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说话,火急火燎的蹬掉鞋子,自顾自爬上了炕,然后从后面用力搂住了
娘的腰肢。
「狗儿,咋地了?」
娘不解的放下了手里的针线,抬手摸摸我的头,感觉我探着头往她脖颈间直
拱,娘便也笑眯眯的侧着脑袋与我耳鬓厮磨。
我趴在娘耳边,呼吸急促的道,「娘,我想肏你!」
我对娘说。
从后面都能看到娘的耳根刷的红了,显然直白粗鄙的话触动了娘的羞耻感。
娘没说话,过了一会把俏脸扭了过来,那白嫩的脸上早涌出了醉人的红晕,
娘咬着嘴唇,「小坏蛋,娘给你吸出来行不?」
娘说着媚生生的瞪了我一眼。
「娘~~我就要肏嘛!」
我撒着娇,精虫上脑十分的心急火燎。
「不行!这大白天的……再说这才三四天的功夫呢,娘还没好利」
娘伸手拍拍我,哄道,「去厕所吧,娘帮你吸出来,你二姐说不准啥时候回
来……娘可不是不给你弄。」
娘害羞的垂了垂上眼睑。
「娘!」
我继续死缠烂打,母子连心,我看的出娘拒绝的并不坚定。
「告诉你不行了,你说你这孩子咋这么犟呢?」
娘动摇了,表情变得犹豫。
「我要我就要!」
我更加搂紧了娘柔软的身子,少男初燃的欲火一经点燃是最难压制的,只会
越烧越旺。
娘任我搂着,不再说话,几个呼吸后,我听见了娘低低的声音,「外面门锁
好了吗?」
我点点头,娘便轻轻推开我。
「小坏蛋,这次不许那么生性了,只准做一次……娘怕被你二姐撞见,知道
吗?」
娘的声音仍然低低的软软的,我捣蒜似的勐点头,然后感觉娘吐了一口粗重
浓郁的香气,闻着如麝香如幽兰。
娘的呼吸也变得不自然起来。
娘的一只手伸到了我跨间,暧昧的鼻息喷到我脸上,隔着厚厚的棉裤,娘的
手不轻不重的揉着我的jī_bā。
「娘今天依你了,娘这么疼你,以后可要听娘的话。」
娘边揉我那早已在裤子里涨硬了的jī_jī说,语气是母性慈祥的纵容。
揉了一会,娘停了手,「脱了裤,让娘看看。」
娘在我耳边动情的说。
我把短裤褪到了膝盖,裸露出来的jī_jī虽然稚嫩,但尺寸惊人,如一柄粗长
的玉柱昂然的怒拔着,那初长出来的yīn_máo虽然稀疏,却根根黑亮,显露出旺盛的
活力。
坐在我身边的娘直勾勾的看着,媚眼如丝的咬着嘴唇,娇滴滴的喘息着,「
狗儿好坏,长了这么大的祸害……上次可把娘弄的死去活来。」
话音未落娘握住了我的jī_bā,娘玉指细长,但却一手握不过来,可见我的
粗度有多傲人。
娘手法熟稔的轻轻撸着,我半躺在炕上没什么表情,看着娘坐在那里用手弄
我的jī_bā,这点感觉根本满足不了我,我在xìng_ài方面确实堪称畜生级别。
娘对我的身子也有了解,也没想靠手解决我,简单的撸动了几下包皮,娘娇
滴滴的横了我一眼,俯身张开绛唇,努力的将guī_tóu吞了下去,娘现在已经能吞吐
我的半根jī_bā了,虽然有时顶到小舌会干呕。
娘努力的起伏脑袋,费力的服侍我的jī_bā,同时眼神乖巧讨好的仰视着我,
那水波流转的涟涟媚意恰好补足了口技稍逊的缺憾,让我美的眯眯着眼,与娘对
视享受着征服娘的快感。
这般技巧娘也是煞费苦心想出来的,毕竟面对我这种床上对手,娘如果进步
慢,不钻研的话,怕是往后每次肏屄都要给我肏到失神甚至昏厥。
「扑滋……扑嗤……滋…嘶~~唔滋……噗……滋滋……」
娘的口技虽然进步很快,但仍在探阶段,一时间使出浑身解数,同时观察
着我的反应。
这般努力,就是娘口技进步快的原因了。
娘吃了十几分钟jī_bā,终于下巴酸的受不了,才「啵」
的一声吐出与口腔严丝缝的guī_tóu,结果甩出了连成线的粘稠口水与前列腺
液。
娘红着脸扯断黏丝,擦了擦嘴角的口水站了起来。
拿过一个迭好的被子当靠垫,然后娘仰躺到凉席上。
随着日上三竿,屋里的温度越来越暖,娘擦擦额头的香汗,撩起黑色长裙,
就那样半躺着褪下了三角棉内裤,然后迅速揉成一团扔在一边。
然而我还是看到上面的湿痕了。
我也不理解为啥娘都跟我如此亲密无间了,却在无关紧要的事情上害羞。
我哪里知道男女思维逻辑是不同的,前者理性,后者让人摸不着头脑。
躺在那里的娘自己撩开裙子,屁股下又塞了个枕头垫得高高的,还有点肿的
yīn_hù愈发凸出,蜜耻缝间闪着晶莹,那是动情的春露。
「衣服裙子就不脱了,得防备点你二姐。」
然后娘当着我的面将两条大白腿分开抬到了头两侧,这下yīn_hù更加凸显,视
觉的冲击让我血脉偾张,差点流鼻血。
就这样娘最神秘的地方全部呈现在十来岁的我面前,我的眼珠差点要爆出来
。
那两条雪白修长的大腿之间,黑亮弯曲的屄毛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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