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不一的理由,目的是为了让最后的结论更加有说服力,那么内部证成便是直击结论多公理,有了内部证成总会得出那个要证明的结论。
白莲想,爱情就像是一个内在的证成而非外部证成,它是不需要理由的,我爱你,本身就是道理,不需要理由,更不需要证明。
如果我爱你需要理由,那到底是爱着那个人还是那个理由?
她想需要理由的爱的仅仅是爱着那个理由罢了,当燃起爱欲的理由消失,那浅薄的爱意也终将随之消散。
因你如花的容颜而爱上你的人,会在你年老色衰之时离你而去,因你钱财权势而爱你的人,会在你钱财散尽失势之日弃你如蔽褛。
我爱他,便是我的道理了。
当白莲爱上明净时,她惊慌失措过,因为她曾厌恶他的善良与纯真,厌恶他真诚的对待每一个人,甚至曾阴暗的想有一天他被世上的恶意所击溃时,是不是就不会这样天真了?她曾经愚蠢的暗暗期待那一天的到来。
可她从没想过自己会爱上明净,就像是至尊宝从没想过会爱上紫霞,他原本是那样的厌烦着紫霞的纠缠。
菩提祖师说,当你有一天爱上一个你讨厌的人,这段感情才是最要命的,白莲想它确实要命,要命到你没有办法拒绝它,只能心甘情愿的当它的囚徒。
明净端着一个托盘回到了房间,他把托盘放到了桌子上。
看到白莲在发呆,他想让她不那么心事重重,于是走到了床边对一边对白莲说着话,“靳施主已经走了,他托我向你道别。”一边想要抱起白莲。
可白莲听了却以为他也要像靳时关一样离开,她挣开他的手,声音颤抖的说:“明净,你又要离开我吗?”
明净错愕,他不知道白莲为何如此说,他明明说过不会走的。
白莲眼神看向床脚,她甚至不敢看明净的眼,她像等待判决的囚犯一样,等待着最后的结局。
明净叹了口气,揽过白莲的肩抱在怀里,这一刻他惊讶于自己内心的满足,于他而言看到她心里便会有万种柔情,可原来仅仅这样是不够的,他贪婪的想要更多。
她曾说她比不上佛祖和师父,不是这样的,正因为她在他的心中已经重要到让他心惊的地步,他才会不断的克制压抑自己的感情,他愧对佛祖,愧对师父,他不敢承认,她比所有的一切都要重要。
明净低头轻吻白莲的发丝,“我说过,我不会再离开你,我会回南山寺请求师父逐我出寺,到时候我们就一起去俗世小镇隐居,过普通人的生活。”这是明净曾经羡慕的生活,因为普通人都是有家人的,现在,他想和他的小狐狸组成一个家,然后生几个小狐狸,过平凡而又温馨的日子。
巨大的喜悦让白莲说不出话来,眼泪不受控制的就流了下来,像是沙漠里的旅人终于寻到水源,从绝望到希望,从地狱到天堂不过如此。
她埋首到明净的怀里,把眼泪蹭到他的身上,紧紧地抱紧他。
白莲想如果时光能静止在此刻该有多好啊。
第23章 妖与僧篇(十七)
南山脚下,怀里抱着一只小狐狸的明净仰头望着半山上的南山寺,心绪不可谓不复杂。
因为行动不便而变成狐狸的白莲小心翼翼地叫了一声,呼唤明净,明净低头摸了摸白莲的头,像是看到了白莲的担心,“我从不后悔和你在一起,以后也不会后悔。”说着,明净迈开步,向山上走去。
白莲羞赧,没想到自己心思的轻易的就被小和尚看穿了,可大概是变成了狐狸的原因,白莲的小脾气也肆无忌惮的来了,她气呼呼的爬上了明净的肩膀。
既要爬山又要保持平衡不让肩膀上闹脾气的小狐狸摔下去,对于普通人来说可能会很难,但明净脸上却未曾有一丝疲意,可见他内力深厚,他的师兄明行曾说,明净天纵奇才,再过十年江湖上无人能敌明。
路过山下河流时,有几个妇人打扮的女子正在洗衣服,白莲一眼就认出了当年那个刻薄的少女,也就是苏杏,她此时大着肚子扶着腰,正拿着木条在敲打衣服。
旁边微胖的中年女人大嗓门跟她说话:“于猎人家的,你都六个月了,还是小心点的好……”
“哎,我知道。”苏杏的声音依旧清亮,可能是要做母亲了,声音里多了少女时没有的温柔。
明净一直在走路,没有停留过,因爱白莲听到的说话的声音也在变小,渐渐听不清楚后面的话。
想不到连那个女子都嫁人了,真好,她和小和尚也要修成正果了,也许是人幸福的时候内心会变得宽容,连原本记忆里苏杏刻薄的样子都变得可爱起来。
南山寺还是老样子,安静古朴,时间在这里似乎未曾流逝,就连门外的扫地僧人都好像未曾变过,但那又怎么可能,当初的小和尚明净都已经长大,那些曾经的小沙弥们早已不再是小沙弥了,不变的只不过是扫地僧人罢了。
扫地的小和尚明显认识明净,看到明净惊喜非常,“明净师兄,你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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