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莉萍稀稀糊涂的就进了浴室,虽然心中有一些疑问,但自己太“爱”这个好“女婿”了,既然他要自己先洗澡,自己也没什么好不从的。温热的水流打在身上,精神也为之一振,将散发著芳香的浴液涂抹在身上,不经意间,长长的指甲刮到了敏感的rǔ_tóu,女人浑身微微一颤,一支手就无意识的伸到了双腿之间。
整整一个月没做过爱了,本来十几年都是这么过来的,一个月应该不算什么,可因为胡二狗,潜藏在女人成熟身体体的性欲又被开发了出来(跟施雅一样,胡二狗成了侯龙涛的开路先锋),这一个月过的可不轻松。
何莉萍的手指紧按著自己的阴核,压揉的速度越来越快,两条圆润的大腿开始颤抖,上身慢慢的向下弯,紧闭著双眼,口中也有轻微的“啊啊”声漏了出来。最让她害怕的是自己脑中的图像,侯龙涛在自己的身後激烈的chōu_chā,这种情况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在丈夫去世後的前几年,何莉萍每次shǒu_yín,脑中都会想像自己是在被亡夫疼爱,後来就开始幻想影视明星,後来有了胡二狗,因为他在床上并不像他的长相那么出色,何莉萍也就一直没有丢下shǒu_yín的习惯。
自从看到了侯龙涛和自己女儿做爱的情景,自己又和侯龙涛互相看到了对方的性器之後,她的性幻想对象就不受控制的转变了,甚至有时在午夜梦回中都会梦到两人疯狂的交媾,惊醒之时,就会发现自己的下身淫迹斑斑。
她知道这样既是不对的,更是危险的,万一被女儿察觉了自己的想法,後果不堪设想。其实女人有性幻想是很正常的,只要对象不是跟自己有血缘关系的男人,也是很健康的,可何莉萍却觉得自己的想像实在太肮脏了,但“女婿”的影子总是赶也赶不走。
一个月以前,侯龙涛的身份突然在女儿的男朋友上又加了一层自己的恩人,何莉萍更是会时不时的想起他,不管是出于对于误会了他的愧疚,还是出于自身对于年轻力壮的男性的需求,反正脑中的yín_luàn场面就是挥之不去。
“啊……啊……”高潮越来越近了,女人已经跪倒在了浴缸缸,左手用力揉捏著自己的大奶子,右手夹在双腿间,小幅却很迅猛的振动。头上的浴帽突然被强劲的水流冲掉了,长发一下儿散了下来,把脸全糊住了。
何莉萍一惊而起,狠狠的在自己大腿内侧掐了一把,“你到底在做些什么啊。”右小臂靠住住壁,额头枕在手背上,从下颌上滴落的液体,也分不清是水珠还是泪珠。
洗完了澡,何莉萍把长发吹干,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在脸上精心的上了妆,还选了一套自认为最性感的玫瑰色蕾丝镂空内衣,明明知道不会让男人看到的,但还是无缘无故的有些兴奋,皮肤上都起了一层细细的小疙瘩。
侯龙涛抹了一把额头上微沁的汗水,可算是把一切都搞定了,自己在家都没做过饭,今天的事儿要是让老爸老妈知道了,自己可就有的受了,说不定会被逼著天天晚上回家当厨师呢。听到卧室的门一响,知道女人出来了,赶忙站起来,来到自己为她选定的座位旁。
“伯母,请坐吧。”男人脸上挂著迷人的微笑,很有绅士风度的拉出了椅子。何莉萍走过来坐下,仰起头,“龙涛,你到底在搞什么鬼啊?”侯龙涛笑著打开酒瓶,给她倒了半杯,“搞鬼?我可是干的很辛苦,用了好几个小时才把这儿弄成这样的,这也叫搞鬼的话,您可就真得希望我多搞几次了。”
何莉萍的脸一红,男人的一句话不由得让她想到了别处,同时也注意到了屋屋确实是和自己离开时不同了,一看就是经过细心的整理。侯龙涛发现了女人的表情变化,心中一动,自己只是给了她一个从心理学角度来说最轻微的语言暗示,绝不该会有如此的效果啊,现在也没有过多的时间考虑原因,还是照原计划进行吧。
“诺诺自己去给同学过生日,却让你来给我庆祝?”何莉萍现在知道了女儿不是忘了自己的生日,但觉得她的这种做法很是奇怪。“怎么,您觉得有什么不妥吗?还把我当外人?我和诺诺都以为咱们已经算是一家人了,我和您的关系也亲密到了可以单独共进晚餐的地步了。”男人说话时,脸上的失望之情溢于言表。
“啊……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听到“亲密”这个词,何莉萍脸上又是一红,因为突然想起他看过自己的裸照,那些照片把自己的重要部位都拍的很清楚,就算第一次他没看清自己,他也已经从照片上把自己看光了。
侯龙涛又换上了一幅笑模样,“我想您也不是。”说著就掏出自己的“都彭”,“叮”的一声打著,把蜡烛点亮,把灯关了,回来坐在女人的对面,一按音响的遥控器,优美的音乐声就响了起来。男人打开自己的酒瓶,给自己也倒了一些,举起高脚杯,“伯母,我来说点儿祝酒词吧。”
“呵呵,你花样还挺多的嘛。”何莉萍也举起了酒杯,“你可千万别说什么‘福如东海、寿比南山’的。”“不会的,不会的,我只会说‘福如东海,长流水;寿比南山,不老松。’”“唉呀,我有那么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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