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不懈追求,常雨泽的梦想终于变成了现实,万人敬仰的圣女仙子变成了他的新娘,仙子深爱着他,还为他生养一个可爱的女儿,但是, 落入凡尘的仙子很快被世间丑陋的风气玷污了,仙子堕落了,背叛了爱情,变成一个追求**的*女人!
常雨泽实现了一个美梦,却又开始了一个恶梦。
警车一路拉响警铃,路上行人纷纷避让,直到终点停下。常雨泽也不得不结束他的胡思乱想。
前方的场面已经非常混乱了。
迎宾大道上横着两列队伍,一列是衣衫不整的村民,男男女女,老老少少,有几百人之多,前面坐着,后面站着,在他们头上方扯着一条白色条幅,条幅横跨大道,上写一行黑色大字“还我麦子,还我土地!”
拦路的村民还只是少部分,更多的村民站在大道两边的田地里,他们都在无声的支持着拦路的村民。
拦路村民的对面就是警察队伍,他们都穿戴着整齐的警服,手拉手排成一列,阻挡村民向前发展。估计兰马县的警力都调来了,但是与上千的村民相比,警察队伍仍然是弱势群体。
两列队伍静静对峙着,谁也不敢冒然冲击对方。
马三春正站在警察队伍的后面,指挥警察顶上去,除此之外他再无他法,时间越拖越久,中央领导随时到会过来,事情还没处理好,这会严重影响他的仕途,急得他一脑门汗。
常雨泽的爸爸的常献义也在现场,不过他没有靠前,背着手在旁边观察。常献义是兰马县副局长,他不需要象那些普通民警一样顶在第一线,又因为他是副职,天塌下来上面还有正局长顶着,所以他显得很镇定。
常雨泽下了车,挤到马三春身边,向他打招呼。场面太过混乱,群众的声音鼎沸,马三春没有听见。常雨泽不得不重重拍一下他的肩膀,大声说:“马局长,今天的情况有点乱啊。”
马三春打了个机灵,这才看到常雨泽,顿时满脸堆笑的说:“常科长你来啦,可把局里的领导盼来了。”可是他扭身一看,见常雨泽只是一人一车,立即泄气了,“怎么就你一个人来了,市里没有派武警来吗,这些人太嚣张了,不把他们都抓起来恐怕镇不住场子。”
常雨泽说:“马局长上次刚参加的会议,这么快就忘了领导是怎么在会上交待的,遇到群体性突发事件,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这里的老百姓成百上千,你怎么能抓得完。”
马三春说:“这道理我也懂,可现在场面这么复杂,必须尽快解决掉,要是再过几十分钟上面的领导来了,看到我们还没有处理完,还不要了我的小命。”
常雨泽问:“具体情况怎么样,这些村民有组织者没,我们先合计合计,看有法子没有。”
马三春简单介绍了大张庄的情况,强调说这次组织拦路的没有村务会的干部,领头的是大张村的张云会,七十来岁的老头子,前些年当过村支书,性格耿直,脾气很犟,村里人都称他老支书,这事就是他挑头弄的。现在乡里县里的领导正在找张云会谈判,但是他根本不照头,躲在村民中间,只说要向中央领导反应情况。
那些村民们都护着张云会,不让警察接近他,警察要制止他们闹事,一拉他们,他们就叫嚷警察打人了,周围的群众就跟着起烘,所以警察都无计可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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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雨泽了解完情况,要来一个大喇叭,挤到近前,大声说:“老乡们,我是市里派来的小常,来这里是帮大家解决问题的,不是来找大家麻烦的。请大家放心,警察永远是人民的警察,警察只会打坏蛋,从不会欺负老百姓。”
常雨泽的大喇叭起到了一些作用,群众们减少了与警察的肢体冲突,扬起头来听他说话。
张雨泽一手拿着大喇叭,一手扯掉警服,扔到警车上,大声说:“老乡们,我现在脱掉了警服,与各位老乡一样,咱都是普通老百姓,没有谁是官,没有谁是平民,我们平等对话,协商解决问题。老支书,咱们能不能当面聊一聊?”他里面还穿着白衫衣,脱去警服也不失体面。
拦路的村民队伍先是一阵平静,接着从队伍里走出几个中年男人,簇拥着一位精神矍铄的老汉,他的黎黑色的老脸刻满了沧桑的年轮,就象从油画里走出来的一位典型的中国老农。
常雨泽一眼就确定他就是老支书张云会,立即走近他,礼貌的说:“老支书,咱们能不能到外边说两句话,你要是觉得小常说的不是人话,您老扭头就走,任何人都不会拦您。”
张云会说话了,声音苍老,却底气十足:“年轻人,你很有礼貌,也有诚意,比县里哪些当官的强多了。不管你能不能解决问题,俺都管跟你聊一聊。”
他说话不紧不慢,条理分明,不亏是当过多年村官的老支书。
“你是多大的官,县长解决不了的事你能解决,骗谁!”一个中年农民不耐烦的冲常雨泽大声质问。
老支书张云会制止了他,和常雨泽一起走下大路,来到麦田里,田里的麦子经过推土机的碾压,只剩下片片青黄的麦叶混杂在泥土里。这里稍稍远离人群,正常说话还能听得清。
马三春想派几个警察跟在常雨泽身后,保护他,常雨泽摆手让他们离开,他要独自跟一个老支书过招,他走近他,恭敬的说:“大爷,听说您当了多年的老支书,对吧。”
“不错,以前是当过,现在年龄大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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