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不一样的地方就在于先把碗里的吃完,才会去吃别人的。
轻轻将皎放在了床上,美人现在已经陷入了半醉半梦中。双颊羞红,轻锁双
眸,火红的朱唇中喷出浓浓的酒气。我怀着激动的心情熟练的褪下了她的衣衫,
上次在泳池边误将她认作了月姨,所以当时也没好好仔细的欣赏一下。直到今时
今日回想起来,我都恨不得抽自己几下。
雪白的令人心颤的肌肤,白中透红如同精美的瓷器毫无半点瑕疵。不肥不瘦、
恰到巅毫的身形不失丰腴的肉感和苗条的骨感。黑色的蕾丝内衣下,高耸的rǔ_fáng,
神秘的幽谷时刻吸引着我的灵魂。
可是就在我爱怜的抚摸着她如凝脂的肩头,舌尖贪婪的品尝着她略带甜味的
红唇,并打算进一步深入的时候,她含糊的一句话却令我如大冬天被人用一盆冰
水从头淋到脚般的寒彻骨髓。
小夏…… 她呢喃的始终喊着一个人的名字,那语气就和月姨高潮时叫着
我的名字一样。
如果我不知道她一直呼唤着的小夏是何许人也,说不定我的心情也不会有如
此之糟。可在我的认知范围内,她所认识的不论是姓夏,还是名字中含着夏或别
的同音字也就只有那么一个人。
夏一凡,我们所住社区物业的保安兼管道修理工,今年二十岁。两年前技校
才刚毕业的他因为在路上捡到了皎遗失的钱包,并在原地足足等候了五六个小时
的年轻人。人不怎么精明,但是却足够的老实忠厚。也正是看到他这份在这个社
会上属于稀缺的本质,皎特地推荐他进入了物业公司做事。
他属于长像和帅气二字绝缘的那类型,而且阳光这样的形容词再怎么想也无
法加注在他的身上。问他一百句,他也只是回答三句—— 谢谢 , 你好 ,
对不起.就算有第四句,那也是 非常对不起.可是他身材高大魁梧,绝对的
孔武有力。有一次我见过他一手夹着三四根碗口粗的金属管。一手还很不在意的
提着百斤重的水泥袋。
不过再怎么想像,都无法将这么两个地位文化相差如此悬殊的二人联系在一
起。可是再仔细想想,最近家里下水道堵塞的次数似乎较以往频繁了许多。
以前我真的不知道吃苍蝇是什么滋味,那时还能很洒脱的说句 大不了当作
补充蛋白质。可是现在,胸中就像堵了一块大石头,憋得让人想要发疯。原本高
昂的小弟弟,一下子失去了所有的动力,垂头丧气的躺在裤裆里。
我不敢再继续往下联想下去了,我怕我会真的做出什么傻事来。我悄悄地退
出了房间去,只是在临走前把一条薄毯盖在了刚才还对其极有兴致的胴体上。
这一夜我睡得极不安稳,躺在床上只要一闭眼,脑海中就会不自觉地想到皎
和那个只有身体的小夏。可是睁开眼后,这令人窒息的郁闷仍然得不到半点缓解。
辗转反侧了大半夜,总算才勉强睡了个囫囵觉。
第二天一早,我便向此次的东道黄达仁先生告辞。看见他一脸错愕和隐隐的
失望之色,我就知道昨夜我忍住没去赴那把钥匙的神秘主人之约是件多么英明的
决定,毕竟这个世上没有白吃的午饭。而当我对开车回家的皎随口提过之后,我
可以看得出她似乎也对此颇感意外。难道血管里流淌着父亲那不羁的血液的我,
就一定会是个只知道跟着女人屁股跑的色棍吗?
自从参加完这个酒会返回家后,表面上一切都和从前一样的平静。父亲还是
三五天见不着面,听说他新近又泡上了个女明星。母亲,皎依旧是在家里看看书,
练练瑜伽,就算出门也是去美容。而我,依旧上学放学,闲暇时和同学朋友打球。
可是,至少我的注意力已经全都暗中聚集在皎的身上了。
我发现就在这一个星期内,我家的下水道虽然没有再被堵住过,可是皎去美
容的次数已经由从前的每周两次激增为五次。而每次出去的时候,恰就是小夏白
天不当班的时候。这实在不能不令人在心头多升起几个大大的问号。
你似乎不止是在郁闷,你现在倒更像是个吃醋加妒嫉的小孩。 月姨伏在
我身上,一边将热气吹进我的耳朵,一边小声地腻笑道。说句实在话,也只有她
真地懂得我的心。
我发泄似的大力揉搓着她愈发饱满的胸脯,而她伴随着我手劲的加大,喘息
也逐渐变粗,身子扭动的幅度也变得更加的狂野。当我的ròu_bàng挺入了她饥渴的阴
道时,和她善解人意发出的畅快呻吟相随,伴着我的动作,她的身子同时激烈的
扭动起来。
突然我的心中一痛,因为在我的眼中相似的容颜,相似的媚态,相似的呻吟
声,只是在不同人的身下。我的心撕裂般的疼痛,我的冲击也愈之猛烈。
我真的是在妒嫉! 释放jīng_yè的同时,胸中淤积已久的妒火也仿佛一起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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