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良嗣一听原来是想买自家的地建房子,当即摇头非常遗憾道:“郡王,你来晚一步,这块地在前些日就被地官格辅元家买走了”。
地官也就是户部。
武攸暨听罢后看了下首的杨炯一眼,杨炯脸色羞愧的通红。
既然那块地的主人已换,武攸暨也没有继续在苏良嗣家待下去的念头,于是拱手告辞。
看着武攸暨离去的背影,苏践言觉得奇怪便问向了父亲苏良嗣:“父亲,千乘郡王这是什么意思?”
苏良嗣也是被武攸暨的行举给搞糊涂了,难道武攸暨此行真是为买地而来,还有他真的不知道自己是他婚礼的主事人吗?
“践言,那块地是不是有问题?你现在把卖地的前后与为父讲讲……”苏良嗣眼睛一眯,他思前想后突然道。
“是,父亲……”
武攸暨和杨炯上了马车,杨炯讪讪向武攸暨道歉,武攸暨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
杨炯很感动,暗自下定决心,不让自己再犯这样的低级错误,只是既然事情的方向转到了格辅元身上,他就不得不提醒武攸暨道:“二郎,那格辅元是皇嗣的人。”
皇嗣?
武攸暨听到杨炯如此说,眼睛一眯,释放出了冷芒,要说干倒苏良嗣他或许还有些顾忌,可是这格辅元却不同了。
格辅元是皇嗣的人,皇嗣是指李旦,李旦和他们武氏是你死我活的敌对方,干倒格辅元就等同于损了李旦一臂,而自己呢又可以得到这块地,何乐而不为?
“盈川,我们去太平公主府”武攸暨把思路理清后一个计谋上了心来。
“这?二郎,我还是不去了”杨炯憋了老久最终道。
武攸暨看着杨炯知道他是怕太平公主和薛崇训找他复仇,于是哈哈大笑:“盈川怕什么,有我在,我看那婆姨和那帮兔崽子能拿你怎样?”
杨炯听武攸暨口称太平公主为婆姨,脸部的肌肉直打颤。
“太平,太平,你家男人来了”武攸暨很猖狂,一脚踹开了太平公主的府门。
太平公主的下人们不认识武攸暨,以为是哪来的莽汉耍酒疯,当下聚成一团拿着哨棒就要干武攸暨。
“你们想做什么?站在你们面前的是千乘郡王”杨炯见那帮下人就要上来围殴他们吓了一跳赶忙解释。
下人们听到杨炯说的话立马收住了手,一个领头的还是吃疑的对着武攸暨道:“尊下真是千乘郡王?”
千乘郡王武攸暨和他们家公主联姻的事已经在大街小巷闹的沸沸扬扬,他们作为太平公主的府人当然也是知道此事。
“他不是武攸暨,他是个莽夫,泼皮,粗鄙的疯汉,四牛你还不带人把这个来府上闹事的家伙给打出去”武攸暨正欲承认自己的身份,就在这时一小少年的声音从门房内传了出来。
四牛是太平公主府的领事,就是头先吃疑武攸暨身份的人,如今听到自家大郎的话便不再犹豫,拿起哨棒吆喝众人眼瞅着就要干翻武攸暨。
可是武攸暨接下来的一句话让他再次停了下来,所有人吃惊的下巴都要掉在地上。
只听得武攸暨道:“崇训我儿,见到你耶(父)还不过来请礼”。
来的那少年正是和武攸暨干了几次仗的十岁小儿薛崇训。
薛崇训听武攸暨叫他为儿,小脸怒红:“四牛给我打死他,打死他”。
四牛和他的手下们见之情形岂能不知眼前那微胖的男人就是千乘郡王武攸暨,自己未来的家主。
他们相视一眼皆是站在两边不敢乱动,武攸暨见状哈哈大笑,薛崇训则是气的脸色淤青,眼泪都要流出来了。
“我儿,你这是怎么了?这脸色不对啊,莫不是生病了,来让耶看看”武攸暨上前勾住薛崇训的小脸左右上下看看,然后又捏了捏他的脸颊,一副很认真的样子。
薛崇训被武攸暨来回揉虐着,他失神了一会儿,接着便是啊啊大叫,用手用脚踢打武攸暨。
可是他毕竟年龄小,在武攸暨推着他脑袋不让他过来的情况下,他的胳膊与腿的长度根本够不着武攸暨的身体。
薛崇训愤怒的坚持了一阵,见没有一点意义,便转身逃跑了:“武攸暨你等着,等着!还有四牛你个见利忘义屈服权贵的狗东西,我饶不了你……”
四牛听到薛崇训的话,脸色苦了,他讨好看向武攸暨,武攸暨嘿嘿一笑:“你是叫四牛?”
四牛忙声应是,武攸暨拍来拍他雄壮的胸膛:“不错,不错,好好干,将来咱们驸马府少不了你的位置”。
四牛听到武攸暨如此说,大喜过望,一个马屁接着一个马屁狂拍武攸暨。
杨炯见武攸暨和四牛亲热,心中摇头,聪明人都是聪明人!
武攸暨在仕女的引领下往太平公主所居的内院走去,杨炯因为不便所以滞留在了厅堂由四牛陪着。
进入内院,武攸暨没有见到周围有花花草草的装饰,觉得十分奇怪,因为这不符合闻名华夏多情小寡妇的品味!
“郡王,公主就在屋内”仕女把武攸暨引到一处大气的木楼。
武攸暨走了进去,只觉得冷风嗖嗖,没有一点人气,玛德,不会又是薛崇训那个龟儿搞的鬼吧?
武攸暨首先想到的是和自己有些冤孽的薛崇训,想着是不是他给自己又设了套害自己。
他努力的爆发出身体的热量,就像那让燃气炉由小火调到大火一样。
“李令月,李令月,你家男人来了,还不过来前来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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