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野音乐节,还去过肖邦音乐节,都是拿过名次的。当然,这还得看系主任的意思,决定权在他那里。”
静雪淡淡一笑,并没有表现的很关心。女生见她不上心,又道:“不过呢,沈欣悦她们家背景太硬了,听说她爸是山西的煤老板,家里的钱海了去了,光是顶级跑车就有十几辆,游艇、私人飞机也都有,咱们学校新建的教学楼就是她家捐的。”“跟我有什么关系啊。”静雪不解的看着女生。
她在中国几年,一直对中国的人情关系很是不解,她并不觉得家里有没有背景和参加国家大赛有什么直接联系。难道说家里有钱,就能成音乐家了?要这么说,莫扎特和贝多芬才应该是世界首富。
女生见她不开窍,笑道:“静雪,你真是太单纯太可爱了。这不明摆着吗,你俩实力相当,送谁去参赛都不会给学校丢脸,学校最终会选择谁,这里头暗箱操作,猫腻大了。你男朋友不也是个富二代嘛,让他给你想办法啊。”“我男朋友?你说joe?”静雪皱眉。“是啊是啊,开阿斯顿?马丁那个帅哥。”女生笑嘻嘻道。
周墨是富二代吗?静雪有点懵,有钱人家的孩子叫富二代,中国人的独创,在国外,人们并不觉得有钱人家的孩子有多了不起,怎么到了国内就这么受追捧呢。静雪不大能理解,可也知道女生说这话的意思。
“我没兴趣,系里想怎么安排就怎么安排好了。”静雪耸耸肩,抱着自己的琴谱走了。女生在她身后叹了口气,真是同人不同命,她们想参赛都想疯了,静雪却好像没事人,什么都不在乎。
然而出乎所有人意料,系里最终决定推荐静雪去参加日内瓦音乐节。为此学校里传言纷纷,说静雪是靠和系主任潜规则才拿到了名额,对此,静雪不屑一顾,懒得解释,在老师的指导下安心准备参赛曲目。
清晨,静雪和往常一样走进音乐教室准备练琴,却看到同学们个个表情怪异,看到她进门,又都装作若无其事。静雪走近一看,才发现自己常用的那把大提琴琴弦被扯断了,琴身上用红色油漆写着两个大字:婊/子。
静雪看到那两个字,扫视了众人一眼,见大家纷纷低头,没有人敢出声,而沈欣悦脸上则带着莫名怪异的笑,像是幸灾乐祸,又像是事不关己。静雪径直走到沈欣悦面前,问她:“字是你写的?”沈欣悦冷冷的看着她,没有理会。现场的气氛顿时冷下来,呼吸可闻。
静雪见她不说话也不否认,默默的退出了教室。众人见此情形,心里都在猜测,她接下来会采取什么行动?是去系主任那里告状,还是吭都不敢吭一声?同学一年,静雪给他们的印象是低调神秘的,她从不出挑,尽管她成绩优异。
不一会儿,静雪端着一盆水进来,走到大提琴旁边,把抹布打湿了,一下一下的擦着琴上的油漆字。说也奇怪,居然被她擦的干干净净。
擦完了,她端起水盆,大家都注视着她,眼睁睁看着她走到沈欣悦面前,把一盆脏水泼到她身上。沈欣悦猝不及防,顿时成了落汤鸡,气得说不出话来。静雪提着水盆扬长而去。众人这回可来劲了,起哄的起哄,看热闹的看热闹。沈欣悦气急败坏,捂着脸冲出教室。
当天中午放学的时候,静雪就遇到了麻烦。刚走出教学楼,就看到几个阔少模样的人向她围过来。不用说,这是沈欣悦找来的人。她长得漂亮,家里又有钱,平常一群阔少像苍蝇似地围着她转,她受了委屈,能不找人帮她出气才怪。
“呦,这小妞儿白白嫩嫩,水灵灵的,哥哥我还真下不了狠手。”其中一人嬉皮笑脸的勾着静雪的下巴,目光猥琐。另一人笑道:“是啊,这么给剥光了游街也挺没脸的不是,姐姐,只要你答应我们,跟我们玩玩,我们就饶你一回。”边说话,边要搂静雪的腰。
静雪知道遇上流氓了,这些人什么事都干的出来,强自镇定:“你们等我一会儿,我去小卖部买点东西就来。”那几个阔少见她只有一个人,量她也飞不了,没多想就同意了。不多久,静雪提着一个啤酒瓶子过来。
“呵,还是个爱喝酒的姐姐。”一人话音未落,啤酒瓶已经重重的打在他头上,鲜血直流。静雪仍然面无表情,好像事儿不是她干的,不跑也不躲。阔少们都有点傻眼,知道遇上浑不吝的了。有道是,硬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不要命的怕浑不吝的,人要是跟个傻缺似地浑不吝,那就无敌了。那几人怕同伴失血过多,都有些慌了,七手八脚抬那人上车。
半个小时以后,静雪被扭送到派出所。一个女警审问她为什么要在校园里行凶,把人打得头上缝了好几针。静雪反复就是那句话,那些流氓他们活该。可不是,要不是她脑子转的快,早被那几个小兔崽子糟蹋了。
女警拿静雪没办法,她是女人,又是外籍,不能打一顿出气,只好关着她,不让她上厕所,也不让她喝水。静雪听话的很,女警让她在墙角蹲着,她就蹲在那里,一声不吭。
一个小时过去了,女警在办公室里看报纸,悠闲的喝着茶。静雪蹲的腿都麻了,站起来直直腰,正好被进来巡视的女警看到,呵斥她蹲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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