯,我正要把他交到局里去。”常雨泽边说边大步往门口靠近。
殷蔓蔓却伸手拦住他,不让他闯进她的家门,她俏脸挂满冰霜,语气冷然的说:“我家不是宾馆,由不得**随意进出!如果姐夫是执行公务抓捕逃犯,请你拿出**局的搜查令,否则请你退回去!如果你是作为我的朋友,想来我家谈点事,我随时欢迎姐夫进来。”
常雨泽停住脚步,和她僵持在门外。他不想冒犯这个女孩子的尊严,他并不怕她,哪怕她是外国人,哪怕引起外交纠纷,他都敢强行搜查她的别墅,只是感情上他不想这样做。他直视着她,平静的问:“我只问你一句话,徐虹在不在你家?”
“不在,不仅现在没在,这几天我姐都没有来过。我请她来我家住她都不来。”
“好,我相信你。”她的眼睛很坦诚,她的话语很平静,常雨泽没有理由不相信她,“打扰了。”他立即抽身往回走,他不想在这浪费时间,他想到还有一个地方可能是他们的藏身之处,这是他最憎恶的地方,也认为不可能是她的栖身之处。
“怎么啦了姐夫,张锋不是在你手里吗,我姐怎么能放得了他?”殷蔓蔓似乎觉得刚才的做法有点太不近人情,又在后面讨好似的追着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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