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能够进入炎龙地心塔?”语气毫不客气,柳鼎追问。
“呵呵,因为我智商高啊。”慕容繁十分得意,“别以为雄老头将炎龙地心塔钥匙的秘密藏在魂戒之中,别人就不能找到了,别忘了他的第二方案,诗中之谜。”
‘山非山,树非树,山树自有来源处,不惧雷电不畏风,山不动来水自转?”
心中蓦地记起雄老头临走前留下的诗谜,柳鼎不相信,看向慕容繁,道:“别说你解开了诗中之迷?”
“哈哈哈,你解不开,不等于我解不开,既然诗谜所指,是藏钥匙的地方,那么诗迷肯定是一个藏东西的物事,你不过是个四肢发达的鲁莽小子,哪里比得上我这个高智商的祭丹师,我解开了,拿到了炎龙地心塔的钥匙,你呢,连诗谜所指都堪不透,可悲可叹啊可悲可叹。”慕容繁的语气,十分的鄙夷。
“哼,我只不过是忙得没有时间而已,一段诗谜,有什么大不了的。”柳鼎恼怒,“本少爷现在就解给你看看!”
“好,洗耳恭听。”慕容繁依旧满脸讥诮。
“这一段诗谜,换成白话,就是:这个山是山又不是山,是树又不是树,而且结合在一起,就是炎龙地心塔钥匙的藏处。”柳鼎冷哼一声,“我这样解,是不是就接近了谜底?”
“有点意思,那你就结合我看看。”慕容繁依旧不屑。
“其实这树也是树,这山也是山,结合在一起,就是杣字!”柳鼎道,“杣,屋檐板。那么炎龙地心塔钥匙,就是藏在屋檐板下面,通过后面两句的解释,完全可以印证,不畏雷电不畏风,自然就是不畏雨,屋檐瓦面,就是遮挡风雨,让雨水流转,我猜得没错吧?”
“妙,实在是太妙了。”慕容繁拍手,“不过,既然这里是你的心魔之处,我又怎么可能是实体呢,其实我只是你心魔深处的一个印记,你解出了雄老头的诗中之谜,就是告诉了我真相,实在太谢谢你了,我走了,要去找炎龙地心塔钥匙,不送哦。”
慕容繁哈哈又是一笑,转身就要离开。
“想走,你走得了吗?”柳鼎脸色一沉,一掌拍去。
“到现在,你以为我真是弱鸡,你大错特错了。”慕容繁突然变脸,骤然爆起,也是一掌就向柳鼎拍过来。
就在两掌相遇那一瞬间,一种及其不妥的感觉,从心头浮起。
“不好,慕容繁怎么可能有本事在我心魔深处下印记,他不是慕容繁,就是我的心魔!”
“七星星空转!”爆喝一声,就在手掌一阵灼热感传来,柳鼎瞬间遁离。
“轰!”
狰狞的慕容繁,果然炸裂,一团火焰光耀四起。
“啊!”
手上剧痛,惊呼一声,柳鼎蓦地睁开了眼睛,所有镜像消失不见,他还端坐了八角炎龙台上。
就像丢进了滚烫的沸水之中,浑身都是汗涔涔的。
“太可怕了,要是再迟半秒,我就会被心魔侵袭,魔火攻心…”柳鼎喃喃,赶紧闭目凝神,入定入禅,压制住心头的狂热。
半晌,才将燥热情绪安定下来,柳鼎感到,被心魔之火触碰的手,半条手臂都僵硬了,魂气运转,通经疏脉,好半天才恢复过来,这要是全身被魔火侵袭,那就回天乏力了。
“慕容繁怎么可能是我的心魔?现在的他,就是渣一样的存在,根本不可能对我产生任何威胁呀?”
若有所思,柳鼎忽然记起慕容雄、魅花警告过他,不要去招惹慕容繁。开始柳鼎确实将慕容繁当成劲敌对待,不过见面后的几个招数拆解,这慕容繁实在太过于弱鸡,不可能是自己的劲敌呀?
“别想了,慕容繁就是你的宿敌,只有战胜他,你的人生才会发生转折,否则,你就是我的下场。”
通灵深处,终于传来了师士幽幽的声音。
柳鼎精神蓦地一颤,师士这话,和当初将老的说法,是多么的相似,当初将老说过,如果他不能战胜柳基,他就会潦倒如将老。
这一次,师士也是同样的说法,柳鼎忽然记起了师士满脸的疤痕,心中寒意骤然而起:“看来我还是小觑了慕容繁,千万不可再大意失荆州了,还好现在一切还来得及。”
这时候,柳鼎不知不觉中,又是满头大汗,太可怕,这重生后的命运,怎么那么坎坷?
心中浮躁,盘坐在八角炎龙台上,根本无法静下心来,柳鼎走下炎龙台,发现此时天已经大亮,刚才心魔入侵,他就像做了一场梦,虽然很短暂,但每个人做梦都大同小异,只是短短一瞬,一眨眼,漫长的黑夜已经过去。
“不过这一次心魔入侵,也不是没有好处,起码,我堪破了炎龙地心塔钥匙的收藏秘密:杣,屋檐板呵,不错。”
柳鼎抬起头,不由自主的看向炎龙地心塔上面盖着的八角亭。
正要思索要不要飞掠上去搜索一番,突然天空之上,传来一阵阵的禽鸟鸣叫,远处的长空,突然出现了无数只横空飞掠而过的禽鸟。
每只禽鸟背上,都端坐有人,正极速的向加勒城降落。
“这是…我柳府族人!”
一愣之下,柳鼎感到心头噗通噗通狂跳,西门瑶姬终于把消息送回了长生谷,柳府强势而来,要在加勒城血战慕容族堡,打一场漂亮的翻身仗了!
“虽然慕容族堡精英均被自己剿灭,但依然还有四五鼎境界的慕容族堡长老,柳府族人不知道修炼得怎么样了?能不能对抗?算了,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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