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甩嗡嗡轰鸣的头, 坐起来说,“爷爷, 几点了?“
“你说几点了?你再不起来, 晚饭都不用吃了。快穿好衣服, 你妈给煮了解酒汤, 你穿好衣服赶紧喝了。“
杨过的屋子没有钟,不清楚时间,但他往窗外看了一眼,太阳已经到了西面,应该是下午了……今天,应该是返校的日子,作为一个优等生,杨过从来没有迟到过,不管刮风下雨,他总会按时到校,今天是第一次迟到,甚至是旷课,可他现在竟然一点也不想去学校,他哪里也不想去,只想找一个没人的地方静静地呆着,他穿好衣服,喝完醒酒汤,对杨老根说:“爷,我出去一会儿,饭点就回来。“
杨过脑子里乱糟糟的,一会儿想到他现在不应该这样颓废,他是家里省吃俭用供出来的,是家里的希望,没有考上大学他没有资格想些其他的,一会儿又不期然脑海里浮现出那个人的音容笑貌,杨过心里一痛,抬起头,不知不觉间他已经走到了河岸,河水清澈见底,缓缓流淌着,杨过不觉得看痴了,那些在脑海里喧嚣吵闹的思绪也安静了下来。
痴迷着一个人的时候,是不可能说放下就放下的,即使是知道那个人不属于自己,可是心里总有一丝丝的侥幸,杨过想,她嫁给了一个傻子,真的会幸福吗?如果有一天她后悔了,到了那个时候她是不是会看到我?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到时候我会变的更好,好到让她一眼就看到我。
这一刻,少年的眼眸不再无光,里面充满着奋斗的yù_wàng和对未来的渴望,他渴望着变的强大起来,强大到能够配得上他心里的姑娘,甚至能够爱上他。
……
这世上的很多事情都是玄而又玄的,就如同明明医生都不能确定宋仲玺的病到底什么时候才会康复,可是山里的和尚却告诉宋母,宋仲玺与佛有缘,只要出家为僧,他的病便会不治而愈。
宋母听到自家儿子有救先是一喜,而后听到和尚要化去儿子出家不可置信抬起头
和尚指了指宋仲玺给宋母看,宋母转过头去,不知道什么时候,宋仲玺已经跪于佛前,其周身宁静安然,不再是孩童般痴傻四处好奇的那个傻儿,完全变了一番模样,宝相庄严。
宋母颤抖着,她只不过是一个村妇,没有什么文化,可是对于神佛她还是敬畏的,和尚说她儿子本该是佛家弟子,俗世容不得他,她原本只是将信将疑,可是此刻儿子那副样子,容不得她不信,万一是真的可怎么办?现在仲玺已经痴傻了,若是自己强行带他回去,会不会丧命?
“大师,我儿子他刚成婚,新婚妻子还在等着他康复回家,我也老了,儿子就是我的命啊,有没有什么办法,大师,我求求你了……”宋母哀求着。
和尚听闻宋仲玺已经娶妻时,脸色大变,急忙掐指一算,待看到宋母声泪俱下终究叹气道:“果真是痴儿,你这儿子原本应是生性淡漠,命中无姻缘,与父母亲人皆是无缘,本该是佛家子弟,可不知何处出了错,如今竟真的红尘未了。
罢了,竟然如此,我也不应该强求,只是,他如今意识浑浊,需要在佛下沐浴佛光,日日诵经方能清醒,不若让他在此住上一段时间,方可清醒。”
宋母没有想到事情竟然还有转机,闻言喜极而泣:“多谢大师,多谢大师。”
和尚却摇摇头又道:“你说他将将新婚,可他的姻缘线却似有似无,漂泊不定,他这婚姻该是痴傻时定下的,若是他醒来自己要斩断姻缘,入我佛门,也望施主好自为之。”
这峰回路转之下宋母已经麻木了,她闻言只呆呆的点头,心里却是五味杂陈,有即将失去儿子的恐慌,更有对白莲的愧疚,若是让这和尚说着了,自家儿子真的出家当了和尚去,怎么对得起她?
宋母回到家,见白莲已经去学校了,松了口气,她实在是不知道要怎么和二儿媳妇说儿子的事情,好在这一个周二儿媳妇都不回家了。
宋母找到大儿子,把事情告诉了大儿子,想和他商量一下这事该怎么办,主要是该不该告诉二儿媳妇。
宋伯平一开始听了匪夷所思,他毕竟是读过书的人,不相信这些神神鬼鬼,但他听到后面越听越玄乎,由不得他不信,他弟弟的性情在痴傻之前确实是很淡漠,对什么都不在乎,和尚从未见过他弟弟却能知道的一清二楚……只是他从未听说过那个和尚有什么奇异之处,到底也是将信将疑。
“妈,明天我再陪你去一趟庙里,要是真的要把仲玺送到那里去我们也不该瞒着嫦娥,她有知道的权利。”宋伯平一锤定音。
第二天宋伯平陪着宋母又去了趟庙里,见到了和尚,那和尚普普通通一个人,穿着灰色的僧衣,许是在庙里久了,身上也沾染了佛性,让人见着就放下心来,抚平了焦躁。
这个和尚果真有些本事,宋伯平遂心下安定,和和尚一番交谈之后,商量好他们每年可以见到宋仲玺两面,其余时间不能上山打扰宋仲玺。
白莲再回到家里已经是一周后了,她见宋母还在家,有些惊讶,她是知道宋母和宋仲玺去大城市里看病了,如今只见宋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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