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君阳眉头一皱,抓住她的手腕握紧,脸上写满了不赞同。
夏玉眨眨眼睛:“大佬,我的命重要还是贞c,ao重要?”
朱君阳所有的表情都转化为面无表情,冷声说道:“我感觉你的节c,ao比较重要。”
文言:“噗嗤。”
夏玉愤愤地瞪他一眼:“等我走了你也别给他解开!”
朱君阳同意了。
夏玉把定魂珠往她手里一塞,雄赳赳气昂昂地向洞口走去。
朱君阳看着她一点一点远去的背影,眸中的颜色变得暗沉起来,在定魂珠柔和的光芒下一览无遗。
等夏玉消失在她们的视线里,文言突然低声说道:“朱君阳,你现在的状态很危险。”
朱君阳看都不看他:“我知道。”
“知道你还不想办法解决?”
朱君阳低头摸了一下怀中双目紧闭之人的脸,勾起唇角笑了:“为什么要解决?只要她一天不离开我,就一天不会有危险。”
文言急了:“你现在会有这种想法,都是因为有心魔作祟,你不能放任它继续生长……”
朱君阳皱起眉头:“你是不是看到了什么?她会离开我?”
“当然不会!”文言一口咬定。
朱君阳不解:“那你在担心什么?”
“如果不想办法解决,你对她的控制欲会越来越强,到那个时候,我怕你会做出来让自己后悔的决定!”
朱君阳瞥他一眼:“我怎么可能会伤害她?你这个单身狗就别管了。”
文言差点一口老血吐出来。
干他娘的,这两口子一个比一个气人,他要是再管她俩的闲事他就是狗!!
……
夏玉蹑手蹑脚地走到门口,两名高大的男人拄着长矛,面无表情地站着岗。
她像个变态一样暗中观察了一会儿,看清了大佬说的白虎图腾。
——在这两个男人露出来的腰侧有一个圆形的图案,瞧起来不像是拿颜料画出来的,反而像是长在r_ou_上一样。
看了一会儿,她试探着往洞口走了几步,脚步声很轻,那两个男人一副没听见的样子,面朝着外面,偶尔活动活动身体。
夏玉弱弱地叫了一声:“布谷——”
叫完之后她给了自己一巴掌。
大秋天的,哪来的布谷鸟?
两个男人还是什么反应都没有。
夏玉心中一喜,抬起脚就往外跑,眼看就要一举冲出门口,她正喜出望外着,两把长矛交叠在她面前,挡住了她的去路。
她即时刹车,骂了一句卧槽:“我艹你们能看见我?那刚才你们装听不见干嘛?!”
左面的男人说道:“大祭司吩咐过,只要你们不离开山洞,在里面做什么都行。”
夏玉:“……”淦,白激动了。
她尝试着和两人交谈:“我能不能申请见见你们大祭司?”
右面男人冷笑一声:“做梦。”
夏玉撇撇嘴,继续跟左面的男人套话:“我们都是不小心才进来的,没打算破坏你们的祭祀。但是我还有个朋友,不知道去哪儿了,找到她之后,立刻让我们走都行!”
右面男人道:“别听她废话,她一看就不像是什么好人。”
左边的男人听话地点点头,站正了身体,不再听夏玉说话。
夏玉:“……??”
不像什么好人??
她上前抓着男人兽皮衣的领子,怒气冲冲地说道:“我不像好人??你瞪大你的眼睛好好看看,老子这么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你说我不像好人?!”
左面的男人慌了,拿起长矛对准她:“你想干什么?快松开他!否则我就叫人了!”
夏玉恶狠狠地瞪他一眼:“我在跟他讲道理,不行吗?!”
男人被她吓得一个哆嗦,长矛一下子掉在了地上,眼泪顺着脸颊往下淌,边流眼泪边放声大哭,把夏玉震懵了。
怎么回事?她有这么吓人吗?
她低头看看自己现在的形象,咳嗽一声松开抓着右面男人领子的手,后退几步,拢了拢自己衣角:“大哥你别哭啊?!你一个彪形大汉,怎么能这么柔弱?!”
右面男人眼眶也红了,把左面的抱进怀里小声安慰,耳尖的夏玉听到了什么“就知道欺负咱们男人”“咱们去跟祭司说,不要守着这个凶女人了”类似的话语。
夏玉:“……???”
啥玩意儿啊?咋回事儿啊?什么情况?
她怎么就成了凶女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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