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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弦月瞬间耳朵尖都红了,低下头。
她不是这个意思,她的确是吻了厉慕晨,可是她当时只是想帮厉慕晨。
感情的事情她虽然没什么经验,但是厉慕晨说的那么清楚,甚至一开口就让白钰回家,显然他是不想伤害白钰的,或者说是想躲开白钰的,所以,她只是帮他。
可是,他说‘你的丈夫没那么脆弱。’
厉慕晨发现苏弦月包子一样的小脸上神情纠结,轻声笑了:“好啦,假的,但是这是我以后的身份。”
苏弦月有那么一点儿失落,低声嗯了一声。
她不知道自己失落什么,甚至没察觉出来这一丝失落。
车速很快,竟然是原路返回来到了帝豪,慕白停下车,厉慕晨快速的下车过来给苏弦月开门。
慕白转身看着苏弦月,轻声说:“丫头,祝你幸福。”
苏弦月笑了,她知道慕白是真心真意这么说的:“谢谢。”
慕白摇头,把一张便签放在苏弦月的手里:“无论何时何地。”
快速的瞄了一眼便签,上面是一组号码,还不等她说话车门已经打开了,厉慕晨的手伸出来,准备迎接她的姿势。
“去吧。”慕白笑了笑。
苏弦月想起厉慕晨说过,慕白不参加婚礼,也不参加葬礼,所以不能邀请,只是把手里的便签放进了手提袋,这才伸出手握住了厉慕晨的手。
偏过头,慕白看着苏弦月和厉慕晨进了帝豪的专用通道,这才调转车头离开。
苏弦月刚一出现,小九和康妮就冲过来了,当然,小九冲过来的对象是厉慕晨,手里还提着个医药箱:“哥,别生气二哥,我给你处理伤口。”
厉慕晨并没说话,送来了苏弦月的手。
康妮立刻带着苏弦月去了房间,房间里的化妆师拿过来衣服帮她换上。
“怎么了?嗯?到底怎么了?为什么厉慕晨会受伤?”康妮趁着化妆师在给苏弦月补妆,急切的问。
苏弦月握着康妮的手,心总算安稳一些了:“有个叫白钰的女人要杀我,他帮我挡了一刀。”
“我擦!”康妮瞬间暴怒,起身走到一旁拿出来电话:“哥,你先等等,给我查查白钰是个什么玩意儿?不行!立刻给我查!”
挂了电话,在原地转了一圈,转身出去了,不一会儿就把年良翰给拉了进来。
年良翰进门的时候,目光就锁定了苏弦月,抿着唇,心里即便是有万语千言现在都一个字也不能说。
“回魂儿,一会儿你机灵点儿,遇到有人捣乱,把厉慕晨推出去!”康妮说着,拍了拍年良翰的脸:“听到没有?”
年良翰这才发现康妮不对劲儿,问:“怎么了?”
“有人对小月动刀子,厉慕晨受伤了。”康妮咬了咬牙:“再有人闹,我们就抢人!”
“行!”年良翰巴不得要这样,再听到有人动刀子,目标赫然是自己的心头肉,眼里多了戾气,一闪而过。
“干嘛?你们两个唯恐天下不乱吧?好了,我们可以出去了。”苏弦月换上了一身中国红的旗袍款礼服,头发也绾成了蓬松的髻,为了配合这套衣服还戴上了一根簪子,红色的宝石簪子闪烁着古朴的贵气。
化妆师端着个托盘过来:“少夫人,老爷子吩咐让你把这个戒指带上。”
托盘上放着一枚硕大的红宝石戒指,竟是黄金戒托,苏弦月拿起来又放下了,有些为难:“一定要戴吗?”
“当然。”厉慕晨推开门进来,走过来拿起红宝石戒指:“不然呢?留着这根手指可是有说法的。”说着,抬起苏弦月的手,把戒指套在了她的无名指上。
苏弦月嘴角抽了抽,他的手洁白修长,并没有包厚厚的纱布。
“你的手没事了?”苏弦月狐疑的抓过来他的手,反过来一看险些没气笑了,这个男人用不用这么拼?竟然有创可贴贴住了伤口创面,而且还是只贴了伤口的位置,如果不是自己知道他受伤了,根本看不出来。
厉慕晨看着苏弦月手上的红宝石戒指,轻声说:“也许,你的名字也会很快出现在上面了。”
一旁,康妮双眼冒火的盯着厉慕晨,年良翰虽然极力隐忍,却有点儿要忍不住了,这两个人竟然在秀恩爱?
苏弦月一身喜庆的中国红也就罢了,厉慕晨竟然也穿着一身同色系的长袍马褂,两个人站在一起竟如此般配,男人丰神如玉,女人娇俏可人。
好疼,年良翰觉得自己心肝脾胃全疼,甚至连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疼,疼,疼!
“哥,嫂子,下面开始了。”小九进来看到了康妮和年良翰,微微皱眉,走到年良翰面前:“你不是伴郎吗?怎么不换衣服?”
年良翰的手微微握成了拳头,康妮急忙掐了他一把:“就是,快去换衣服,我也换。”
半小时之后,厉慕晨和苏弦月坐在玻璃电梯里,电梯经过特殊处理,只能看到外面,外面的人却看不到里面。
原本的步行街铺上了红毯,两旁鲜花拱门,抬头看了一眼天幕,天幕上出现了一个非常古朴的画面,许多记者正在门口等候。
苏弦月狐疑的看着厉慕晨:“我们要去哪里?”
“去那里。”厉慕晨指了指天幕。
眼前一红,隔断了视线,苏弦月下意识的身手挽住了厉慕晨的胳膊。
“盖着红盖头,这样比较好。”厉慕晨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这时候,十二个伴娘和伴郎从两旁的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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