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稚的事还差不多。”顾忆湄按摩他脖颈,脖子上有重要穴位,可以缓解头痛。
只听邢栎阳闷闷一声笑,“你会这么说,只能说明你太不了解男人,为女人争风吃醋不分年龄,只不过有些管得住自己,有些管不住。”
顾忆湄撇着小嘴:“可我看罗震不像是管不住自己的人,都说他笑里藏刀,这种人自控力很强的。”
邢栎阳惊讶于她的观察力,从她怀中抬起头,“你说对了。”
“那他为什么——”
“逼罗叔回国。”
“什么意思?”
“他一直觉得罗叔不疼他,罗叔更偏心我,这几年罗叔经常住在瑞士,闭门谢客,连他也不是回回都能见到,他就更生气了。”
邢栎阳也不大明白,为什么罗鲲鹏不大愿意见儿子,有好几次,罗震去瑞士看望他,他都让人挡驾,不肯一见。
“他是不是傻的,谁会不疼自己亲儿子,而且还是唯一的儿子,倒是你,他让你去做那些危险的事情,哪里是偏心你,我要是父母,我可舍不得自己儿子去冒险。”顾忆湄把脸贴了贴邢栎阳。他绝顶聪明,不可能不明白自己处境。
“不是唯一的儿子,还有个小的,才三岁多,一直藏在瑞士,从没曝光过。”
“什么?”
“续弦生的,那女人比我还小一岁,十八岁就跟着罗叔,生了儿子之后罗叔娶她当填房。”邢栎阳道。
顾忆湄诧异,“那不是比罗震还小。这么个小妈,还有个小弟弟,罗震心理能平衡才怪,我听说他母亲当年死得很惨。”
“谁告诉你的?”邢栎阳眼睛睁开,目光锐利如刀。
“上回他约我见面时说的。”顾忆湄期期艾艾,不敢和他对视。他从未用这种目光看过她,令她害怕。
“是很惨,被人jiān_shā,抛尸荒野,罗叔差点崩溃,从那以后整顿集团生意,改做正行,虽然擎天到今天名声依然不好,但罗叔说,至少他能睡得着觉了。”
顾忆湄浑身一哆嗦,可怕,罗震竟然能拿自己惨死的亡母来震慑和暗示她,此人心术不正,实在狠毒。
“栎阳,你赚的钱也够多了,不如我们离开鹭岛,去别的城市生活?”顾忆湄试探地说出藏在心中很久的想法。
“我也想走,但现在还不是时候。”
很久很久,邢栎阳没再发出声音,顾忆湄低头看他,见他把头拱在她怀里睡着了,拉好被子裹住他,轻轻抱住他头脸,他的睡姿如此可爱,长长的睫毛覆盖眼睑,像个孩子一样,能激发女人心底的母性。
就这样抱着他睡,也不知过了多久,顾忆湄困得就要睡着了,感觉他在怀里动,勉强睁开眼睛看看,却见他像是睡得不安稳,脸不停在她胸前蹭。
大概又做噩梦,他在梦里叫妈妈,呓语细若蚊足,她听见了,更加疼惜,他十一岁就失去母爱,这么多年也不肯原谅母亲,但是在他内心里,一直对母亲有种深深的依恋。
睡吧,她吻他前额吻他耳畔,纤柔的手轻拍他后背,他渐渐睡得安稳了。
就在他们相互依偎的时候,罗震在说起他们,沙发上除了他,还有谭屹。
谭屹红唇明艳,穿一身黑色套装,里面的衬衣很贴身,每当她俯身去弹烟灰,边上的人都能看到她胸部浑圆的边缘。
“你胆子很大嘛,独自一人就敢来见我。”罗震端着酒杯,眼神轻佻地眼前这个美女律师,语带戏谑。
“为什么不敢?你长了两个头?”谭屹的声音冷冷的。
罗震大笑,这个女人有点意思,难怪邢栎阳装病派她出马,“你暗恋他?”
谭屹没说话。
“不然作何解释?”罗震见她不否认,笑意更深。谭屹吸一口烟,“我看暗恋他的是你,不然你处处针对他,作何解释?”
罗震几乎笑出眼泪,“看来我们都爱上他了。”“你爱他,我只想上他。”谭屹表情依然冰冷。
“可他只爱顾忆湄,爱得死去活来。”罗震喝一口酒。
谭屹扭头看他,莞尔一笑,“所以你嫉妒疯了,不惜演一场闹剧吸引他注意,可惜他不接你的招,还把顾忆湄接到医院卿卿我我。”
“巴不得他俩越深越好,将来才会更痛。”罗震自言自语。
谭屹没有答话,提起另一个话题,“你一点也不担心你的案子?高家这回找的律师团在国内都很有名。”
“那又如何。”罗震并不担心,两个家族在鹭岛有头有脸,闹上法庭引得街知巷闻只会演变成丑闻,对方不会轻易告他。
“庭外和解可能性很小,我跟你父亲见过面,他不会出面。”谭屹提醒他,老爷子这回气得不轻。
“那就让我去死。”罗震坐起来,酒气缓缓喷在谭屹脸上,手一歪,把酒倒在谭屹衬衣里。衬衣顿时被酒浸湿了,谭屹面不改色。
“我们玩个游戏。”罗震的脸贴近谭屹。
“什么游戏?”谭屹好奇。
“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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