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哀告饶,“不要射了...会,会怀孕的...好满,里面好满...好难受呜...”
已经是第二轮的奸弄了,曲绡昏过去又被弄醒的次数,她自己却数不清了。
付律没理她,劲腰一挺,尚在shè_jīng的性器又往里抵进小半寸,再进不去。
软糯的哀叫哭吟,纤细的腰肢与水嫩多汁的肉穴,真是让人性欲勃发。
shè_jīng时嫩肉细密紧致的绞动爽的他头皮发麻,付律眯着眼睛享受着,余韵都散了才发觉江绍庭已经进来了,在旁站着,脸色晦暗不明。
他将湿淋淋的曲绡扔回床上,将她摆成一个趴伏的姿势,扶着还未疲软的性器又插了进去。
少女呜咽一声,幸免于难了几秒的xiǎo_xué又再一次遭到了侵袭,只好艰难吞咽着粗硕的巨物。
她真的要被付律弄死了。
付律缓缓挺动起来,他刚刚释放过,并不着急,硕大的guī_tóu每一次都摩擦过那个已经变硬凸出的小点,故意研磨,不消一会她的身子发颤,便又是一股水儿,他俯身捏住一个白嫩的奶团,漫不经心道,“怎么这么久?他掐着这个点,真是不安好心。”
“没事。”江绍庭阴着脸,“上了他的人,被说几句不算什么。”
他走到床沿掰过曲绡埋在枕头里的脸,她好像又昏过去了,脸上满是已干的泪痕,嘴角旁还是涎水的痕迹。
“怎么哭成这样,不够爽?”他问。
“她就会做这么幅样子。”付律随手往下身一抹,摊开的手沾满了淫液,“湿成这样,怎么可能不爽。”
江绍庭笑笑,一把将人抽出来,交合的正欢的性器分开,发出响亮的啵唧一声。
“江绍庭!”付律黑脸。
他将人横抱,走进内卫里,一脚踹上门还附带了一句,“归我了。”
付律磨磨牙,看了眼还不尽兴叫嚣着的兄弟,走过去把门推开。
江绍庭已经把人放在洗手台上,按压着她因jīng_yè而鼓胀的小腹,宫口还没完全闭合,里面的精浆通过泥泞嫣红的肉穴缓缓排出。
付律在一旁抱手而立,忽然说:“打针那事,别和她说。”
“怎么?“江绍庭有些疑惑。
他们这几天跑国外去试了新出的男性避孕药,叫输精管胶,通过注射阻隔精子。她这么小,他们舍不得她怀孕,怎么却不告诉她。
“没什么。”付律看着jīng_yè从烂红熟透的穴口流出,舌头舔了一圈上嘴唇,餍足的模样,“只是很喜欢她哭着不让我射进去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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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好好含着
曲绡的意识迷迷糊糊。
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刚开始,是江绍庭的手指慢慢插进来,她的痛觉好像变得迟钝极了,只觉得下身饱胀难忍,小声呜咽着。
他揉弄着那ròu_hé,试图让少女溢出更多情动的蜜液。
才被扩充过一次的xiǎo_xué遵从着主人的意愿,蠕动着肉壁试图阻挡入侵,男人却会错了意,奖赏般评价道,“又紧又会吸,很厉害呢。”
付律把控着她的上身,肆意玩弄着两团雪乳,不时还扳过她的脸来个深吻。
少女芬芳的馨香怡人,粗粝又干燥的掌心覆上硬挺肿大的乳粒,磨蹭两下,他将炽热的鼻息喷进她的耳朵里,“小奶头很想被亲,嗯?”
曲绡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江绍庭刚刚入了第二根手指,酸麻酥痒,胀得不行,偏偏她连弓起身子逃开一两寸都没有力气,只能软软地叫着不要。
付律被那软糯的抗拒声激起了狼性,稍微调整了姿势,低头含住了她敏感的奶尖。
几乎是湿热的口腔一包裹住那小小的一粒,用舌尖去刮弄的那瞬,曲绡的身子就颤栗起来,江绍庭的手刚刚在探弄薄膜,肉壁突然绞弄,泄了他一手的水。
饶是知道她本就敏感至极,江绍庭也忍不住惊讶,“这就高潮了?”
闻言,付律更加吮弄得啧啧有声,舌尖不住地绕着奶尖旁的乳晕打圈,一松嘴,上面已沾满了晶亮的唾液。
“呵。”付律轻笑一声,手指刮了些雪乳上的唾液就往曲绡嘴里塞,一手掐住她的下颚,让她吃痛张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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