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他里衣衣襟大敞,厚实胸膛抵在她裹在薄薄里衣下的雪背。两人下身肉贴肉,她的臀肉抵在他扎实的腹肌和大腿根,细皮嫩肉的腿心顶在胯上,清楚无误感觉身后男人欲根坚硬炙热。
原婉然料想下一刻赵野便要长躯直入,只当尽妻子本份,僵直等着,哪承望他下身并没动作,反倒含住她耳珠,环抱纤腰的手腾出一只将颈后秀发掠到肩头。
原婉然摸不着头脑,挪了挪身子,要看他究竟玩什么花样,却听赵野低喝。
“别动,”他气息不大匀,“再动真忍不住。”
“你不是……”本来就忍不住吗,怎地现在又忍了?
像是洞察她疑惑,赵野声线紧抑,“妳两年没让男人沾身,不先焐热身子,会吃苦头。”
他其实没打算今天就动她,哪怕昨儿夜里替她上药,娇躯触手温滑,在在勾动他在圆房那夜起过的邪火,可是她才经过蔡重调戏弄伤,八成无心欢好。
自然积了两年的欲念没那么好摆平,他藉上药、行走沙山的言词试探,这丫头要嘛不开窍,要嘛揣着明白装胡涂,毫无响应,他便罢手了。
然而一波才平,一波又起,她初醒时分,神态娇慵,靛青的头发,雪白的面孔,宽绰里衣掩不住窈窕身姿,端的一朵鲜花正开。
两年不见,他这个小妻子脸蛋体态长开了,十分秀丽之中,清纯依然,还多了几分妩媚。虽说如此,女人他见多了,想忍,再好的皮相也能当作皮囊相看。
偏偏这时她用倍于平日软糯的睡腔,怜惜看着他,“还疼吗?”
疼,下身疼。
他言语间作弄她,虽说出于好玩,也有过干瘾发泄的意思,哪里知道搬砖头砸脚,自己着了自己的道儿。
他双手绕过她前胸,解开里衣、肚兜,轻抚乳腹,热唇由颈背而下,轻细摩挲至雪背,毫厘不漏,如此一番缠绵,到他扳着人转过身面对面跨坐,她已经软软依依。
原婉然青丝流泻,巴掌大的脸蛋粉红扑扑,一手抱胸,簇拥雪白浑圆,一手以手背摀唇;汪然的眸子低垂着,眼波动时,便是一道最娇羞的水光流过。
赵野捧住她的面庞,“妳好美。”他低语。
原婉然由恍惚中醒神,错愕茫然。
她打小在爹娘兄长那里,无论做什么都是笑话,难得别人夸奖便总是惶惑,不敢当真,特别是赵野,对她也凶过,也嘲过。
他扶住她后脑勺,热唇轻柔熨在脸上,彷佛春日漫天柳絮,纷纷点上肌肤,除了两瓣嘴唇,无有不到处。
原婉然合上眸子,睫毛轻颤,不管他的赞美真假,这丈夫起码不愿叫她吃苦头,她愿意给他。
可是当赵野拿开她遮掩淤青那边胸口的手,她又怯了。
“不要……”原婉然说时不觉带了哀求羞恶,脱口道:“那里脏。”她也不愿意再承受昨夜赵野见到指痕、眼底泛起的寒意。
赵野咬了咬后槽牙,垂首额头顶着她的,拉开她的手。
拜药所赐,雪乳淤青没有一般红紫的驳杂,是几乎均匀的紫色,彷佛紫睡莲花瓣。
赵野扶起原婉然腰肢,让她跪坐,用嘴唇在那见光的淤青上蜻蜓点水,很轻地熨了一下,原婉然意外之余,身子莫名震颤。
“疼吗?”赵野抬头问。
疼吗?chū_yè时,韩一也这么问过。性格南辕北辙的义兄弟,容貌也不尽相同,可是说相同的话语,用相同的温和口气,一时之间,两人的身影在她眼前交迭。
原婉然心底五味杂陈,只能怔怔摇头。
赵野贴上sū_xiōng,嘴唇轻柔刷过淤青,动作里头丝毫不带对原婉然以为的“脏东西”的嫌恶,那种小心,是将她当成脆弱珍宝,值得善加呵护。
比之先冷后热的药膏,这般对待引发的酥麻更深刻,赵野的气息、唇瓣拂在受伤那处,原婉然一阵心悸,花径温热起来,湿意涌动。等赵野移向另一边胸脯,她搁在他肩上的手,不知不觉改而环住颈子。
赵野时而舔弄,时而吸吮那团丰盈高耸的酥乳,偶尔啧啧有声,原婉然羞得以指背捂唇,往后挣脱,叫他牢牢揽住,不让动弹。
赵野双手由原婉然背部由上而下抚摸,最后逗留在腰窝揉弄,雪乳和腰窝在她都十分敏感,这番双管齐下,她背脊和腿心处便频传酥麻,起初细细娇喘,还咬手指强自忍耐,及至赵野吮吸rǔ_jiān,终究抵不住。
“啊……”她星眸迷离,脸颊抵上赵野头顶,泄出纱一般缥缈的呻吟,察觉时已来不及捂住嘴。
“这样很好,”赵野微侧脸昂首,单手捧住她红彤彤的面颊,吻在嘴角,“妳的声音,让它出来。”
赵野的声音低沉动听,水亮的眼睛墨玉一般乌黑,深得能把世间万物吸进去,原婉然身体深处一阵战栗,腿心酸软,随即绵绵地支持不住,嘤咛一声坐回赵野腿上,花穴春水渗流,濡湿他大腿根。
赵野又密密亲吻原婉然脸上除了嘴唇的地方,才轻轻把她放倒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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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这周的赵野比两年前温柔,然而下周(不是下章)伐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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