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我和曾小姐的事暂时不想让外界知道,尤其是周砚。”“我知道,我会保密。”童正尽责的说。
作者有话要说:俺写文就是有点慢哈,耐心点,会越来越好看的。
情人还是朋友
很长一段时间,他们保持着这种若即若离的关系。大概是磁场对上了,一直都很默契,彼此都知道需要的是什么,相处的反倒很坦然。他们是情人,也是朋友,就是不要说爱,那个字太重,他们承受不起。
她的存在,就是对他的安慰。工作累了的时候,只要想起她,他心里就觉得温暖。他喜欢照顾她,也喜欢向她寻求慰藉。他的办公室就在爱源酒店里,而她也住在酒店。他兴致好的时候,会抽空下楼去看看她,要是她在就陪她一会儿再上去工作。
忙起来的时候,他常常全国各地飞,几天几夜都不能好好休息,好不容易得空休息的时候,他就到她那里,在她房里睡上一天,外面的世界天塌了他也不管。没有堆积如山的文件、处理不完的琐事、应接不暇的酒场和应酬,只有她,这种生活对他来说是难得的安逸,让他身心放松。
渐渐的,周氏高层都知道静雪的存在,知道周墨对她宠得不得了,因为她说不喜欢酒店洗手间瓷砖的颜色,他就下令把酒店所有洗手间的瓷砖都换成她喜欢的颜色;她嫌酒店游泳池人多,他就让人在她去游泳时清场。对此,股东们虽有微词却也无可奈何,谁叫酒店姓周呢。他怎么折腾都是他的事,哪怕他把酒店都送给那个女人,只要不影响他们赚钱。
偶尔他们有急事却怎么也联系不到周墨的时候,会让周墨的秘书打电话到静雪住的套房问问。时间久了,静雪也习以为常。
她本质上是那种很安静的女孩子,有时他闭上眼睛之前看到她跪坐在茶几旁插花,等到他一觉醒来睁开眼睛去找她,她还是安静的坐在那里,看画册听音乐。她对艺术有天分,偶尔也会画几笔素描,无论画什么,都是惟妙惟肖。
她并不黏人,他却喜欢黏着她。她清淡的像一杯茶,却让他欲罢不能。再刺眼的阳光照在她脸上也会变成清冷的月光,他心情不好的时候,喜欢呆在她身边,让心情渐渐平复。他要是累了,她就乖巧的把腿放平,让他枕在她腿上。她情绪好的时候,他高兴怎样就怎样,她始终是温和的迁就他;要是她情绪不好,他就不敢惹她了,怕惹急了她会好几天不理他。
她坐在茶几旁看画册,他搂着她的腰枕在她温暖的背上陪她,她偶尔有看不明白的地方,会问他。“这张画里的女人是不是很姽婳?”静雪指着《簪花仕女图》问周墨。“鬼话?鬼什么话?”周墨没听明白她的意思。静雪拿起他的手,在他手心里写字。这回周墨明白了,笑道:“是很姽婳。”
“你看她们这个眉毛,好奇怪的。”静雪不解的看着画卷里仕女们短而粗的眉。“不奇怪,这是中国盛唐时期非常流行的女子妆容,诗人李白有一首诗,美人卷珠帘,深坐蹙蛾眉,写的就是这种眉。还有她们的嘴,是不是小小的,这叫绛唇。”周墨指着画里的女子给静雪看,静雪点点头。俩俩相望,他动情的在她唇上一吻。“这叫点绛唇。”
“我喜欢她们的衣服,很飘逸。”静雪特别喜欢看中国古画,那种幽远的意境非西洋画可比。手里的画卷翻了一页又一页,周墨耐心的讲解给她听。也是巧了,周墨的美术知识不错,对静雪看的这些能说得头头是道。某个刹那,静雪有点恍惚,这个场景让她忆起从前,那个人也是这样陪她看书看画册,讲解给她听。
她下意识的侧目看他,见他慵懒的把下巴贴在她肩上,几乎要贴到她脸上,心里一暖。他也看她,见她聚精会神,不由也心生感叹。
她有二十三四岁吧,他从来没细问过她的年龄。她给人的感觉很奇怪,仿佛生活在静止的时间里,永远长不大似地,安静的时候像个十七八岁的少女,纯纯的,就像此刻;生起气来就变成了十三四岁的萝莉,完全不讲道理;有些时候,她又像是洞悉一切的精灵,能察觉到别人最细微的心理,冷冷的拒绝。
她很小就失去父母,后来是跟谁在一起,是不是她之前那个男人?这样的女孩子,是个男人都会动心。得到她的人,应该会把她捧在手心里呵护,为什么她后来会颠沛流离了整整五年?
她长得很美,可是她好像并不怎么在乎自己的容貌,旅行的时候,头发整天乱糟糟的,穿着最简单的衬衣牛仔裤,住劣等酒店也不在乎。回到国内后,她穿得也很简单,除了黑白两色,没见过她穿别的颜色。
“静雪,你今年多少岁了?”周墨忽然问起。“二十四。”静雪不假思索的说。“啊,比我小五岁呢。”周墨随口说。静雪却忽然看了他一眼,在他额头一吻。很意外,她这个举动。但是他知道,问她她也不会说,她又转回头去专心的看画册。
他细细的端详她,粉扑扑的小脸红唇明艳、明眸皓齿,看在眼里心里直痒,是讨男人喜欢的那种长相,眼睛很勾人,却不狐媚,垂着睫毛出神的姿态很迷人。她说她有二十四岁了,可这张清纯的小脸怎么看都比实际年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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