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个女孩,明明就是主动求潜,但抱在怀中,她给他的感觉却是比任何女人都纯粹。她只是在和他做爱,就像他是谁并不重要,她也不在意……这很有趣,不是吗?
这么纯粹的xìng_ài,让他前所未有的放松。在首次执导的过程中,身边陪着这么一个能让他如此放松的女人,堪称是件美事。
当然,前提是,她别去招惹檀华。
女人起伏的动作越来越缓,小làng_xué却越吸越紧,李聿勾起一抹醉人的浅笑,搂着她的腰肢向前倾倒,顺势就将她压在榻榻米上,抬起她的一条美腿,腰身后撤,俯冲而入。
“啊……”自己动的时候她可以取巧,吞到一定深度她就会起身,保持一个让彼此都能接受的幅度,可若是让男人来——
他岂会发现不了她的小心眼,李聿笑笑,深深地贯穿紧窒的花径,接连重顶花心,直插得花穴抽搐连连,花心被迫张开小口,一下一下吸吮着他敏感的伞端。
极端的爽快让他小腹一紧,身下的chōu_chā更为猛烈,强悍的深捣穿刺,与他华贵典雅的外貌气质形成让人迷醉的反差。最可怕的是,时间过得越久,反差愈烈。
“啊啊……”花心被频繁地重顶欺凌地酸软至极,幽径却被男人强势的操干插得狂喜不已,双腿止不住的颤抖,被男人轻松地摆弄成各种姿势。跪伏时,粗硬的ròu_bàng像是要将她的小肚子戳穿,插入地又深又猛,每一个抽送回合都撞得她的小屁股有些发疼;侧着身子时,男人左突右进上上下下将yín_xué肉壁戳顶个遍,格外硕大的前端顶得她脚趾紧紧蜷起,xiǎo_xué酸得她只想哭,却也爽得尖声呻吟;等到好不容易正常体位,他急速的挺动根本不跟她喘息的机会,炙热的铁棒在她大开的腿间肆意进犯,不小心看到眼中,那又粗又长的狰狞ròu_bàng那样快速地出入着自己的私密幽处,小脸头脑瞬间沸腾,烧得一塌糊涂,浑身更是瘫软不堪,淫液横流,被插得声声作响,再也没了半点主动的力气。
当荧幕上再次播放片尾时,男人才舒爽至极地射出了今晚的第一次,看到自己忘形射入的jīng_yè,李聿虽知不妥,却沉浸在身心妙不可言的状态中,只想明知故犯。
“安全期吗?”
“……嗯。”
骏雅的眼眸露出勾人的笑意,李聿吻上她娇艳的小嘴,抱起她触感极佳的身体走回卧室。
12月1日,多云。
浑身酸软的走出李聿的别墅小区,易瑶简直头大。李轻南表面上看起来挺正常的,谁知道竟是个喜怒无常的主!在放映室时虽然不见得多温柔,但回到卧室后莫名其妙就变了脸,直接用手刺激她穴内致命的那点,让她在短短十分钟内强制高潮了好几次,虚脱地神志混沌,只得哀哀地求饶,他却根本不理,折磨地她快疯了,实在受不了浑身痉挛地哭了出来,他才一脸不愉地出了房间。半夜,又进来在她的前后穴里各射了一次。
“易小姐,安先生有请。”一个浑身黑色西装保镖模样的人从路边停靠的车内走了出来挡在她面前,恭敬却不容拒绝道。
第66章 玉碎瓦全
安先生……
坐在棋苑古典优美的红木沙发上,易瑶敛眸看着身前的围棋棋盘,棋盘两侧对弈的两位老者优雅镇定,如山巅松柏。
她以为安经纬终于不再自讨没趣,直接让人来抓她了,没想到黑衣人口中的“安先生”准确点说应该是“安老先生”。
可是剧情不对吧,她很明显不是那种需要被豪门家长说出“你要多少钱才肯离开我儿子”这种话的身份啊。
眼睛望着棋盘,脑中想着《五虾历险记》的设计,两个小时的时间,易瑶面色如常呼吸匀畅,比起偶尔品茗的两位老者,一动不动的她更像是彻底入定一般,犹如一尊活生生的人偶。
坦白说,第一次见到这种“人偶”着实不是什么愉快的体验,安陆天本就颓势已现,索性投了,中盘认输。
待气质儒雅内敛的花发老者离去,几个身着改良式汉服常服的工作人员上前撤了棋盘,摆上造型古朴的茶具,一系列动作如行云流水,没有发出一点多余的声响。
山底湖边,鸟语茶香,确实是个清心静欲的坐隐之所。
敌不动,我不动。主人没开腔,易瑶继续想着下一个关卡的设计。
“……”自己有多久没见过能在自己面前安之若素的年轻人了?安陆天抿了口香片,放下茶盏。“你知道我为什么找你来吗?”
“等一下。”易瑶头也没抬。将之前在脑中整理好的思路提取出几个关键词,与眼前的红木家具、茶杯关联起来,然后存档。这是她在手边没有记录工具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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