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话被唐佳慧突然打断有些出乎我的意料。不过我反正没有多少赢面,跟她这么进行法庭辩论也许能将事情搅浑,我立刻反唇相讥道:“唐律师,您真的认为一个妓女的证词会有权威性?”
“马律师,请您尊重和平等地看待每一个人。”
“我非常尊重秋燕小姐本人,但我质疑的是她的没有多少根据的武断的推论。难道一个妓女的观点就不容质疑吗?”
“马律师,您应该清楚,秋燕小姐在kǒu_jiāo这样的问题上比我们在座的各位都更有发言权,她的经验……”
“唐律师,我当然清楚,为男人kǒu_jiāo她也许是最有经验的。但是她的逻辑推断能力却很糟。她竟然以为她做不到的所有其他人也都做不到,这种……”
“马律师,她不仅仅是依据自己的能力来推断别人的能力。她所认识的人多数都是和她一样职业的人,她是根据了许多人的经验而做出的非常合理的判断,是完全可以接受的。”
“许多人的经验?她自己都承认她很少见到其他人kǒu_jiāo的场面,如何会得到许多人的经验?每见一个妓女都问问人家能含多深?”
“马律师,请不要狡辩。秋燕小姐所处的职业环境是您无法体会得到的……”
“职业环境?我体会不了,您是如何体会的?”
“马律师!我们不要在这些无关紧要的问题上纠缠。让我们回到问题的实质上:到底陈小姐能否将那么大的yīn_jīng全部含进嘴里。”
“是您请来了秋燕。如果说她的话无关紧要……”
“马律师,请不要曲解我的意思。我们最好还是面对最根本的问题:到底陈小姐能否将四号模具那么大的yīn_jīng全部含进嘴里。”
“静一静。静一静。你们都不要吵,一个一个说。”法官猛敲锤子打断我们的争执,让我们保持秩序。我有些心虚地看看陪审们,从他们的表情上看这个案子真是要输了。
“法官大人,女士们先生们,陈小姐在上午做过的试验中只能将三号的模具含进一半的长度,这难道不是清楚地说明了她能否将更大的yīn_jīng全部含进嘴里是非常值得怀疑的吗?”
“哈,您又要提到您那个荒唐的试验。您难道认为那么一个冷冰冰的塑胶模具和一个男人的yīn_jīng是一样的吗?”
“马律师,模具和yīn_jīng也许有些差别,但这个试验起码说明了陈小姐根本无法含进那么长的yīn_jīng。”
“唐律师,我们不需要讨论陈小姐能否主动将那么大的yīn_jīng全含进去,重要的是,那个yīn_jīng是被强行插进陈小姐的嘴里的。难道不是吗?”
“马律师,秋燕女士已经明确地告诉我们,是主动或是强迫差别都不大,口腔和喉咙的角度不是……”
“唐律师,您这么相信那个妓女的话吗?她只不过根据自己的经验做了些臆测,您竟真的将她的话当成权威,这不可笑吗?”
“马律师,您现在几近狡辩,又故意将问题绕回来,难道您不觉得……”
正在这时,陈小姐在座位上突然晕到,引起了一片混乱。法官紧忙敲下了锤子,宣布庭审今天到此结束,明天一早继续开庭。
我扶起陈小姐,她渐渐清醒过来,从眼角里留下了一串眼泪,在脸上划下一条湿痕。
我内疚得说不出话来。由于我的轻敌,一个几乎已经赢到手的官司竟这样就输掉了,对她的打击实在太大。
我心里隐隐地疼痛起来。
(四)
我送走陈小姐,从法庭回来后就开始疯狂地收集各种关于口腔结构的资料,但没有一样对我是有用的。从各种口腔图片来看,喉咙和口腔确实有那么一个角度,似乎都验证了那个秋燕的说法的确是真的。但是,难道陈小姐真的记错了吗?她的鼻子真的碰到了那个人的身体了吗?还是这个赵泰江真的是无辜的?
我自己也开始对此产生了怀疑。
我借来了几盘有关‘深喉的sè_qíng录像带,自己关在办公室里猛看一气,直看得我浑身血脉喷涨,情欲激荡,根本不能集中注意力。我不得不用手自己宣泄了一把,再耐下性子仔细研究带子。但让我大失所望的,是这些所谓的’深喉都名不付实,不管是西欧的还是亚洲的女人,都不是真正深含到底的。从画面上看,真能深含进10厘米以上的很少,也就几个黑女人能含深点,亚洲女人都是只含一点点,比陈小姐做试验时含的模具的长度还短。
看着这些极其淫秽的带子,看到后来我浑身都不自在起来。一股想要发泄的yù_wàng再次充满全身。我离婚多年,主要的精力都投入在事业中,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过女人了,真想找个宣泄的机会。
我突然想起,为何不找个妓女真正地试试?我的yáng_jù比起那个赵泰江的来还长一点,粗细也差不多,正可拿去试试。这真是个好注意,还能公私兼顾。我还从未尝试过妓女的滋味,现在不正是个好机会了?这真是非常冠冕堂皇的行为。而且,我这一辈子还从未享受过kǒu_jiāo的滋味。我离婚前的时代我们可是连‘kǒu_jiāo这个词都未听说过,更惶论去做了。现在想来,这实在是一项遗憾。
我等到天黑,独自来到红灯区。街上三三两两地站着各种妖艳的女人,见了我的样子都跟我挤眉弄眼地热情打招呼。这些女人的样子实在不怎么样,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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