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生意缺一千两银子使?你当我不知道你小子私房有多少?都加上你的私房了,还能缺银子,肯定是大事!有话不要吞吞吐吐的,说!”
季临沐只好把自己打探到的消息,稍稍透露了点出来。这本来也是正事,没什么好藏着掖着的,只担心走了风声,被人截胡而已。
“消息可靠?!”
“可靠,我找人打听过的。”
季宣明沉吟了一下,“既然这样,这钱也不用你还了,我给你便是。”儿子能够找到好的出路,他能帮就要帮上一帮。
“不过我手头的都是些散碎钱,可能凑不到一千两,你等着,我现在......”季宣明抬头一看窗外,不知不觉都擦黑了,他改口说,“我明天给你换去!”
“谢谢爹!”季临沐跑了一趟,得了个好的结果,心里美滋滋的。
他越发卖力,服侍着他爹先休息。只觉得浑身都是力气。
站在窗外的背影趁着他没留神的时候,偷偷的跑了。
何老夫人本来是来看看老头子是不是喝散场了,哪里想到得到了这么重要的消息!五品官哎!她的孩子这些年一直考试考来考去,履试不第,只因没有好的出路,只能硬着头皮一直这么考下去,现在还在家里闲散。这叫她当娘的怎么不心急!
本来就不如大房能混个小官当,要这事成了,还有二房的立足之地?
她要想想办法.......何老夫人不自觉就走了二房的门口,只见院子里静悄悄的,一个下人都看不见,屋里传来的,都是花瓶碗碟摔碎的声音。
“季临源!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些花花肠子!面上全是圣人君子,肚子里全是男盗女娼!你真当我不知道你跟小翠的那些破事?你也真是下得去手!那么大岁数的寡妇,也能拖到床上去!”小何氏的嗓门响亮,声音传的满院子都是。她提前就把人遣走,这会儿肆无忌惮,破口大骂。
“你又是什么好货了?听说我娘想在娘家找个女孩嫁过来,自告奋勇?自荐枕席?”季临源就连骂人都带着书生气。
虽然没怎么读过书,但是小何氏知道自荐枕席不是什么好话,她脸上一红,又是一白。
何家本来就是小门户,当时何老夫人能够嫁过来一方面是续弦没那么多讲究,而是自己就是数得上号的美人。
而小何氏是踩下了自己好几个同龄的妹妹,想方设法嫁过来的。这一对比,在季临源眼里就落了下成。
小何氏气的抹泪,又不知道怎么反驳,她本来家里条件一般,要是不想办法嫁过来,只能跟贩夫走卒成婚,以后的子嗣也要平庸一辈子,这是她唯一的机会。
她就是不服!凭什么姑母能做到,她就不行?
再说下去,恐怕就要说到更严重的话题,何老夫人也顾不上儿子跟自己身边的嬷嬷小翠的破事,她在外面大声咳嗽了一下,落脚加重,提醒屋里的人她进来了。
屋子乱的已经没法下脚了,全是碎裂的瓷器,座椅板凳也倒了一半。
何老夫人干咳一声,“怎么说都是夫妻嘛,没事砸砸东西就算了,砸完了也该和好啦!”她先去拉小何氏的手,然后又去牵着季临源,把二人的手交叠到一起,满意的说,“这才像话。”
当着老夫人的面,不好发作,但是气哽在心头,两人都不说话。
只要表面的和谐就够了,何老夫人不求那么多,她开口,“先坐下,我有事情要说。”
季临源缓和一下表情,“什么事情啊娘?”他从破烂的碗碟里面找了一个幸存的杯子,倒了茶水。
何老夫人假装没看见茶杯上的豁口,握在手里,组织着语言,“我今天在你爹那里听到一个消息......”
她把季临沐在想办法谋求官职,手上的钱不凑手,于是去借钱的时候,慢慢说了出来。说完之后,房间骤然安静下来。
小何氏眨着眼睛,“所以呢?”她不明白这其中的关窍。
何老夫人扶额,突然有点后悔找了这个不着四六的儿媳妇,连这点都不懂?想想换儿媳妇也不容易,只能耐着性子教,“大房本来就是小吏,要是这次成功,就混成彻底的官身了!要是再干的好点,就是给夫人请封诰命,也是小事!这么说你懂了没?”
小何氏好像明白了,就是大房要是成功了,就彻底把二房踩到脚下的意思呗?
“没错!这事我们就不能让他们办成!”何老夫人听不懂什么一荣俱荣,她只晓得,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
“我过来就是问问你,有没有办法打听清楚到底是谁要辞官?能不能去截胡?”何老夫人先看季临源。
季临源沉思,“我只能去问问。”人脉不重叠,不知道能不能打听出来。
“好,你明日就出门打听,务必要问出来。”何老夫人叮嘱完,“接下来,你们有没有一万两银子?”
小何氏抢先答道,“没有。”她心想,现在二爷已经到处沾花惹草了,要是当了官,那还了得?只怕正经的二房都要抬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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