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夹得我想射。”
张倾情唇角漾出笑来,扶着他的肩膀,上下抬臀摇着,找着自己喜欢的频率、角度。
两团伤痕累累的绵乳随着她的动作荡漾,在他眼前晃。
秦子明低首含住一团,舔吻着rǔ_fáng上紫红色的伤痕,用舌尖轻柔地在她rǔ_tóu上打圈,安抚着。
“这边也要...”张倾情上下动着,捧起另一团绵乳往他嘴里送。
秦子明不能用手,摸不清轻重,他松开这团,又去吸吮她捧上来的那团。
他口活向来很差,能让他用嘴去取悦的女人从来只有她一个。
但这带来的心理满足感是巨大的。
张倾情抱住他的头,细嫩的手按压他微硬短寸的头发,有些扎手,她细碎呻吟,小屁股抬得更快,找自己的敏感点将自己送上高潮。
她全身都是伤,没有一块能着力的地方,秦子明由着她按照自己的喜好动,yù_wàng无法得到满足,他出了一身又一身的汗,白色半袖衬衫水洗了一样。
他对待她,像怕碰碎一个瓷娃娃。
“....我好累....”张倾情带了哭腔,“腿好酸..脚也好酸...你动好不好?”
这个姿势也太辛苦,还是躺着享受更适合她。
秦子明扯掉粘在身上的衬衫,手托着她受伤最轻的臀部,他站起来,“腿缠我腰上。”
张倾情依言照做,胳膊揽住他脖子。
自己把控了节奏,秦子明托着她的臀,胀大的yīn_jīng每次都能插到最深,chōu_chā速度快得悸人,顶得张倾情哭出声来。
他停下,一滴汗从额头滑到下颚,“插疼了?”
张倾情将脸埋到他胸口,小声回:“不疼...好爽...”
秦子明低笑,放心大开大合地操弄,握着她臀部的手却很轻,基本上都是他挺胯在使劲。
不知道第几次高潮时,他深深抵入她子宫射了出来。
张倾情却仿佛不知餍足,缠着他还要。
“好。”秦子明笑着亲她,“洗完澡给你擦了药我们再来。”
洗完澡以同样站立的姿势,他抱着她,胳膊不会酸痛一样又给了她三次,直到张倾情承受不住昏睡过去。
昏迷前最后一刻,她想为了这个孩子她做出了最大的努力,至于能不能怀上就看命运了。
尽人事,听天命。
秦子明抱她洗完澡,放她在床上躺好,他穿好衣服出门。
书房宽大的办公台后,他低首审阅一沓沓规划书。
张小姐有伤,啪啪啪无法激烈,不激烈无法香,但努力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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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情 19 寂寥
办公室内线电话进来,秦子明接起电话,毫无惊讶,面色倒算平静,他挂断电话坐进椅子里,半晌才低骂一句:“这小骗子,撒谎还上瘾了。”
就像孩子自导自演被绑架想要关心却被父母发现一样,父母的第一反应不是生气,而是如释重负,而是后怕和心疼。
接到电话的第一刻,他扼在喉咙里的那口气终于松了,万幸一切都没有发生,万幸一切只是演戏,她没有遭这份罪。
六辆防弹宝马驶进有涯射击场贵宾区,两辆警车已经等候在那里。
“秦总,人一逮到我就带过来了。”问厅长下车笑眯眯寒暄。
“这次实在辛苦问厅长啊。”秦子明淡笑着简单寒暄,接着转头吩咐会客厅里侯着的女侍,“去,叫张倾情下来。”
他这才看向车上押下来的五个男人,一身杀气不加掩饰。
“哈哈。”问厅长笑言:“在纽约四十二街逮到的,正在床上呢,一看到人来吓得就尿裤子。”
五个男人,衣衫不整,有一个只穿了裤子,露出大片纹身,跪着大喊饶命:“秦总我们真没碰张小姐啊!她给我们一人一百万让我们演戏啊!借我们一万个狗胆我们也不敢啊!”
秦子明不与他们多说,吩咐林曾:“带下去审。”他注视着林曾,“我要每个细节都清清楚楚,明白我的意思吗?”
“是,您放心。”林曾领命,几位黑衣保镖上来从警察手里带走五个哭天抢地的男人
秦子明与问厅长坐在沙发上等张倾情下楼,俩人面前沏着一壶茶,偶有闲聊。
刚上楼的女侍大步跑进门,吓得跪下来,面如金纸,哭出声:“秦总!张小姐今早说是出门买衣服,琳觅跟着她,被她锁进了厕所,刚才跑回来。”
买衣服?张倾情从不穿开架售卖的衣服。
秦子明面色阴沉,眉间却是掩饰不住的担忧,他转首:“又要麻烦问厅长派人去找了。”
“秦总放心。”问厅长立刻转首吩咐手下。
不过几分钟,有穿着警服的男人跑进来禀报:“厅长,秦总,张小姐租了私人飞机,今早八点飞往费城。”
整个会客厅鸦雀无声,秦子明面色铁青。
昨天早上得到她被lún_jiān的消息,他从办公室跑进电梯,在手下面前、在问厅长面前姿态尽失,到现在被她戏耍也罢,她竟然跑了。
颜面扫地大概就是这么个意思。
问厅长看了看他的脸色,试探着问:“秦总,飞机还有两小时抵达,要我派人通知机长返航吗?”
秦子明沉默着,半晌他开口:“不了。”他转首吩咐保镖:“派人给她带话,相处一场,我饶她一命,眼不见心为净,只要她在国外,这事我既往不咎,要敢回国,绝不轻饶!”
保镖应下赶忙跑去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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