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后来从襄王出现开始,到冯乔出现,这分明是有人故意为之,那人算准了昭平的性子,算准了冯乔对那个冯妍的厌憎,更是一早就知道了冯妍和襄王的事情。”
“到底是什么人,居然能将本宫,将昭平,将襄王,将冯蕲州的女儿都算计在了其中?!”
安岳长公主的脑海里闪过冯乔的名字,可是却不过转瞬间就直接抛在了脑后。
那个冯乔不过是个才年仅十一的稚子,她怎么可能有本事布下这么大一出局来,将他们所有的人都算计在其中。
若是冯蕲州在宫外,或是在宫内对她赶尽杀绝,她或许会以为这一切都是冯蕲州授意,可是冯蕲州却一直在宫里面,在她的眼皮子底下,单凭一个孩子,她怎么可能能做得下这般缜密诡谲之事?
今天夜里的事情只有她和那人知晓,甚至于连动手的人都是那人的人,如今却突然有人如此算计了她,还拿昭平来破了局,除非是那人那边走漏了消息!
安岳长公主冷了脸,她正想吩咐齐嬷嬷去寻范卓,可是门外却突然却快速跑来个下人,对着安岳长公主急声道:“长公主,宫里来人了。”
安岳长公主脸色微变,朝着门外看去,就见到那人身后不远处,站着个内监,而在那内监身旁,还站着两名看上去极为内敛的妇人。
她连忙走了出去,那内监看着安岳长公主裙摆上的血渍,目光微闪,直接开口道:“安岳长公主接旨。”
“陛下口谕,昭平郡主年逾十七,却性情骄横跋扈,不堪皇室子弟之尊,现特赐教养嬷嬷两名,入住长公主府,教导昭平郡主皇室礼仪规矩。”
安岳长公主听完那内监的话后脸色大变。
那内监却好像没有看到她脸上神色似得,只是恭敬笑道:“陛下心疼郡主,又怜惜长公主身上伤势,特命这两位嬷嬷教导郡主之余,服侍于长公主身前。”
说完后他指着那两个嬷嬷说道:“这两位分别是李嬷嬷和王嬷嬷,都是宫中的老人,曾服侍于先太后身前,陛下让奴才转告长公主,若觉得两位嬷嬷行事差错,或有不如意的地方,尽管告诉宫中,陛下再让皇后娘娘寻更好的嬷嬷过来,定不会让长公主和郡主觉得的为难。”
安岳长公主听着这话,险些咬碎了牙根子。
这两个嬷嬷是服侍先太后的人,虽然太后早就去了,可她身份在那放着,就连永贞帝在外人面前也不敢置喙半句,对待先太后留下的这些人,更是宽宥有加。
她女儿不过是个郡主,能得先太后身边的人教养,已是天大的恩德,她若是敢说个不字,立刻就能得了不敬太后的罪名,这内监虽然说的谦逊,可却是明摆着告诉她,这两名嬷嬷她收也得收,不收也得收。
哪怕明知道她们入府是干什么的,可她却也只能将她们留着,甚至还得好好敬着。
安岳长公主脸色灰败道:“谢陛下隆恩。”
那内监宣旨之后就直接离开,将那两名嬷嬷留在了长公主府上,而长公主府外,原本想要入内的两道人影看着那离开的内监,都是停在了原地。
天上月亮轻移,月光落下来时,两人的身形隐在墙下。
仇嬷嬷脸上蒙着黑纱,半边身子隐藏在阴影里,一双眼睛看着那内监上了马车离开了长公主府门前之后,转身淡漠道:“走吧。”
“主子,您不是要去见长公主吗?”
“不必了。”
仇嬷嬷眼底满是淡漠,朝后走时,弓着脊背身形微跛:“萧夙已经对她起了怀疑,从今往后就不会再信她,这般好的机会,她都没将那两人拉下来,她这颗棋子,算是彻底废了。”
站在她身后的丫鬟神情微怔,想起刚才之前收到的消息,还有宫里今夜的事情,忍不住说道:“那要不要奴婢去让她闭嘴?”
仇嬷嬷脚下一停,回头看了她一眼,直将她看的后脊生寒。
眼见着那丫鬟低垂着头不敢言语,仇嬷嬷才转身继续朝前走,一边淡声道:“萧夙既然已经对她起疑,自然会查今天夜里的事情,你以为他会相信对付廖楚修和邵缙是安岳一人所为?你相不相信,只要你敢踏进这长公主府半步,还不等你动手,便会直接成为瓮中之鳖,落入萧夙的手中?”
“可是安岳长公主她……”
“安岳不是个蠢人,她与人合谋,算计廖楚修和邵缙,图谋禁军之位本就是大罪,萧夙没对她动手,不过是因为没有证据罢了,只要她不妄动,不生不该有的念头,萧夙不会冒着寡情之名对她下手,此时她多说一句,便是多给了萧夙一个惩治她的借口,她不会那么傻的出卖我们。”
毕竟如今这大燕朝中,与永贞帝同辈的,除了那还圈禁在西北的废王之外,也就只有安岳一人。
永贞帝早年手中染满了皇室之血,落得个寡恩薄情的名声,年轻时,他尚可不在乎这些东西,可越到老了,就越发开始珍惜羽毛,在意他人言论,甚至担心史书工笔后世评说,所以这些年他一直善待安岳,除了是回报当年安岳第一个以皇室中人的身份,认同他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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