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什么?”尽管白清止拦的及时,可还是在凌潇然的脖子上划出了一道血痕。
“我就不该活着!”凌潇然不明白白清止为什么还要救他,他做了如此对不起他的事,早就该以死谢罪!
“你死了就能把一切抹平了吗?”
不该刺激他的。
白清止知道,自两年前凌潇然被诊出患有心悸之后,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年将军就不见了。
整日里死气沈沈,毫无斗志。尤其是年前,白清止见到他时,他已经存了死志。
他能医病,却不能医心,这次他独自一人出来,且没有带足够的药,还酗酒,就说明他已经不想活了。
可是刚才,凌潇然跪在他面前求娶夕颜的时候,眼睛里是有神采的,仿佛又活了过来。
“抹不平,可我还能怎么办?”大错已铸,除了死,凌潇然不知道还能做什么。
“先止血吧。”夕颜拿来药箱,给凌潇然上药。
“对不起。”凌潇然从来没像现在这么恨过自己,他不该以为自己要死了,就可以放肆、任性的。
“也不全然是你的错。”如果不是她身体出了问题,如果她不是把他认成了师父,昨夜也许还有挽回的余地。
夕颜很清楚,昨夜认错人的时候,她是享受那一刻的。即便后来清醒了,她也没有推开凌潇然,她选择继续错了下去,所以她没有理由和立场去指责他。
“师父,为他把把脉吧,他昨天没吃药。”上好了药,夕颜立在一边。
白清止恼恨的看了夕颜一眼,果然是一夜夫妻百日恩,居然敢当着他的面心疼他。
夕颜吐吐舌头,不敢再插话。
既然不想让凌潇然死,那便只能救,白清止扶他起来后,为他把脉。
这?
白清止不相信的再次探脉,这次比刚才更仔细,可得出来的结论还是一样。
白清止看了看夕颜,又看了看凌潇然,心中曾经的猜想有了落实。
当初夕颜被瓦片砸中,衣服上有血迹,他没有找到伤口。
夕颜从悬崖下掉下来,前胸后背被血渍浸染,他没有找到伤口。
他明明经脉逆转,不久于人世,却突然无药自愈。
凌潇然患有心悸,随时丧命,可此时他的心,强壮有力。
这一切的一切都与夕颜有关,她不但能自愈,也能愈别人,而且是通过**的方式。
“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不对?”看到白清止凝重的脸色,夕颜怕凌潇然犯了心脏病,忙把最后一粒护心丸塞到他嘴里。
而对凌潇然来说,死与不死,没什么区别。
“别为我忙了,如果我死了,那是老天对我的惩罚,如果我没死,便给你做牛做马,还我欠你的债。”凌潇然已心如死灰,此刻更是生无可恋。
不用做牛做马,做夫侍就行。这话,白清止只能在自己心里说,虽然早晚有一天是事实,但绝不是现在,他还想多一些和夕颜独处的日子。
可惜还没等到凌潇然为夕颜做牛做马,他就被凌府的人接走了。
在他被接走前,白清止叮嘱他,无论以后他有多难受,多不舒服,不许找别的大夫或太医,只能由他诊治。
凌潇然虽然不知道白清止为什么这么要求,但是他欠他的,一辈子都还不清,这点小事自然答应了。
白清止当然不能让外人去诊治凌潇然。
凌潇然的心悸,整个朝廷都知道,若是莫名其妙地好了,定然会被追查原因,到时候会不会牵出夕颜?
如果夕颜能自愈、愈人的事被传出,那夕颜该如何自处?那岂不要被天下的男人瓜分?
一想到这,白清止就觉得后怕,他一定不能让这种事发生。
凌潇然的事解决了,但夕颜的事没有解决。
白清止气她与别的男人上床,把她压在床上,狠狠的做了三天。
“师父,我真的没骗你。”夕颜把那两个晚上的身体变化与白清止说了,她怕她的身体真的出了问题,不然为何一到晚上就欲火难平?
如果真是这样,她岂不是夜夜都离不了男人?再强壮的男人也架不住她夜夜索欢吧?
白清止做了三天实验,每晚亥时到子时这段时间是夕颜**最强盛的时候,尤其是子时,如果得不到纾解,就如同吃了春药一般,欲火焚身。
但是如果她的身边没有男人,她的**就会小很多。
也就是说,男人是她**的催化剂。
之前他与夕颜就寝的时间比较早,所以从没有发生过这种事。
“以后每天晚上,不许离开我半步。”白清止命令。他目前查不出来原因,只能防范。
“知道了。可是每天晚上都……你受得了吗?”夕颜有些担忧。
“你怀疑我的能力?”白清止的声调上扬。任何男人被质疑床笫上的能力,都不会接受。
“我哪敢怀疑师父啊?不过,师父,这会不会和我不来月信有关?”像夕颜这么大的女孩,早就见红了,成亲早的,孩子都抱出来了。可自从她进入这个身体后,就没见过月信。
“也许吧。别想这么多了,睡吧,已经耽搁了这么多天,明天该启程了。”
傻丫头,只要与你行房,就是将死的人都能活过来,何况床笫这种小事。
终于又上路了,这几日被关在客栈里,夕颜也确实憋坏了。
所以刚一到新的地方,她就如同出笼的鸟儿,再也关不住了。
东瞅瞅,西看看,见什么都新鲜。
“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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