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踢去,雪白纤细的长腿比最媚的眼波还要撩人,卫澜目不转睛地看着,忽然那只花球爆开,无数嫣红的花瓣坠落如雨,她跟着众人鼓起掌来。
然而下一瞬,她瞳孔微缩,下意识地望向皇帝身侧的青年。
白然似乎早就预料到她会看他,浅浅地勾起唇角,低语。
“别动。”
漫天繁花,领舞的少女忽然抓起被刺破的红绸花球扔到半空,红绸落到她的肩头,缓缓滑落,盖住她的手,当那凝霜般的手再度出现时,五指间已然夹着四枝泛着紫光的箭!
她的动作快得诡异,流利得令人发毛,甚至当她将弓横在身前,握住四枝箭将弓拉满,都没有人反应过来,只有在座的妖族——她,白然,夜离知道。
卫澜立在原地,少女的动作在她眼前仿佛放慢了无数倍,她看着四枝箭在弓上嗡鸣,如同嗜血的饿狼,少女松开手,四枝箭居然朝不同方向四散开来,两枝笔直地朝皇帝飞去,一枝刺向正在饮酒的独孤渊,另一枝刺向在逗猫的皇太孙。
她能清楚地判断出箭的轨迹,和最终的目标。
“青青,躲到柱子后面。”
独孤渊站起身挡在卫澜身前,表情凝重:“快去。”
最先至的是那两枝轨迹笔直、破空而来的箭,被毒淬成紫黑色的肩头直直逼近老皇帝的鼻尖,已经年过半百的老皇帝浑身瘫软地挂在王座上,冷汗不住地冒。苍老的身体根本做不出任何逃跑或反抗的动作,他眼看着箭头离他越来越近,骇得眼眶欲裂:“国师——”
就在利箭要穿透皇帝的眼睛时,金色的屏障凭空出现在他身前,将那只箭卡在半空中。
白衣国师缓缓走到皇帝面前,以身做障护卫他,他右手悬在半空,五指缓慢收拢,悬浮在他掌心的两枝箭诡异地扭曲起来,掉转方向,他轻笑着翻手,两枝毒箭便尖啸着冲向那群舞姬,贯穿了所有少女的心脏。
金色屏障也逐渐消散,化为道道浅色细流,重新聚集在他的指尖,他云淡风轻地转过身,淡笑着行礼:“救驾来迟,望陛下恕罪。”
对,就是这样,无论任何事情都不能牵动他的心神,无论遇到什么突发状况,他都能完美解决。
冷血,优雅,斩草除根,赶尽杀绝。
无论是作为神族,还是妖族,他都是原来的白然,不会变。
“澜澜!”
就在他准备起身的时候,身后却忽然传来独孤御的嘶喊,悲痛惊骇惶恐不可置信,种种复杂的情绪俱凝聚在那声熟悉的名字里。白然怔怔地回过身,看见远处的青衫少女,她的胸前满是血迹,是他灰暗回忆里,最刺目,最令他癫狂的红。
白然嘴角的笑,僵住了。
“为什么......你要护着我?”
“啊......我也不知道......”
胸口的那枝箭太过诡异,是经过妖族法力加成过的,即便卡在她的身体里,也依旧嗡鸣震颤着,似乎想要贯穿她的胸口,扎进青年的胸膛里。卫澜只能死死握着箭头,她看着青年茫然的表情,苦笑道:“大约,是一日夫妻百日恩?”
独孤煦依靠着柱子坐着,刚刚刺客发动攻击,他刚想起身,就被卫澜扑倒,压在身后的红柱上,眨眼间她的胸口便被利箭贯穿,殷红的血喷溅到他的身上,极温热,甚至有些烫。
箭头淬过毒,箭身开过血槽,少女浑身的血色仿佛都被吸走了,她的面色惨白如纸,额前冒着细密的汗珠,即便如此,她却始终没有靠进他怀里借力,她单手撑着他身后的红柱,单手捂着胸口,皱眉道:“快、帮我看看殿下怎么样了......”
说真的,卫澜也没想到自己会选择用身体去救独孤煦。
剩余的两枝箭,一枝冲着独孤渊去的,另一枝的目标却是独孤煦,皇太孙只是障眼法而已,她早早看出箭的轨迹,独孤煦毕竟不是叱咤风云的慕容教主,他绝对躲不过,若是被射中就必死无疑。
当时制作组给了她两个选项,问她要不要救他,没想到她还没做出决定,身体就已经帮她把事办完了。
还是以这么惨烈的方式。
独孤煦默默听着她艰难的低语,忽然伸出手,小心避开她的伤口,将她揽进怀里:“卫澜,你喜欢的是我吧。”
“无论是今世,还是前世,你最喜欢的都是我,对不对?”
卫澜还没有回答,她就被他以公主抱的姿态抱起:“你不要急着回答,我先让御医给你治伤。”
“把她给我。”
他对她的话还没说完,身侧就响起并不陌生的冰凉嗓音,独孤煦望向面前的国师,他向来喜怒不形于色,永远都是温柔的浅笑,时不时捅谁两刀,在朝堂翻云覆雨,无人争锋。此刻他的表情却肃杀得如同秋日的风,浅金色的眼睛满溢冰凉,与那双眼睛对视的瞬间,他便感觉如坠冰窟。
白然伸出手:“独孤煦,别逼我对你动手。”
“国师,这件事似乎轮不到你来插手。”
独孤煦改换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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