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提包里拿出卫生纸擦拭自己的yīn_hù和腿。在她离开脚下的报纸,光着脚去拿纸
的时候,地下竟然留下了半个血脚印,简直就像是凶杀的现场。
其实,对我来说,和女人在经期做爱并不是第一次了。自从结婚以后,我和
妻子就多次在经期做爱,因为一来她对我的要求总是不会拒绝的,不管是在什么
情况下;二来经期也是她性欲最旺盛的时候,有时候她也会主动要求做爱。
尽管书上总是说女人在经期做爱对身体不好,会怎么怎么样,但我们做爱很
多次,妻子并没有出现书上说的某些不好的症状。而且,在我们的思想里,也没
有什么经血脏呀、经期做爱不吉利呀什么的观念,所以,我们并不特意回避在经
期做爱。但是我却从来没有见过妻子像w这样流这么多血,所以感觉很不适应。
w把自己简单地收拾了一下,就过来帮助我擦拭身体。她用手绢沾着口水,
细心地擦拭着我的yīn_jīng,还一边看着我的脸色说:「看把你身上弄得这么脏,真
是不好意思。其实我原来血不多的,这次也不知道怎么搞的。」说着,她擦干净
我的身体,又用拖把把地下的脚印擦干净,然后很仔细地把所有沾了血迹的纸都
包好,说一会儿她带走,免得留在办公室被人看见了。
都收拾完了,她穿上垫着卫生巾小裤头,过来抱住坐在沙发上愣神的我,说
道:「休息一会儿,你再要我吧。」
(三十二)
我知道w是因为我没有尽兴才这么说的,但她现在身体里这么多血,是不应
该、也不能再做爱了,而且我也有点心理障碍,不想再做了,就跟她说不做了;
但w跟我好了这么多年,她是非常了解我的,知道我一旦开始做爱,就每次都要
射出来才行。于是,她扶起我软软的yīn_jīng,先用嘴唇轻轻地摩擦着整个yīn_jīng,然
后就把稍有起色的yīn_jīng含在嘴里,开始给我kǒu_jiāo。
这几年她跟我在一起,已经非常了解我的喜好,也知道怎么做才能让我更舒
服。她一边上下晃动着头为我kǒu_jiāo,一边在我的yīn_náng和gāng_mén附近轻轻搓揉着,间
或把手指浅浅地插进我的gāng_mén,在gāng_mén口做着按摩。她的口舌和手法给我的刺激
相当强烈,只一会儿,我就在她的口里发射了。
再一次跟她经期做爱,是春节后我在宾馆开会的时候。那一天下午,我给她
打电话,叫她下班来宾馆见我,陪我过夜。她来得很晚,正当我洗过澡躺在床上
等得不耐烦的时候,她风尘仆仆地来了。
进了门,跟我简单地亲热了一下,就去浴室洗澡了。从浴室出来,她坚持要
关了灯,说灯太亮了刺眼睛。平时我总是喜欢开着灯看着她跟她做爱的,她应该
知道的;但她要关就关吧,我也没太在意。
不由分说地进入她,我就以惯常的动作开始大力chōu_chā。我做爱时力量很大,
而且我常常喜欢抬起身体,让yīn_jīng几乎全部抽出她的yīn_dào,再重重地全部插入。
就像后来说我的,像个打桩机一样,一下一下地从上到下猛砸。
chōu_chā的时候,我越来越感觉到她的湿润,心里还在想,这个小丫头今天怎么
这么湿?打桩机持续工作了一个多小时,当我大汗淋漓地从她身上滚落下来的时
候,她轻轻地跟我说:「我可能把床弄脏了。」我以为她说的是我的jīng_yè流出来
了,或者她的淫液太多了,就没在意。
可是,等她起身去卫生间清洗的时候,我起身打开灯,想看看她怎么把床弄
脏了,眼前的景象着实吓了我一跳,简直是触目惊心:床铺中央,从她躺在那里
两腿分开的地方开始,有一大片血迹呈三角型以pēn_shè状从顶端向床边延伸开来,
血迹由一串串的血滴组成,pēn_shè最远的血滴竟然快到了她躺着时脚的位置。再看
我自己的身上,小腹部和大腿根部,也是到处沾着血迹,看得我真是瞠目结舌。
看着眼前的景象,我心里非常不舒服,觉得很对不起这个女孩,怎么能只顾
自己的快乐,一点不考虑她的身体呢?等她从卫生间出来,我非常生气地埋怨她
道:「你怎么不告诉我你来月经了?你这样搞让我很不舒服你知道不知道?你看
你流了多少血,你不想活了是不是?把人家的床也搞得这么脏,你说怎么办?」
她给我陪着笑脸,拉着我起身,说:「好啦,我知道我错了。走吧,我先给
你洗洗身子,一会儿我就把床单洗了。」
说着,就把我拉进卫生间,把我洗得干干净净。然后,她安顿我睡在另一张
床上,又把床单拿到卫生间洗了。
后来,她告诉我,第一次我们在经期做爱时,她看到我被她的血被吓得有点
不举,感到有点自责和担心。这次我约她来,虽然她知道自己在经期,但觉得我
们见面的机会很宝贵,不想因为她的身体原因做不成爱而让我失望,又怕她的血
吓着我,就没有告诉我她「倒霉」的事,而且让我关了灯和她做爱。
「谁让你那么使劲呀,你不那么使劲,不做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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