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篇
新奇的游戏
花开花落,凤眼果又摘了二回,但我对凤眼果已经失去了兴趣。经过“曝阳”事件后,我的感官世界多了一种全新的认识,隐约觉得体内有种澎湃的能量在跃动,但无法把握主线和思路。
父亲仍然象往常一般每月回镇数天,似乎那晚的事从没发生过。虽然他决意抛弃不甚愉快的记忆,但并非人同此心,镇上的窃窃私语还是存在的,多半是女人们带点羡慕和嚮往心态私下扯皮,男人们不好意思提这事情,男人当众淩辱男人的事情传出去也不好听,况且去追捧一个男人生殖器的雄伟只会令自己感觉自卑,有损男性自尊。
父亲自此多了个“大屌阳”的绰号,他听到后只笑笑,面色平和。
很快,镇里的人逐渐淡忘那疯狂的一晚,因为现实环境的变迁太快了,快得让所有人接应不暇。
几年间,镇外陆续建起了十数座合资厂房,经济开始腾飞,但也带出了很多问题。
首先是西方的意识形态入侵问题。
镇里的人一向过着半务农的生活状态,因工厂大量招聘本地人入厂上班,令镇上许多毕业后无所事事的青年人有了工作机会,这本该是好事,但他们热情地开拓新天地的同时也受到了“不良意识”的西方文化污染!--镇长是这样说的。
这些“不良”文化包括了sè_qíng书、sè_qíng画报,还有录影带。录影带因为需要录影机播放,很多家庭都买不起,所以流传的途径不广,但画报和yín_shū则很容易得到,起码我看到过小里偷偷收藏着裸女封面的杂誌。
小川比我大四年,今年已经十五岁,脸上时常此起彼落地长出他叫“粉刺”的小痘子,幸好五官还算不错,立体感强,几颗不显眼的小痘子没有影响他给人颇为英俊的印像,况且他皮肤较粗黑,不仔细观察的话甚至可以忽略不计。
“小轩,你家是不是有录影机?”他神神秘秘地问。
因为父亲收入理想的关係,我家在镇上算得上是富裕家庭,录影电视冰箱等奢侈品一应俱全,可惜母亲对我的学习管制甚严,我没有什幺机会享受这些现代化设备。
“想看鹹湿录影带?没门!”我严辞拒绝。自从发现祼女杂誌后,他一显露这种暧昧表情我就多半能猜到他的目的。
“求求你啦!我好不容易才向阿笑的爸爸借来的,只能借一天!”他软语相求。
我有点心动,并非因为小川的请求,而是他苦起脸孔的神态很好看。无可置疑小川是长得挺出色的,满镇这幺这幺多一起长大的玩伴中,我独与他亲厚,说穿了就是因为他长得好看,儘管他比我大上几年,有点难以沟通的感觉,但我仍儘量迁就和适应他的想法和行动。
“阿笑爸为什幺有这种东西?”我奇怪的问。阿笑家境普通,电视机倒是有的,但数千元一台的录影机属可有可无的消费品,不见得肯花钱去买。
“他在化工厂当保安员,带子是从香港的工程师那儿借来的。他们几个大人昨晚都窝在镇长家里,估计是看片子。”
化工厂名字叫明粤化工集团,是香港来投资规模较大的企业之一,看上去很有气派,门口常笔挺地站着个保安,但我实在不敢想像阿笑爸腆着个大肚子挺立的噁心情景。镇长不是说这种东西“涂毒心灵”吗?怎幺他自己却偷偷看上一份子?
“你别磨磨蹭蹭,快急死我了!”小川的苦情攻势再度施展。
“只此一次,记住!要是我妈知道会打死我!”我提醒他说。其实凡事只要开了头就自然会有下一次,所谓警告不过是多此一举。
母亲通常下午都不在家中,但我和小川仍似小偷般鬼鬼崇崇地满屋子查探,证明一切无恙后才松了口气。
录影带内金髮碧眼的人物我不感兴趣,那些纠缠xìng_jiāo的场面在我眼中并不比街上的发情公母狗交配好看,但活生生的男人与女人xìng_jiāo场面我还是首度见到,新奇怪异,所以我仍是聚精会神地仔细观察画面中重複枯燥的chōu_chā行为。
小川则是完全不同的反应,嘴巴无意识地张开,一双眼睛擎得大大的,不错失任何一桢画面。
“好看吗?”我问。
小川回头暼了我一眼,视线迅速回到电视萤幕上,说:“当然好看!你一点感觉都没有吗?”
“看得很闷。”我有点灰心地说。“只是那男的jī_jī挺大的,跟我爸爸的一样大,我还以为我爸爸的jī_jī是天下间最大的了。”
“外国人的jī_jī就是特别大,我在画报中见过有些黑鬼还大得吓人,简直是......简直是.....电灯柱!”小川憋了半天,终于想出一个他认为大得最厉害的比喻体。
这怎幺可能?我再天真无知也明白他的比喻过于夸张。
“我爸爸的jī_jī虽然跟番鬼子一样大,但肯定比他的长得漂亮,你说是吗?”我努力为父亲的yáng_jù争回面子。
“嗯,很好看。”小川头也不回地说。
“你也认为漂亮?你喜欢吗?”我欣喜地问。自曝阳事件那晚后这个问题一直困扰着我的思想,我很喜欢观赏父亲的阳物,但小川和他的同伴似乎更喜欢女人的丰乳肥臀,我开始怀疑自己有点不正常。现在小川表示也象我一般喜欢父亲的yáng_jù,我有种找到组织般的惊喜。
“我不知道喜不喜欢,但镇上的大人们说好看,那肯定错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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