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物件,她非常需要,难怪燕王会沉迷于预言中,又难怪那么多人把它奉为神祗,它太神奇了,只要有这儿西,自己所有的心愿,都可以达成。
“我们赶紧回咸丰,这里说不定还有狼烟兵。”低头没有思索,尽量压制着心中的着急。
燕彤将皙白冰凉的手轻轻放到白彦的脖颈上,看着她马上跳开“你干嘛?”
“逗你玩呢,我的手是不是很凉。”他又将手放在自己的脸上,这才是人体的正常体温,白彦的温度高得多,但是又不是发烧的体内发热,而是体表。
平日里咋咋呼呼的燕彤今日格外安静,白彦却觉得这种安静让人毛骨损然。想起昨天对他的威胁,心中还有些许愧疚,不知道她为什么会说出那样的话,又如何产生杀人灭口的想法。只是,说出去的话,就像泼出去的水,收不回来。
趁着专心赶路,白彦偏头再看一眼燕彤,没想到被人察觉,他还是那样露出洁白的,傻傻笑道“怎么了?”
“没怎么,没怎么,饿了”连忙否认,却藏不住眼底明晃晃的情绪。
刚刚行进到咸丰城门口,燕彤就停下了脚步“对了,过几日杏花楼的一个姑娘过生日,我答应了她要送去礼物,如果再跟着你走下去,大概会赶不上。我先回去了,不如就此别过。”他抱拳朝白彦行礼。
白彦缓慢的抬起双臂,非常后悔昨天说的话,这样一分别,怕是以后连普通朋友都很难做成。天知道她为什么是这样的命运,第一次喜欢一个人,那人还是叛徒。第一次有一个什么都不图,对自己全力相助的朋友,居然还可能是未来的敌人。
“那,我就不送你了,注意安全。”白彦灿然一笑,尽量把稍许的悲痛平复在心中。
燕彤一步跨上马背“白彦,以后,不管是什么时候,你都要注意安全,人生在世不过就是几十年,得到什么都是浮云,能够落得一个善始善终,也算是种幸运。”他还是和往常一样不正经,胸口的扣子没有系,露出洁白如雪的肌肤,随便一仰头,勾人心神色浮现在脸上。
他是皇子没错,但是此时此刻,他希望这个初次见面就颇有好感的姑娘,能够在天下大局的棋盘中保全自身。不伤爱与所爱之人的心。
望着他背影潇洒而去,白彦攥紧自己的袖口,朝着咸丰城径直走去。
回到客栈,轻轻扣门,听不到里面任何声音响动。把耳朵贴在门上,小声喊道“有人吗?”
门一下被拉开,屋内的血腥味涌出,冲的人迷上双眼,这简直就是凶杀惨案的现场。“要进来就快点,把手洗干净,这个衣服穿上。”她塞了白彦一块不成形状的蓝色麻布。
从来都没有见过这样的衣裳,要反着穿不说,针脚还非常粗,一看就是向阳的女红才能达到的标准,而且缝制地非常仓促。在手中颠了两边,正反看上去都奇怪,只好学着向阳的样子,把两只胳膊穿进袖子,反穿这件难看得要死的衣服。
刚一走进去,白彦就差点转身逃跑。这简直就是凶杀现场,床单一片猩红,上面躺着的人毫无生气,像是破碎的白纸,只等死期降临。最令人觉得惊悚的,是他的腹部,裂开条巨大的口子伤口分明是人为的。
“你在干什么。”白彦一步步靠近江柳烟,想要试探他是否还活着。
“别动他。”向阳厉声制止,又觉得自己的行为,对于一个没有见过外科手术的人实在是不公平。加上一番解释“他生病了,我正在给他看病。只是中了麻沸散,一时半会醒不过来,全程都没有痛苦,只要数月之后就能顺利康复。”
从来都没有见过这么荒唐的做法,把人开膛破肚,还是打着救人的名义。
“不行,不行,我下去请郎中,你这样肯定会害死他,这都是什么地方学到的巫术。”白彦看不下去,那个没有意识的人真的是因为药物失去了感觉,还是因为疼晕了她都说不上,更不用说,在这好好看着他血流成河。
“你回来,我已经成功了,现在不过就是简单的缝合而已。”向阳看了一眼山河解盘上的时间,熟悉的阿拉伯数字,从开始到现在已经过了差不多三个小时,江柳烟胃部的异物虽然不能确定是良性恶性,但是现在起码已经切除,能不能活下去是他的个人造化。
“你。”白彦被吓得面色苍白,根本说不出来话。
眼睁睁看着向阳从冒着热气的盆子中捞出来一块毛巾,擦拭干净渗出来的血迹。又将一根不细的针放在火焰上炙烤得微微通红。
一个平时连衣服都缝不上的人,现在居然拿别人的身体当做是布料,一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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