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恒泫刚刚听到祁烜延的安排,内心翻起了滔天巨浪,难道这些人全是夕颜的男人?
楚恒泫犹记得第一次见到初莲时,她为了保住自己的清白,与芳华阁的金嬷嬷斗智斗勇的场景。
当初若非自己实在被逼无奈,见到如此聪慧的女子,定然会替她赎身,让她脱离苦海。
只可惜他身中落红劫,非处子之身不能解,便只能委屈了她,破了她的身子。
在她的房间时,初莲相见他的真容,楚恒泫并非不愿意,只是他的身份非同一般,不可以出现在这种烟花之地,免得又被他大哥抓住把柄,在父皇面前告他一状。
知道她迫切赎身,楚恒泫怕她出去后没有生活来源,就让楚杰多给她两千两银子,方便她安身立命。
楚恒泫不是没想过要把她留在身边,做个妾室。正妻不可能,毕竟她的出身不高,且他的婚姻由不得他自己做主。只是他自身都难保,何必再连累她?
给了她足够的银两,出去以后找个不认识她的地方落脚生根,再找个老实人嫁了,对她未必不是件好事。
那一夜,他疯狂的要她,不单单是因为落红劫,而是他认为过了那一夜后,他们两个人不可能再有任何交集,所以他要好好记住她的模样,她的身体。
那一夜是初莲的chū_yè,又何尝不是楚恒泫的chū_yè?
只是他万万没想到,落红劫不但废了他的功夫,也废了他做男人的权利。
回到西月之后,大哥还是告了他的恶状,他被父皇禁足府邸,不得外出半步。
楚杰曾经对初莲说过,他有洁癖,别人碰过的东西他不会在碰,尤其是女人。
可在他发现自己身体异常时,派楚杰四处寻找初莲的下落。他有想过,此时的初莲也许早已嫁人,可是他没得选,他的身体只认初莲一个人。
只是无论怎么查找,也没有初莲的下落,楚恒泫曾经一度为此颓废,直到他看到了初莲的画像。
楚恒泫沉浸在自己的回忆当中,没有注意到祁烜廷在与他说话,直到叫了他好几声之后,他才反应过来。
“你是西月的二皇子,按道理说,即便你不离开东昊,也应该住在大使馆,而不是在我的太子府。”祁烜廷说的很无奈,现在朝廷上已经开始有人非议了,说他与西月交往过密。
“太子殿下这是要赶人?”楚恒泫看了夕颜一眼,他很清楚,太子容他在府上住一个月已经很宽容了,只是他实在不想离开,对于初莲他是势在必得,不可能空手而归。
“毕竟你的身份摆在那,我与你交往过密会引来猜疑,现在已经有人私下议论,你迟迟不肯离开东昊就是打算争取外援与西月大皇子对抗。”
现在朝堂上已经出现了两种声音,一种是主张支持楚恒泫与西月大皇子内斗,消耗他们的国力。
另一种主张就是不参与别国内政,因为一旦参与就有可能发生战争,劳民伤财。
就因为楚恒泫的迟迟不归,引发了外界很多的联想。可是他留下来的真正目的,根本就是因为一个女人,祁烜延想一想,也是啼笑皆非。
“我从未如此想过!”楚恒泫立刻反驳,他不走是因为初莲,他与大哥之间的争斗那是他自己的事,与他人无关,更不必提牵扯到国与国之间的利益。
“你的身份就已经注定了你的一言一行不可能只代表你自己,所以你不可以在长时间滞留东昊,除非”祁烜廷顿了顿,似乎想到了什么办法。
“除非什么?”楚恒泫心中一动,感觉后面的话才是祁烜廷真正想表达的意思,前面的这一堆废话全是铺垫。
“想必你也很清楚,现在的边境,东昊与西月时有摩擦。尤其是今年开春以后,西月国内大旱,到了秋季粮食怕是要大面积减产,到时候你父皇为了稳定朝局,必定会东征,从而减少内部矛盾,一致对外。若你甘心为质子,由我来监管,这样既避免了一场战争,又可如你所愿,如何?”祁烜廷看了看夕颜,意思很明显。
为什么要把苗头指向她?
夕颜狠狠地瞪了祁烜延一眼:干嘛拿我做交易?
祁烜廷笑了笑:他本来就是你的男人。
“你是想拿我要挟我父皇?”楚恒泫皱眉,觉得听到了天方夜谭,有人愿意甘心当质子的吗?
可是看了看旁边的初莲,他不确定了。此次来东昊,他唯一的目的就是初莲,如今她就在他面前。
祁烜廷很明显抓住了他的弱点,知道能从什么地方瓦解他的心理防线。
“今年东昊风调雨顺,粮食产量丰厚,国库充盈,若要开战,我们也不惧。但是战争若起,遭殃的始终是两国百姓,你就忍心看着你的子民流离失所,痛失家园?”若真要开战,祁烜廷也不惧,只是若能和平解决的事,不起战争最好。
“你觉得我父皇会顾及我的生死?”他虽然是西月的二皇子,但并不受宠。即便楚恒泫想要做质子,也不会有任何作用。
“西月皇帝只有两个儿子,若是大皇子出了意外,你觉得你重要吗?”祁烜延有足够的能力把不重要的变成重要的。
“我父皇可以再生。”他父皇刚过四十,年龄不大,且一向不缺女人。
“这么多年,他生了吗?”祁烜廷反问。
“你是说……”楚恒泫皱了皱眉头,这几年西月皇宫内的确没有添子嗣,别说皇子,就连公主也没有一个。
“你已经是你大哥的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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