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闹…”青束愣了一下,而后也说不出为什么会对晨光这么关心,两人只是单单几个照面,没有任何深入的交际不是,可她心底里就是忍不住想对晨光好,或许只是因为她那双纯洁无暇的眸跟她死去的妹妹好像。
“呦呦,害羞了,说,老实交代,是不是喜欢我……”晨光又开始不正经了,只要小丫头不反感她,她就没有那么顾忌了,醒来之后,除了陷害她根本没有什么朋友,如果可以,她愿意敞开心扉诚交这个朋友,但愿她也是如此。
“不跟你说了,我要回去了…”这么大胆的话,身为女子的她怎么会讲出来,再次对晨光刮目相看,青束略微有点别扭地从石凳子上站起来,就要离开。
“哎,哎,我不说了,陪我聊聊天吗?人家无聊的很。”小丫头要走,晨光赶紧妥协好不容易有个说话的人,她怎么可能轻易地放她走吗?
“好吧,就一会儿…可千万别说一些不该说的话了…”
“恩恩,知道了……”
“不过,晨光你还是不要回荣府了,天大地大,只要够强那里都可以去。”这是青束的劝慰,包含真挚。
“再说吧,可你那,为什么要在荣府当了三年烧火丫鬟,按照你的本事,不应该局限于这一片小天地。”晨光终于问出了令她疑惑的问题。
“我啊,一个地方呆习惯了,哪里都不想去了。”说出这句话的时候,青束真正的像老了好多岁一样。
等晨光回到住所的时候已经接近三更,今夜的月亮都躲了云层去了,外面漆黑不见灯亮起,自已一个人走在那通道上,秋末的风呼呼吹着,钻过那些通道上的镂空窗,被阻碍在墙面上,交织出一股令人寒毛顿生的声音,时而呜咽,时而咆叫,除了脚步声,这别异的声音扩大,听了一路紧赶慢赶地跑回房间,晨光重重地把门关上,妈呀,可真是吓死她了。
轻轻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胸口,避免伤到受伤的位置,晨光长出一口气,脑袋里还是止不住胡思乱想,越想越不好,越想越恐怖,最后,整个人都不好了,赶紧拍了拍自己的脸颊,让自己清醒下,借着洒进来的丁点余光,晨光看到放在她床下面的竹炭盆不见了,微微愣住,而后愤愤不平,那个“大叔”多放一会儿会死啊?真是个小气又抠门的家伙,余光又暗,整个室内越发漆黑,面前突然猛地浮现出男人那修长的背影还有平淡如水的眼神,潜意识的恐惧,她本来逞强的心理硬生生地打了个寒颤,不好惹不好惹,再见到他定要躲的远远的,不过,他身上真的有好多好东西,果然家产极大,百年结一两的茶叶都能拿出来,定是个超级富二代,啃着老本,鄙视鄙视,狠狠地在空气中挥舞了一下拳头,晨光脸上的表情是变了又变,真丰富多彩极了。
空气流动,悠悠的余味飘散到她的鼻前,本着不浪费的心理,她猛然的吸了一大口,整个人顿时清爽的不得了,没想到,光吸余味就让她精神一震,这定是个极好的东西,极好极好的,自己一个人作够了,心安静下来,晨光走到圆桌前才准备点蜡,就在这时,一声细微的异响……
“谁?”凌厉的视线一扫,她很快地便坠入了一个陌生的怀抱,连反抗都来不及反抗。
闻着自女人身上传过来的淡淡异香,黑暗中的男人拥着她的身体,尖刀抵在她的腰间致命位置,调笑的说道:“女人,这么快就忘记我了?”
生命被威胁,晨光的身体僵硬,大脑飞速的转动,他是谁?她见过他吗?自从醒来之后,见过的男人可真是寥寥无几,更不用说这般悄无声息的人,竟然可以一招制止她,要知道她武功虽然不及南天竺十分之一,但对付一般的人绰绰有余了,除非这个人曾与她过招,知道她内力深厚,但招式会的实在寥寥无几,他是谁?突然劫持她又是为了什么?
借着余光,女人惊白的小脸被尽收眼底,清亮的眼眸染上一层如墨的黑,泛着异光,在她耳边低低的说道:“荒漠小镇,你不记得了吗?”
“是你?”暖热的热气丝毫没给她带了任何温暖的感觉,她只感到手臂上升起了一层又一层的鸡皮疙瘩,真是人面兽心的家伙,大半夜的突然出现她房间里,离着她那么近,还在她耳边说话,真是太不要脸了。
“女人,你这样可不好,我可是专程来看你。”她厌恶的表情不加掩饰,被广幽看在眼里,微微不悦,尖刀进了一分。
嘶……她穿的比较单薄,尖刀已经刺进了她娇嫩的皮肤,微微的刺痛瞬间传遍她的全身,打了一个激灵,她目光更加冷了。
妈的,有种你再刺,老娘下一秒定要剁死你。
真是走到哪里哪里都有危险。
“我们来个交易如何?”耳边又幽幽地响起男人的话,带着胁迫的味道。
一股不好的预感化作凉意立刻从脚窜到头顶,晨光下意识地挪了挪身子,却被男人紧紧地禁锢在胸前,尖刀再次抵深,力道控制十分得当,寸步难行的她如一万只蚂蚁在身上横爬,密密麻麻,轻轻地抖了一地鸡皮疙瘩,她的脸白了又白,最终开口:“什么交易,说来我听听,我可以考虑下。”
妈的,有这么跟人做交易的吗?用刀挟持,简直就是斯文败类。
“不是考虑,是必须答应我!”广幽岂会跟她废话,强势地下定结论,她的小伎俩他会看不出来吗?她是再拖延时间,好寻找脱困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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