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斐觉得自己这辈子都要折她身上。
可他不能说,说了得宠坏她,尤其她现在还有个新宠呢。
陈斐不服,只憋住劲儿问:”嗯……是你阿庶哥干得你舒服还是我干得舒服……嗯?“
两人都在乎这问题,两人都知她不能说实话。
偏偏这样,还要问!
我好,还是他好!……嗯嗯,你说嘛——妹妹,你说我俩谁好?谁肏得你最舒服?
“你别瞎说了啊……阿斐哥……“
“他那玩意儿个儿那么大,是不是插到你这里了……“一边说,陈斐还要一边演示,“他是不是肏到你这块小肉上了?”他挺着臀子点磨她靠后右方的那处硬币肉圆,陈菡欢身子一颤,小脚趾都蜷起。
“嗯……嗯……”她恍惚呻吟,也不知是不是回答这问题了。
陈斐黑眸再沉,箍住她的臀片,用力直往那肉圆处顶撞:“你那么嫩那么多水,他也没个女人,肏你肯定舒服死了……你是不是叫得要死要活的,嗯……你肯定也是爽的……”
“没……没……“ 她可没叫得要死要活!
“还不说实话嗯?小东西真欠干……“ 陈斐捏起她下巴咂咂吮着嘴儿,大手揉乳,挺臀左一下右一下,深一下浅一下,变幻无穷,没有规律,时不时搔到肉圆深处,又抽出……急了,陈菡欢扭了腰臀去寻他龟首,摇曳夹捏,热液浇下来,粘贴耻毛,叽叽作声……
正在兴头上,大门门铃大作,叮咚叮咚地直响——
第一个反应是爸妈回来了!
陈菡欢陈斐都慌了,忙着分身去穿衣,穿好又想不对呀,这父母都有钥匙的,怎么还要按铃?
陈斐抬眼看表,下午不到两点,该不会是——那人当真来了吧?
陈菡欢披了件外衣去开门,果然,门外站着陈庶——他换了套衣服,格子短袖衫卡其裤,隐隐缀了点儿龙须味儿,胡子刮得青光,整个人看起来神清气爽。
“阿……阿庶哥。”
陈庶往里进,一眼看见陈斐,二人各自一僵,脸上呈了细微变化。
“二叔二婶不在?”陈庶发问,进到客厅,已嗅出空气里的暧昧热息——长辈不在,小辈胡闹——他已猜出十有八九,目光移到陈菡欢胸前——雪肌红痕,外衣里是薄纱睡衣,内中胸光点点——她没穿胸衣,也是,在家穿什么胸衣——真真是近水楼台先得月啊!
陈庶收回目光,脸色稍有阴沉,又去看陈斐。
后者坐到沙发上点烟,手指微颤,却稳嗯一声,又挑眉打量陈庶,讥讽:“你这是来这儿约会了?”
陈庶哼道:”嗯,我向来守约。“ 转头问陈菡欢:“你好些了吗?”
说的好像真有那么一回事似的。
陈菡欢自己都快信了,有一刻还在想自己怎么了来着。
反应过来,陈菡欢脸上一热:“哦……好多了。”
“嗯,那就好。”陈庶捡了椅子坐下,伸手掏烟。
陈菡欢才想起昨晚提起看电影事宜,忙又提起:“阿庶哥,咱去看《盗墓笔记》吧,听说拍得很好看……“
陈庶往烟缸里弹弹烟,眯眼看她:“鬼神的你看了不害怕啊?”
“越害怕越刺激啊……嘿嘿。”陈菡欢还想说一句——那样我就能让你抱着了啊!但一眼看见陈斐正盯着她看呢,把笑又敛回去。
陈庶轻哼:“你就爱找刺激。”
这句话也不知是不是点她,反正陈菡欢听不出来,直往里屋去:“你等我会儿阿庶哥,我去换件衣服马上出来。”
客厅里只余二人,隔岸笼烟雾,火光蕴沉默。
半晌,陈菡欢也没出来,陈庶想,这女人说换件衣服的意思就是描眉画眼、梳理头发、挑衣捡裙……马上的意思就是至少半小时吧!
那头,陈斐可没心思想这些,他思绪混乱呢,虽把玩手机,却总忍不住抬眼觑陈庶,思前想后,终于还是打破了寂静——
“最近忙吗?”
心跳得不太规律,陈斐暗骂自己,怎地打了半天腹稿,竟没出息地问出这么一句。
陈庶微眯眼睛,抽了口烟说:”嗯,还行,你呢?听说你去海南做生意,还顺利?“
提起海南之行,陈斐就窝火,直摆手:“瞎忙,不比你事业单位稳定。”
又沉寂一刻。
陈斐清清嗓子:“阿欢不懂事,还劳你费心多照顾。”
“应该的。”
又没话了。
似乎说什么也不合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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