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姨娘,你可要仔细想想,这奶娘可不是说能辞退就能辞退的,光长大了这个理由可是没有说服力的,要是王爷惟一的子嗣有什么意外,这后果可不是你一个人能承担起的。”云初戏又开口,改变了说法,连声威胁道。
她刚才想到了一个好主意,如果今日晨光留不得在府中,那么奶娘倒是她下手的好机会,想要荣哥哥的子嗣安安全全长大,没有个本事那可不行。
奶娘对云初戏露出感激的目光,但后者连看都不看,或是根本没把她放在眼里。
晨光皱眉,和青束对视一眼,这个女人又在搞什么主意。
注意到两人之间的小动作,云初戏冷冷的一笑,心下又要了思量,正可谓毒计一出又一出。
“参见王爷…”就在她们三人之间互相对视,谁也说不出个所以然的时候,荣高突然出现,南天竺在旁,萧川及另一个侍卫在后。
见到南天竺出现,云初戏眼前一亮,不过很快的收敛起来,快的让人抓不住,她莲步轻移,很快地走到荣高身边,挽住他的胳膊,浅笑盈盈,和刚才的态度简直就是天差地别:“荣哥哥,你来了…”
她的笑容纯真无暇,好像头上那一刻圆润的大珍珠,没有瑕疵,但是,就荣高全程观看下来,突然,觉得这个他从荒漠小镇救出来的女人,他有点看不懂了,甚至连她的招牌笑容,他觉得有那么点不对劲,但是讲不出,潜意识里告诉他不可以怀疑这个你一直想牵手一生的女人,那些花前月下,高山流水的日子告诉他,这个女人是你白头偕老的人。
熟悉的男人出现在他面前,那么近,却又那么远,他没有什么变化依旧是冷淡的面容,唯有在熟悉的爱的人面前才会露出另一面,他墨眸淡淡,笑意浅浅,却只对那个“假王妃”,他的大手牵住她的小手,紧紧的,那么刺眼,那么令人心痛。
荣高转身,与她对视,这一刻时光流逝,她好像又回到了那一年大街上,她和他站在人际汹涌之间,两人无声对视,情愫流动,不知觉间,一滴泪默默地从她眼角间流出,她的心在这一刻痛的无法自拔,这种相爱的人就在自己眼前,却无法相认无法诉说的感觉,有几个人懂,万蚁蚀骨,大抵不过如此,手中成拳,任流出的鲜血遍布缝间,却不让它流出一滴来。
在场的人的视线都被荣高和云初戏吸引去了,所以就没有人注意现在的晨光,但是,南天竺从出场到现在,视线一直停留在晨光身上,见到她这幅样子,以及手指间那鲜艳的痕迹,心微微的刺痛了一下,移开了视线异样感觉还是停留,眉微皱,他静静地站在原地,没说话。
微风吹过,倾洒在后的墨发微微吹起了一点,那熟悉的目光似曾相识,荣高有那么一瞬间,产生强烈的幻觉,好像一个活生生的阮心就站在他对面,可是他知道,“阮心”就在他怀中,那么近,呼吸体温那么近,轻抚了一下云初戏的秀发,他开口,嗓音淡淡:“晨光,如今恢复的可好?”
如此熟悉的声音就在晨光朵边响起,她怔了一下,被青束推了一把,才如梦初醒,对上他的墨眸,再也移不开视线,她清亮的声音如春风扫过众人的耳际:“回王爷,恢复的还行。”
如此疏离的语气,众人都不觉得异样,唯有南天竺觉得她好像很勉强似得,再细细观察她的神色,眼框间隐约通红,正巧,她移过来的视线与他对视,那双清亮的大眼里有他看不懂的情愫在涌动,这一刻,他看她好像在看另一个人,那陌生的灵魂,让他如吃了梗一样艰难咽涩。
“如此便好…”荣高还是神情淡淡,他方才不知觉的莫妙想关心一下这个女人,等察觉到这个念头的时候,话已经说出口,他怀里女人的不满他也察觉到了,他了然一笑,不想让这复杂的情绪控制主自己,瞬间就恢复了清明。
“荣哥哥,她为什么带着面纱摘下来啊…”怀里的云初戏故作好奇道。
如此简单的话令晨光身体一僵,满眼情愫消失,剩下的冰冷陌生淡漠,看向云初戏的目光是遮掩不住的杀意,肆意流淌,南天竺轻轻的咳嗽了一声,她瞬间回过神来,杀意掩去,几乎让荣高觉察这是自己所产生的错觉,如此目光,似曾相识,那一年,他和她站在狼群中,女人的目光是强烈的杀意波动,他与她并肩作战,谱写一曲浩荡生命之歌。
看了一眼怀中的女人,满目柔情,荣高抬头。
“晨光,你是怎么了?”带云初戏问,其实他也想知道她的脸怎么了,还带着面纱?
“受伤了…”拦在青束之前开口,她低眸,淡淡的道,好像在讲一件无关紧要的事。
“怎么受伤了,可以看看吗?”云初戏岑溪市就像是一个无辜的孩童,连番质问,无辜的表情让人觉察不到任何动机,她拽拽荣高的衣袖,眼中满是好奇及不解。
抬眸看向荣高怀里的小女人,那无辜的面容以及眼内被她抓住的一抹恶毒,掩在面纱下的唇微微翘起,冰冷的血意挂在嘴角,总有一天,她要云初戏好看,看她千刀万剐,看她鲜血遍地…
“不好意思,受伤的地方极重,怕侮辱你们的眼…”低眸,她拒绝,说出的话风轻云淡,听在各人的耳里又是另一番心思,说的好像她有多卑贱似得。
荣高皱眉,越是这样,他倒想看看女人的脸怎么了,难道真的如她所说侮辱了他们的眼,大风大浪他都见过,这么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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