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也不错,新娘爸爸是部级干部。”
“北北呢,你跟她最近好吗?”晗子挺关心这事儿。“还行吧,也无所谓好与不好。”时墨言的语气淡淡的。
晗子知道他个性向来如此,并不接他的话茬儿,正好这时叶小舫过来带她走,她便跟时墨言摆了摆手。时墨言看着他俩走开,深深地吸了口气。
“你老拉我干什么。”晗子对叶小舫扯着她胳膊大步流星往前走非常不满,她穿着高跟鞋,哪里跟得上他步伐。
叶小舫嘀咕:“我不喜欢看到你跟他说话。”切,这家伙居然吃醋了,他似乎特别爱吃时墨言的醋,一看到自己跟他多说两句,他就过来把他俩扯开。
“我跟他闲聊几句而已,万一将来他跟北北成了,没准就成亲戚了,你总不能一辈子不搭理人家吧。”晗子觉得叶小舫完全是借题发挥。叶小舫没好气道:“谁同意他俩成了。”
“说这话可没劲儿了,他俩都好了那么久,你还酸溜溜的。”晗子轻拍叶小舫脸颊,给外人看来,像是在调戏他。
“我不管他俩将来怎样,你不要跟他说话。”叶小舫特别不喜欢时墨言看着晗子那种奇怪的眼神,总让他有不好的预感。
哈尔滨的某个公墓里,墓园里萧索而冷清。尤砃一步步拾级而上,每年的这一天,她都会带着一束花来看她弟弟,她弟弟跟她是双胞胎,死的时候不过二十六岁。
这一天是他的生日。
把手里的紫色郁金香放到弟弟的墓碑前,尤砃注意到墓碑前的聚宝盆里像是有人烧过纸钱,倒是有些纳闷。
连着几年了,总是有人先她一步而来,在尤砱的坟前烧纸,她却从来没有碰到过这个人,也不知道对方的身份。
不可能是她父母,她父母早就和这个儿子断绝关系,儿子死后没有替他上过一次坟,只有尤砃每逢清明和尤砱的生日会来替弟弟上坟,几年来从未间断。
也许是他朋友吧。尽管尤砃知道,弟弟出事的时候,所有的朋友为了怕惹祸上身,皆是避之唯恐不及,心里还是这么猜测。不管怎么说,总算还有人记得他,每年给他烧烧纸。
当初他在沈阳气焰最盛的时候,每逢过生日,半个城里的权贵富贾亲临现场替他庆生,如今呢,只落得孤坟一片、荒草寂寂。
擦了擦眼角的泪,尤砃烧了些纸钱之后,也就下山而去。出租车穿过大半个城市,无聊的望着窗外的景致,这是她生活了多年的故乡,有她很多美好的回忆,可不知为什么,看到这里的景物,除了触景生情,却生不出任何留恋。
车经过城里某家豪华酒店,尤砃无意中看了一眼,忽然间呆住。“师傅,请停一下车。”尤砃让司机把车靠边停下,摇下车窗往外看过去。
不远处,有一个她熟悉的身影,正在跟别人说话。他没穿军装,穿的是一身便装,可是他的样子,早已深深的刻在她脑海里,无论经过多少年,她永远都能在人群中第一眼就认出他。
对了,听南珂说起过,今天她哥哥南珲结婚,怪不得他也到哈尔滨来了,原本她以为,这辈子也不可能在哈尔滨见到他,却不料重逢总是这么猝不及防。
“师傅,请开车吧。”尤砃意兴阑珊,只想尽快离开这里。司机把车开出去之后,尤砃忍得住不回头去看,却忍不住夺眶而出的泪水。
他的样子一点都没变,和这些年不断出现在她梦境里的一模一样,只是他身边的那个人,早已换了模样。爱也罢,散也罢,今生今世,她和他早已缘尽,再相见,只会徒增烦恼。尤砃把头靠在椅背上,呆呆的看着窗外的风景,久久无言。
酒店门口,南珲夫妇送叶小舫和晗子上出租车,感谢他们从北京远道赶来参加他们的婚礼。
“晗子,等我生完了孩子去北京找你玩儿,你得带我到处逛逛。”窦琬拉着晗子的手,亲热的说。晗子点头:“行,只要你去,第一个就要通知我,我陪你去爬长城逛北海。”
南珲道:“要不是你们急着回北京,我们这次应该好好聚聚,等下回你俩结婚,可得安排妥帖一点,我跟窦琬起码要在北京住上十天半个月。”“没问题,只要你们去,吃住我包了。”叶小舫爽快的说。
“你俩快点回去吧,窦琬站了一天肯定累了,回去好好休息休息。”晗子催促南珲赶紧带窦琬回去休息,怀孕的人受不得累。南珲夫妇却等他俩上车坐好了之后,才相扶着离开。
晗子在车上向叶小舫道:“萧磊不跟我们一起回去吗?”“磊子家在哈尔滨有亲戚,他要去看亲戚,过两天才走。”叶小舫拿出手机,看看有没有短信。
“茜子前几天跟我说,她搬到陈没家去住了,我就知道陈没那小子得撺掇茜子跟他同居,这下可好,趁着我不在,他俩终于如愿以偿。”晗子傍着叶小舫胳膊,枕在他肩上。
见他眉头越拧越深,晗子好奇的问:“怎么了,看到什么?”叶小舫没有立刻说话,半晌才道:“茜子惹上点麻烦,陈没帮她摆平了。”
“什么?惹麻烦?怎么回事,小舫,你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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