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夏也没多想,上车以后才后天知觉的朝里又看一眼,那个教他zuò_jī的姐姐?
想着,她又下车,往回走,没敲门,推开就看见那姐姐正托着腮帮子看着玄陈。
听到门口响动,两个人都扭过头来。
北夏顿觉尴尬,清了清嗓,待靠近一些后,“那什么,我那个,东西忘拿了。”
玄陈笑看着她,“什么东西?”
北夏瞪他一眼,“你管我什么东西!?”
玄陈把自己刚盛的、热热的粥推给她,把她先前那碗已经放凉的换过来,“过来吃完。”
北夏看看那碗粥,再看看那女人,最后抿抿唇,“不用了。”
玄陈也不管她了,“那你自己找‘你的东西’,我接着做作业了。”
他朝楼上走去,那‘姐姐’竟然也跟了上去。
北夏瞪大眼,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她随后,至旋梯口,她把高跟鞋脱下来,踮着脚,上了楼。
悄悄走到那扇门前,躬着腰,探了脑袋进去,还没看清楚里头什么情况,门被猛地打开,一双光溜溜的脚出现在眼前,她仰起头,就看到玄陈,他手臂撑在门沿,手轻轻阖拳抵着太阳穴,微笑看她,“你的东西,丢在这里了?”
北夏猛地站起身,结果一阵眩晕,人又朝后倒去。
玄陈一把揽住她的腰,把人死死固在怀里,低低地笑从她发顶发出,“你很反常啊。”
北夏推开他,进门,没管坐在背景布前的‘姐姐’,走到一排画筒前,“哪些是我前些天给你的画?”
玄陈走过去,“都是。”
北夏肉眼数了数,不少呢。她背了两个,再拿第三个时,被玄陈接过去。
“不用了,我自己来。”北夏去拿他手上的。
玄陈没给,还把她身上的也摘下来,背在自己身上,“很重,所以我来。”
就这样,北夏看着他把画都背在身上,送她出门。
把画都放进后备箱,玄陈走到驾驶座窗外,双手抄兜,躬腰去看北夏,“晚上晚点回去。”
北夏没给好脸,“爱几点几点,不回来都没关系。”
她把车开走,不知道什么时候出来的那‘姐姐’站在玄陈身后,“她就是……”
“我喜欢的女人。”玄陈目光还循着那辆车的影踪。
北夏一肚子火,她s约的画家不好好画画,刚到画室就搞了个对象,还要晚归,简直是嫌她最近还没被气死!s约啊,天知道她下了多少本?那么多心血可不是让他来搞对象的!
她开着车,火噌噌噌的往外冒。
然后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霉运进度条还没结束,‘嘭’的一声,追了尾。
她系着安全带,保住了身体,安全气囊保住了她的脑袋。
捏捏眉心,她从车上下来,还没说话,前头司机跑过来先指责一通,“你眼长在后脑勺了?”
北夏看过去,是个身材魁梧的男士,她看一眼追尾的地方,找出一张名片给他,“我会给保险公司打电话的。您先去这个地方,车会给您修好的。”
魁梧男打掉名片,“修?保险?我那车刚提的,你知道多少钱吗?”
北夏看过去,估量了一下,“五十几万?”
魁梧男等的就是这句,“五十几万的车,被你一撞,修了,我再卖,三十万都够呛。”
北夏听出来了,还是问:“所以你想怎么办呢,这位先生?”
魁梧男看她开的车,身上的名牌,也知道她是有钱人,本着不坑白不坑的心理,狮子大开口,“赔我辆新的,一模一样的。”
北夏轻轻阖眼,再睁开时,说:“凭什么?”
魁梧男觉得自己百分之百占理,“凭你没注意安全距离,才导致这一起事故。”
北夏头疼,“要不是你单方面刹车,我能撞上吗?”
魁梧男脾气上来了,撸胳膊抹袖子,架势做的足,“你这是赖谁呢?”
北夏正烦,电话响了,她也没看来电,接了,还没来得及说话,魁梧男又发难,“操!臭娘们!我跟你说话呢!你听见没有!不赔我辆新的,我就报警,看你打扮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闹到派出所,媒体曝光,谁比较吃亏,你应该比我更清楚吧?”
“喂?喂?夏夏?你在哪儿?”电话那头的人还在说,然北夏没空去听了,扭头就是一顿劈头盖脸的骂,“徽通路是高速路段,时速不能低于七十,要不是你单方面刹车,根本撞不上。我下车一没追究你的责任,二态度谦逊,赔偿也好,维修也好,我一句废话没有,倒是你,逼逼逼没完没了,赔你辆新的?是不是给你脸了?”
魁梧男瞠目结舌,半晌都没反应过来。
北夏还没说完,“你不是要报警吗?报!你不是要媒体吗?我现在就给你联系!”
魁梧男懵了,终于回神,大脑飞速运转,态度陡然一变,“那个,维修就好了,叫保险就行了。咱们大北京的警察很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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