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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水汪汪的眸子一瞬不瞬地看着他,满是控诉的味道。
“囡囡,朕还不够疼你?朕那东西只入你一人的xiǎo_xué儿,朕的阳精也都只灌在秋儿的小花壶里,你还要如何?”李意期一本正经地说着,满脸无辜,“朕也谅你年幼,穴儿太过紧窄,多含含大ròu_bàng才能松些,否则将来苦的可是你自个儿。朕这般疼你,倒是你,却是个没心的……”
“不知羞……”女孩儿绯红着脸,气呼呼地扭过脑袋。
“秋儿,你要替朕想想,三十多年,朕却只这一月与你欢好过……旁的男子十多岁就没了童子身,可朕只为你守着,初次时射了多少精浆给你,你也不是不知道……”男人追着去亲小姑娘娇嫩的脸蛋,苦口婆心地劝着。
“你……我不与你说了……”黎秋真是羞坏,再这样下去,还不知这厚颜无耻的男人会说出什么羞煞人的话来呢,“就这样离开京城,当真不会有事吗?昨夜听端亲王那咄咄逼人的语气,想来谋逆之事便在朝夕之间了……”
皇帝没想到小姑娘那么敏锐,他本想能瞒的就瞒住她,省得她胆子小,平白担惊受怕。如今看来,这丫头也猜着了些许。
“秋儿,你真以为朕此去江南只为水患?巴蜀、江浙都有朕的心腹,当年北抗匈奴时的几位将领皆是骁勇善战之辈,如今大多回乡娶妻生子……”
“那京都又该如何?”
“京都……李冀虽监国,但不是还有朕的老岳父吗?”李意期颇为得意地扬了扬嘴角,回想起在太傅府上,这老腐朽得知自己要了秋儿的时候,一脸震惊的模样,“秋儿,你大可放宽了心。此事过后,朕便昭告天下,立你为皇后,正式迎娶你入宫。只是这段时日,要委屈你了……”
黎秋摇摇头,双臂环住男人的腰身,微颤着眼睑,从他额头吻到唇角,如兰的吐纳落在微微泛红的俊脸上,玉指则是停在他胸膛阳刚味十足的肌块上轻点。
良久才呢喃出声:“意期……我是不是从没和你说过,秋儿心悦与你……”她从不在意这些的,如若真将一个人装在心里,只要两人相爱相守,旁的都不过虚名。
回应女孩儿的是狂热的亲吻,男人的唇压了下来,娇软的唇瓣被吸得又麻又酥,夹杂着浓烈的情欲,火烫而湿热的舌尖滑进嘴里,噙了香软小舌头肆意吸裹,霸道的力量教人难以抗拒:“秋儿……我的秋儿……”
是岁南方的灾情,着实远远超出李意期的预料,原本计划不出一月的行程,硬是被水灾拖了两月有余。
其间私下会见了旧部,一切安排妥当,只等京中传来消息,一举剿灭乱党。
外出巡视时,李意期并未透露身份,一则是怕父母官早做了安排,难以见证实情;二则,不愿惊动过多人,若是透露行踪,反而乱了大计。
只是两人也太过自信,骤雨连绵,数日不绝,私访的皇帝和黎秋被困在一个小村落里动弹不得,京中带出的贴身侍卫也早已走散,如今只盼着天色放晴,赶赴城中。
……
“小姑娘,你夜里宿着,可觉得冷?我这里也只多出一床棉被,你与你那相公凑合凑合吧……”憨厚老实的农家汉子抱着一条灰仆仆的被褥,轻叩柴门,言语间带着歉意。
黎秋正焦急万分地守在屋子里,听闻外头的声响,赶忙出去开门:“大伯……多谢大伯。你可见着我……我相公回来,你说他一早上了山,可如今天都暗下来,还是不见他回来……”
那四十多岁的汉子将被褥放进屋,瞧了瞧女孩儿通红的眸子,又望了望屋外白茫茫的雨幕,叹了口气:“我也劝他,这天气怎可贸然上山,你那相公却不听劝……哎,姑娘,不是我不愿帮你,只是这样的天儿,怎去寻他啊……要不,再等等?”
黎秋点点头,脸色有些发白。
算来他们二人在这家农户已经住了三日,主人家是个心善的,不曾细问来历,就允了二人住下。后来,李意期打探到,这农舍就两人住着,一个是早年便没了婆娘的鳏夫,另一个也是他的儿媳,唯一的儿子外出经商,鲜少回家。
几日下来,吃的不过黄米和房前屋后雨点打蔫的菜蔬。即便是有银子,遇上这天灾,也没处使去。李意期见不得小姑娘天天吃这些东西,又因前世便在山上摸爬滚打长大的,一早便上了旁进的一座山,说是要为黎秋打些野味来。
许是怕女孩儿担心,黎秋清晨醒来时,男人就已经不在了,现如今真的是又急又怕。
灶房已经升起炊烟,黎秋再也等不得,不管不顾地冲入雨幕中。
李意期披着蓑衣,手里提着湿漉漉的两只野鸡。远远便瞧见被雨水冲散的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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