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唇上,笑眯眯地说道:“嘘, 我不喜欢杀女人,不过在她们的小脸蛋上划个十七八道口子,倒是没什么所谓……你乖乖地,不要逼我动手。”
见那女子也恨恨地闭上了嘴,不再出声,钟离晴坦然自若地收回手,只当没看见敖千音递过来的怪异眼神,朝那瘦高个儿扬了扬下巴,冷声盘问道:“回到刚才的问题,那些小妖们怎么了?”
“死了呗!”瘦高个儿撇撇嘴,蛮不在乎地说道。
“哦?这样啊……”钟离晴轻轻应了一声,慢腾腾地站起身,走到那瘦高个儿身边,忽而一脚踏在他左肩,微一用力,却发现怎么都踩不下去——看来她虽然封住了这些人的灵力和行动力,但他们现在的修为却还是在她之上,ròu_tǐ强横,她伤不了。
钟离晴脸色一沉,若无其事地挪开脚,瞥了一眼弯唇憋笑的敖千音——后者被她这么一瞧,立即肃了脸色,一本正经地问道:“可要我代劳?保管教他们尝尝什么叫生不如死。”
“这却不必。”钟离晴冷冷地一勾唇,抚了抚指间的戒指,而后摸向了腰间的乾坤袋——虽说她现在的灵力不济,还不足以支撑她轻松自如地打开储物戒指,但是开启乾坤袋还是勉强可以做到的。
费劲地从乾坤袋里取出一瓶药水,只瞄了一眼瓶身,钟离晴便笑了笑,拨开塞子,也不细看,随手就倾倒在那瘦高个儿的身上,只听“嗤嗤——”地声响,那人已经嘶声痛叫起来——却是钟离晴滴下的药水落在他肩膀上,顿时将他的衣服灼出了几个星星点点的小洞。
而那药水显然不仅仅只对衣料起效果,在他撕心裂肺地痛呼时,已经渗进了他的皮肉之中,以肉眼可辨的速度,将他的肩膀腐蚀得惨不忍睹——伤口深可见骨,极为可怖。
“嘶——这什么药水?看着就疼……还好我没有得罪过你。”敖千音皱着眉头看了看那已经疼得浑身被汗水浸湿,好似从水里捞出来的瘦高个儿,心有余悸地朝钟离晴说道。
——啧,这话说得,莫非这厮得罪自己还不够多么?
钟离晴在心中暗暗翻了个白眼,却也没有出言挤兑她,而是微笑着解释道:“只是些稀释过的药剂,之前我都是用来毁尸灭迹的,一时之间找不到趁手的家伙,所以拿来充个数罢了……不值一提。”
她与敖千音说完,却并不封上瓶塞,而是两指轻轻提溜着瓶身,又回到了那女子身边,手腕微提,对着她的脸颊作势要倾倒;侧过脸来盯着那疼得不住抽搐的瘦高个儿,笑意晏晏地说道:“既然我带来的小妖们都死了,那我便送些玩具下去给她们,省得她们寂寞……就从这位姑娘开始吧——她这张脸生得还不赖,想来小妖们不会太过嫌弃。”
“住、住手!”那瘦高个儿迷瞪着眼,见钟离晴马上要滴在那女人脸上,吓得嘶声大叫起来,忙不迭说道,“没死!一个都没死!是我胡说的!你、你别动她!”
“嗯?没死么?”钟离晴挑了挑眉,保持着倾倒药水的手势,声线却不由低沉了几分,脸上虽是笑着的,眼中的冷意却冻得直面这目光的人不由打了一个寒噤,“这么说,是你骗我了?”
“是、是我骗你的!你别动她,怪我嘴贱!你要做什么都冲着我来,别动她!”那瘦高个儿惶急地说着,眼神死死地盯着钟离晴的手腕,生怕她一个手抖,那可怕的药剂便滴了出来。
“呵。”却听钟离晴一声轻笑,晃了晃那药水,零星三两滴溅落出来,滴在那女子的胸腹间,将她的衣服烧出了几个破洞,却因为剂量稍减而只是教她感到些许的灼痛,并未严重损伤到肌理——饶是如此,那女子情不自禁的痛呼也让其他几个男人义愤填膺,厉声诅咒起来——为此,钟离晴只是给敖千音使了个眼色,后者心领神会,挨个在那几个男人腹间狠狠踹了一脚,将几人踹得眼冒金星,口吐白沫才作罢。
“我看起来,像个很好说话的人么?”钟离晴朝着那咬唇忍痛的女子温柔地笑了笑,随后又将药瓶贴近她的脸颊,看向那倒抽一口冷气的瘦高个儿,笑容陡然一收,厉声喝道,“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告诉我小妖们的情况!若有半句虚言……下次,可就不是手滑了。”
被她的气场所慑,也是因着她悬空在女子脸上的药瓶,瘦高个儿咽了咽唾沫,终于是竹筒倒豆子似的把见到的情形一股脑儿地说了出来。
他们五人的运气比钟离晴等人好得多,传送到的地点并不远,没多久便聚集到了一起,正打算猎杀些妖兽,夺取些宝物时,却见到钟离晴带进来的几个小家伙正夺命狂奔——而她们身后,紧紧跟着一个瞎了一只眼睛的男人,和他的几个手下。
那个瞎了眼的男人,正是万圣城里凶名在外的恶霸,人称“疯狗”的苟逢贵,一个分神期的半妖——好事做尽,坏事做绝,一见到生得好看的姑娘小伙儿便走不动道,早在大厅里便打上了琼华宗众人的主意。
这五人远远见到他们的时候,那疯狗似乎已经进阶到了金丹期的修为,因而他们并不敢露面,只是悄悄躲在一边,任由这群人跑远了。
猎杀了一群独角火蝾螈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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