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先生。”
温澜九撑着伞,贼兮兮地敲了车窗,生怕有人路过发现她。
要是被人看到没死想走就困难了。
车窗摇下半举,黎一白淡漠的脸映入眸子,照样是好看得不似真实,不过架子也是一如既往的大。
他大爷。
温澜九端起小脸,“接下来我要说的事情很重要,能不能上车说?”
说着就伸手去拉门,她现在已经知道如何打开车门了,然而车门拉不开,里面的人一脸嫌弃,根本没有要让她上车的意思。
几个意思?之前还想让她跟他走,现在就反悔了?
僵硬地扯了扯嘴角,温澜九不情愿地将身子贴到车门板上,“黎先生,我是来答应你要求的,别甩脸子行不?”再甩脸子她就跑了!
黎一白不着痕迹地取了外套遮住自己的脚,还有北夜拿着的消毒水。
目光凌厉深邃,慢条斯理地看向贼眉鼠眼的人,“说,我听着。”
温澜九努了努嘴,虽然不太情愿,但还是咬牙说了,“我答应和你提前离开,但离开之前有件事情想做,你帮我找个帮手好不好?”
“想报仇?”
“嘿嘿,让他们记住温澜九。”
“成交。”
达成交易,她乐滋滋地回了屋。
等人一走,北夜连忙将那外套给取走,果然伤口又被擦到,出了血,他继续处理伤口,只是不解。
“少主,是您救的温小姐,为什么不告诉她?”还遮遮掩掩的生怕她看到,什么时候自家少主成活雷锋了。
目光变深,黎一白玩着指间没有点燃的烟,五官沉铸透着冷。
“之前在那个李三家外面,对她出手的人,你看清楚了。”
男人复而转了话题。
北夜怔了一秒钟,急忙点头,“按照少主的吩咐,录了视频,看得很清楚。”
“祠堂外面呢?”
“也录了视频,那些女人对温小姐下手太狠了,也看得很清楚。”
“很好。”黎一白玩味一笑,轻飘飘地吐出两个字,“所有的人,双倍奉还,懂我的意思?”
北夜打了一记寒颤,点头,“懂。”
少主还是那个睚眦必报的少主,只是为了个女人,还是头一遭。
……
温澜九并未真正睡觉,待温初十睡着之后便爬起来,写了一封信。
夜很静,外面的雨停了风也停了,仿若一切的事情都划上了休止符。
她笨拙地给弟弟写信,中途流了泪,擦擦眼眶继续,一直到凌晨四点才将几百字的信写完,对于从小作文不及格的人来说,已然是耗费了毕生绝学。
将信放在桌上,她蹑手蹑脚地出了屋子,掩门。
黎一白的车就停在那里,她过去,里面的人就开了门,倒是积极得很。
温澜九不客气地钻进去,对淡眉淡眼的男人干笑。
“咦,你这车里怎么有消毒水儿的味道?熏人。”她作势捏起小鼻子。
坐在旁边的男人眉峰一抖,前排的北夜立即解释,“温小姐,不是我们车里的,可能是你身上的吧,你头上包着纱布呢。”
她狐疑,摸了摸自己脑门儿上的纱布,将信将疑,“好吧,那可能是我身上的,这是我弟弟给我包扎的,怎么样,不赖吧。我们家初十啊打小就什么都厉害,是天才,这些事情他都没学过,但就是会。要不是为了我弟,我也不会现在离开……”
温澜九幽怨地说着,想着温初十醒来看到信的伤心模样,心里很不是滋味儿。
她没看到旁边的男人脸色变得多糟糕。
北夜根本不敢搭腔,飞快地转移话题,问她去哪里报复。
打她的那几个老女人,她都知道地址,非得去教训一番不可!
首当其冲就是赵二婶子!
想当初她救过她的性命,没想到对她下手最狠的竟然是她!这口怨气不出不行。
车自然是开不上田坎的,只能在路边停着,温澜九下车之后,由北夜跟着去往赵二婶子的家。
赵二婶子家是两层小楼房,家庭条件还算不错,因为不太孝敬公公婆婆,所以小楼房就两口子住。
温澜九常年在这一片混,前两年赵二婶婆婆死的时候她还去她家做过法事,所以对那个房子摸得门儿清。
到家门口的时候,温澜九在田边站定,脱下外套在水里荡了荡然后穿在身上,头发放下来遮住脸,捧水打湿。
北夜站旁边看着,想笑又不敢,只能憋着,这温小姐真有意思。
“没钥匙,只能硬闯,兄弟你把门撞开之后就闪开,那女人肯定会出来看究竟,我非吓她半死不可。”
“温小姐,看我的。”北夜讪笑,走到门边,用一个小东西往门锁里捣鼓了半分,门便开了。“温小姐,您在院子里等着,我进去把人给您牵出来。”
这哥们儿办事靠谱,温澜九点点头,叉着腰在院子里等着。
北夜进屋之后很快将赵二婶从她丈夫身旁拽了起来,心里默念,踢了三脚,扇了两巴掌,掐了五下,然后还用石头砸了一下。
用抹布堵住嘴,双倍奉还。
黑黢黢的,赵二婶被狂揍,又叫不出声,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按照少主的要求收拾完之后,北夜将奄奄一息的人拎出屋子,扔在院子里。
温澜九阴恻恻地笑出声,滑到已经头晕眼花的赵二婶跟前,将赵二婶的脑袋抬起来,用湿哒哒的头发扫过她惊恐的脸。
赵二婶发不出声音,推开人就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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