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多是内向性格,遇到陌生人会脸红,特别是异性,特别是漂亮的异性。他脸红的问:“美女,你认识我?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的?”
美女…钱多竟然这样喊她!
钱多不认识她、不再纠缠于她,她求之不得!书勤说:“不认识,我乱叫的,瞎猫碰到了死耗子。”
说完,扭头快步离去。
背后的钱多还在奇怪,还在嘀咕:“哎?我来“爱家”中介店到底是干嘛来的?”
转过一个街角,书勤隐在墙后面,说:“他怎么不认识我了?四年同学呢…”
杨帆说:“因为我将你在他的记忆中抹除了啊~”
“你这么能!”这真是出乎书勤的意料之外,她以为杨帆懂风水,是风水大师;会气功,是武术大师,但是不知道他有异能!
杨帆暖暖的说:“是啊,如果你有什么不好的记忆想抹除,我也可以啊~”
她有什么不好的记忆呢?
十年噩梦!
十年噩梦是她的厄,却也是她积累财富的金手指。
书勤想想说:“好,你等我将一些事情嘱咐完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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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察了三处财产,先去了“东方红”羊毛衫厂,朱卫红和朱弘父女两个将厂子经营的很好,只是朱弘的前夫仍旧去妈港赌,仍旧来纠缠朱弘。
朱弘的前夫已经成了别人口中的“赌狗”,已经将全家的所有值钱的都卖了,还欠了一屁股债。他的父母现住在租的一间农民房里,一个月租金200块。他的母亲去做清洁工,父亲去蹬三轮,每个月发的工资还要防着儿子偷去赌了。
一旦钱被偷走了,一晚上,不,一个小时,就输光了,一家人就只能去菜市场捡菜叶子吃。
因为所有能借的人都借遍了,没有人会再借给他们钱了。
曾经的富二代,曾经的帅小伙,现在身体瘦骨嶙嶙,走几步路就累,而精神又嫉妒亢奋,两眼睛冒光,疯癫的光。
赌和du到最后差不多。
“唉!”真是一步错,毁一生!书勤叹气,说:“要是能抹去朱弘前夫关于赌的记忆就好了,要是能抹去他有关朱弘这一块记忆就好了。”
杨帆摸摸她的头,说:“不可以过多的干涉这个社会的因果循环的,这是天道。”
可是,他把钱多的记忆消除了,还说可以把她的十年噩梦也消除,书勤脑子一闪:“杨帆,你逆天道,会不会被反噬?”
他不在意的笑笑:“为你,可以逆天行事。”
书勤脑子又一闪,他知道她的十年一梦,他想把她脑子的预知删除,不止是让她心理舒坦,还是怕她过多的干涉天道吧?
“我出言提醒鑫鑫妈的小姐妹日后之厄,对我自身,不好是吗?”
杨帆说:“不怕,你有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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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大柱将藕桂食品厂经营的很好,日常工作其实不用多高的智商,而是你用不用心?去不去做?
还有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人品。
王政浩果然是走了政途,被树立为帮助荒漠干旱地区人们脱贫致富的典型,立了功,提了干。
王政浩还到处去做演讲,帮助贫困地区找准产业脱贫致富,藕桂加工厂仍然是他脱贫产品的接收工厂。如果产品太多,就让臣同的臣氏食品厂也帮忙接收。
臣同通过王政浩资助了几个贫困的孩子,这使他觉得活着有意义,资助的孩子越多,他抑郁症越轻。
本来归沈熠管的淘宝店又接收了几个支教了三年后回归大城市的兄弟,书勤看了看每个人的简历,从中挑选出学财经的,又面试了一番,派到北京给郑融打下手。
这边的淘宝店,早晚会和实体工厂合并,这是大势所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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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h城,最后一个要去的地方,是兑泽楼。
去之前,书勤问杨帆:“你起这名字的时候知道云起是背后的金主吗?”
杨帆说:“知道啊,云起属木,所以我才要用水来旺他。”
哦,他真的没有一丝的醋意吗?
书勤说:“我想去和云起告个别,我一个人还是我们一起去?”
杨帆说:“都可。”
书勤去拉杨帆的手:“走,一起去吧。”
兑泽楼的一楼已经改成计算机房了,云起说已经挖出几千个币了,那就是几千万美元!那么多计算机还在不停的挖。
若是没有未来眼的眼就会觉得不可思议,计算机运算就会产生钱?这是个笑话?还是场骗局?
这也许是一场巨大的庞氏骗局吗?
起码到2017年07月07日那一天,它是可以兑现的。
一楼,曾经是一架子一架子的古树茶叶,现在那批茶叶又被运到了北京的四合院里。书勤说:“书恩说你采摘茶叶也是废了心的,当初怎么就摆在云起这儿了?”
杨帆说:“这样你才看的到啊,看的到,才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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