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来了一个靠谱的人。燕彤虽然看上去fēng_liú,但是起码能天天从皇宫后面断崖上跑来跑去,还不怕死,就是为了出宫混青楼,这个少年的武功,按理来说也不差。
“呦,小妞的品味一直都是这样吗?”独眼龙把大刀抗在肩膀上,语气毫不客气,完全不把燕彤放在眼里。他这话里的意思,还有讽刺秦月明,毕竟燕彤,秦月明这样好看的小哥哥,和他们胡子都懒得刮的男的,完全不是一个路数。互相瞧不上也是应该。
“你说,我白姐的品味怎么了,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白姐不喜欢我这样会说情话,面容精致看上去年轻的男人,还喜欢你那一身臭味的丑八怪啊。”燕彤说起话来一点都不客气,祸从口出,果不其然,他这狠话放出去,独眼龙一招手,让身后站着的狼烟兵往前冲。
白彦心下念到不好,这个燕彤也真是,不看看他们多少人,我们又有多少人,这个时候摆摆架子就算了,还居然这么刚烈。事到如今,那也不得提着剑往前冲,是死是活都无所谓,既然已经来了,就不能夹着尾巴逃走。
“驾”毫不犹豫一拉缰绳,双手握着长剑。本身受到惊吓的马儿,又得到主人的命令,像是脱了缰,一下子往前冲。它这一冲,狼烟兵就是功夫再好,也得让开,除非打算被马踢死。骑兵在战场上的优势远远高于靠两条腿行进的步兵。
能感到身上的衣服好像被很多人撕扯,她没有任何路数,眼睛都不闭一下,心里就是一个念头,看到谁就砍谁,双手握着剑柄,左右两边挥动,但凡出现在她视野中,都丢去一个狠烈目光,随后一刀胸前划过。
杀第一个人的时候还能感觉到手背上血液的温热,等到第二个人,第三个——之后每一个人,他们飞溅起来的血液染红双手,唯一的感觉竟然就舒服。长时间骑马被冻僵的手背,在血液温热的滋润下恢复了温度。
这就是战场吗?多少人生,多少人死,为了一个帝王的yù_wàng,打着天下和平的名号,互相残杀,没有正义,没有对错,就是为了在这个人人自危的年代中活下去。
燕彤看呆了,直到一把大刀朝着他砍过来,他才收回对白彦这种不怕死精神敬佩的眼神。一剑戳穿了独眼龙的心脏,他哈哈大笑两声“你原来和白姐有什么恩恩怨怨,估计阎王爷想听听。”
把剑抽出来,甩一甩,这个血简直弄脏了自己喜欢的宝剑。白彦调转马头,准备再冲上去一次,却被那把剑惊得呆住——那是秦月明的清源剑,血迹沾上去,只要一甩就会掉,上面还挂着碎玉碟的剑穗,是自己亲手编的。
一瞬间的恍惚,脖子就被人扼住,眼看着锋利刀尖在眼前晃悠,反射出两边楼房的剪影,通天的大火,伏尸百人,还来不及多想如何逃脱,一丝惶恐路过,身上的力气全没有了。燕彤单脚站立在马背上,左脚平稳停在身后,和身体呈一个标准的“一”字形。单飞燕,他眼神中带着担心,怕自己慢了一步。知道看同在马上的敌人后仰翻过去,才松一口气,转身坐下,从白彦手中接过缰绳。
白彦随手一挥,是时候引人过去了,所有正在交战的侍卫,抽出身来,朝着来时的路奔走。
知道狼烟国人傲气,他们肯定会追上来,但是为了保证他们不会脑子一抽不跟上,白彦拍着燕彤的后背,转身对后面人喊“快快快都跟上来,我们打不过的。”
这话专门喊给狼烟兵听,一时间的认输有时是为了长远的获胜。虽然听起来胆小,令人发笑,却还是成功的激起了狼烟兵的追击。
一路飞箭同头顶越过,燕彤淡然得好像是久经沙场的将领,完全没有一点点慌乱“白大人,刚刚我已经去通知了元将军,他马上就会率领皇宫侍卫们赶来,到时候两面夹击,你就放心吧,死不了的。”
提着一晚上的心脏终于落下来,很明显这一场战役不是自己的坚持起了效果,而是照顾自己的那些人在恰当时候出现,没有抛弃她而跑路。马上感谢“谢谢你。”
“不用客气,谁让我——父皇托我照顾你呢,他说你心情不好,我觉得吧,能让女人心情不好的,只有男人。反之也对。”他们在马上逃命,倒像是畅谈,若不是现在时机不合适,白彦一定要开口问询清源剑的来历。
路过刚刚令人埋伏的小楼,随后就听到天上好像下了瓢泼大雨,只是这雨,酒香味很浓。冲出来的侍卫们转身去看,脸上不约而同挂着胜利的欣喜,那一团一团的火球,和慌了神的狼烟兵,简直就是今天晚上最好看的大戏。
狼烟兵生命力强,从火海当中冲出来,也不知道抱着多大的坚韧决心,强忍着烧伤的剧痛,还在追。
白彦看着前方打开的城门,那好像就是通往胜利的光辉大道,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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