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上突然一痛,程妍清发觉她的脖子被一只脏脚踩在下面。她被迫将那颗已经飞到女儿身边的心拉了回来,这男人,他的手里仍然掌握着小兰兰的生杀大权。
男人的脚继续压下去,程妍清感觉自己的脸已经贴到冰冷的地板上。她知道自己现在的姿势有多难看,她翘着屁股跪在这男人的身前,而她的脸被他的脚按在地上。程妍清没有丝毫挣扎,她已无暇去为受到这么的一点耻辱而羞愧,只要这男人的怨气多发泄一点,女儿获救的可能就多增一分。她几乎觉得自己的内心在希望他更狠地折辱自己了。
正当她还在为自己的这一想法脸红的时候,男人开口了:「脱衣服!」
女督察只觉得自己的脸在热辣辣地烫着,但她并没有犹豫,因为她此时已不懂得犹豫了,这男人的话此时就如圣旨一般不可违抗。她的脸仍然被他踩在脚下,传来的一阵阵臭气使她几乎作呕,更使她的身体难以动弹。程妍清艰难地挪动着手臂,伸到自己胸前,去解开那一连串的排钮。
她并不是一个坏女人,她从未被丈夫以外的男人碰过自己一下。虽然她知道警察局里有多少的同事垂涎着她的美色,但她一直把自己包装着严严实实的,一点走光的机会也不给他们。而现在,她却必须在这个低贱的农夫面前露出自己的身体。
「我这是在换女儿的命……」
程妍清只能这样来告慰自己。什么女人的贞操?现在她连搭上性命的准备也做好了。
壮牛突然间觉得自己好像是一位皇帝,可以随心所欲地命令别人做任何事。
脚下这臭婆娘正在脱掉她那件恶心的警服,马上就要露出她的奶子了。「这臭婆娘倒是长得挺漂亮的。嘿嘿,可惜你欠我的债,不是你的身体就能还清的。」
壮牛心想。
那件标志着她身份的上衣终于被除了下来,无力地瘫在地上。衣服的主人仍然被一只臭脚踩在地上,露出雪白的后背。
壮牛举起另一只脚,在仇人光滑的背部上磨动着,雪白的背部随着脚掌的移动,留下了一条灰黑色的轨迹。程妍清没有觉得脏,因为脏或不脏,在这个时候已经是完全不重要了。她双手趴在地上,听任那只黑脚无情地给自己美丽的后背染着一块块的黑色。
壮牛的脚经过女督察的黑色胸罩,故意将脚趾伸到吊带里面,提了几提,从身体的后面侵袭她的胸前。忍辱负重的女督察轻轻哼了一声,仍然不敢挣扎。
骤然间,脖子上的压力一下没有了,那只踩着自己的脚离开了。程妍清顿感一阵轻松,抬起头来。
出现在她眼前的,是一根乌黑粗大的ròu_bàng。程妍清粉脸一下飞红,急忙闭上眼睛。但头发被扯了一下,那根ròu_bàng已贴到她的脸上,轻轻拍打着她的鼻梁和嘴角。
「嘴张开。」
男人命令道。
耻辱的女督察慢慢分开自己的嘴唇,那根粗壮的东西立即钻起口里。眼泪从女督察的眼里缓缓流下,她真的从来没有干过这种事,丈夫曾经的要求都给她一顿冷眼打发了回去,而现在却要跪在这里给这农夫吃jī_bā!耳旁又响起女儿呜呜的叫声,程妍清只觉脸上火热地烧着。女儿就在旁边看着她这高贵而坚强的母亲正在干着这羞耻的事!
但她没有任何选择的余地,她的头被死死按在男人的胯下。粗大的ròu_bàng填满了她的嘴,但她却不知道该怎么做。她想讨好他,但她却不会。
壮牛的ròu_bàng一进入女督察温暖的嘴里,顿觉一阵舒畅。女督察那笨拙的动作对他来说,仍然是超级的享受。因为,最重要的是,眼前的这位,就是他日思夜想要怎么怎么样报复的那个女人。
壮牛抓着程妍清的头,一下下猛力拉扯着,凶猛的ròu_bàng干着女督察的嘴。他的另一只手,则从胸前伸进她的乳罩里面,用力揉搓着她柔软的乳肉。
「这臭婆娘的奶子比她女儿大多了。」
壮牛心想。
昨晚,小姑娘那对玲珑可爱的rǔ_fáng让他爱不释手,以致他最后决定把出狱以来的第一趟jīng_yè射到小姑娘的rǔ_fáng上,而不是她的ròu_dòng内。张庭兰,这是从小姑娘的学生证上获知的名字,她那对虽不是太大,但圆鼓鼓而极有弹性的rǔ_fáng昨晚受到了最多的眷顾。她小樱桃般的两只rǔ_tóu被咬得现在还在隐隐作疼,她那可怜的母亲并不知道,现在绑在她旁边的女儿那对可爱的rǔ_fáng上,已经被扭捏着青一块紫一块了。
张庭兰悲哀地看着母亲那悲惨的处境,爱莫能助。此时此刻,她只想大声地哭泣,但却无法哭得出来。她明白母亲还将受到更大的凌辱,因为她已经受过了。她还知道男人为什么挑上她的原因,那是因为他把一切都告诉她了。
她记得那对凶狠的眼神,就像现在的一样。他恶狠狠地告诉她,他要报仇,向她的母亲报仇,顺便也向她母亲身边的所有人报仇。当粗大的ròu_bàng贯穿了十六岁chù_nǚ的yīn_hù的时候,她只能用大声的号哭来接受这一切,即使她难以接受这样的事实。
程妍清很难相信这家伙竟然没有侵犯她这漂亮的女儿,但她显然乐于接受这样的想法。也许,当这男人在自己身上发泄完shòu_yù之后,就会放了小兰兰走的。
他一定会的,因为小兰兰并没有得罪他。
「害了他的人是我。只要我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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