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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如果他平禾不想生事,那么他为何又在这个时候,掳走李大司牧的女儿呢。
坐在下方两边的大司牧李临楼依然是沉着面,大都牧穿着兵甲似是有些心不在焉的模样,不知在想些什么。
“司督,这来使说的有几分道理,若是在我居仓抵御龙宫之时,那平禾城以此威胁我等,趁火打劫怎办,不得不防啊。”说话的人是一直认真听着的大阿牧。
大阿牧这话,司督是听进去了的,与他所想不谋而合,轻轻点了点头看着来使说道:“那不知宋司督让你来是何事?”
“我家老爷就知道居仓有这样的顾虑,特意命我前来告诉司督大人,先料理好后方便是,龙宫那边由我鼎泰城先顶上,不成问题。”来使继续保持微笑说道。
言下之意,料理好后方自然是处理好平禾城的问题,再说的简单一点便是,你放心的发兵找平禾要人,龙宫那边就交给我了。
这倒也不无不可,此次抵御龙宫本就是鼎泰为主,居仓为辅。
鼎泰使者这话说完,吴冠乔心里有些动心了,如此好的借口兵发平禾,且不用管龙宫的问题,还能安抚好大司牧。
就像吴冠乔不敢相信,平禾会在居仓抵御龙宫之时捅刀子一样,平禾也定然想不到他居仓会对龙宫的袭击不管不顾,到时候必然能打平禾一个措手不及,如此好的机会,说不心动是假的。
没有思考太久,吴冠乔便开口问道:“我居仓需要付出什么?”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鼎泰帮他那一份也干了,自然是想从他这儿得到什么,这一点儿吴冠乔很明白。
闻言使者立马回答道:“我家老爷想要居仓小木山那一片所有的地盘。”
“宋司督这真是蛤蟆吞天,好大的胃口啊。”一直都显得有些心不在焉的大都牧冷笑一声说道。
这小木山那一片地方的资源是最丰富的,是矿山,对于居仓来说它的重要性不言而喻。
吴冠乔虽没像大都牧那样直接说出来,但其皱眉的表情也是觉得这鼎泰城的吃相,太过了
。
在真正的利益面前,什么姻亲关系都不重要了。
面对前方几人的怒容,使者却是毫不变色,依然能保持微笑说道:“司督大人好好考虑,平禾城的地盘难道不比那小木山更有诱惑力吗,而且李大司牧的女儿可还在平禾城的手上。”
使者说完还躬身行了一礼,表现的非常客气与尊重。然而这说出口的话,却是让吴冠乔觉得这是还没等来平禾城的趁火打劫,鼎泰城的趁火打劫倒是先来了。
“本督需要时间好好考虑考虑。”吴冠乔需要时间来权衡一番利弊,末了又接着说道:“使者旅途劳顿,这些日子就暂在我居仓住下吧。”
“好,末使静待司督大人的消息。”鼎泰来使拱手说完,转身出了这屋子。自有下人领路,带来使前去那已然安排好的住处。
待到使者走远之后,吴冠乔看着自己手下这位李大司牧说道:“临楼你一直没有说话,你对此事怎么看?”
大司牧只是名义上在官职的册封上比司督要矮一级,但在居仓城这地方,论到权力人马和地盘,实际上比吴司督差不了多少。
虽然依然是受司督节制,但若是李大司牧想要造反,那也足够让司督大人头痛的。
所以司督经常的要询问大司牧的意见,在这件事上便更是如此了,不管是出兵打哪边儿,他都需要安抚好内部才行。
若是单方面的牺牲整个居仓的人,就是为了换回他的女儿,李临楼身为大司牧,需要为手下百姓负责的大司牧,定然是不会同意的。
尽管那个人是他的女儿,但她依然需要为她任性之下做出的行为负责。
但现在的情况是此事已经不单单和他女儿有关了,这事怎么看成功了都是一举数得,仅仅只是损失了一片小木山,虽然小木山同样重要,但和能得到的相比就不外如是了。
并且他暂时也没看出这其中还有别的什么蹊跷。
现在看来,他女儿在这件事中,不过是正好处在了一个中心点的位置,充当了一个借口罢
了。
想到这些,李大司牧缓缓说道:“我居仓城的人都被他平禾城给抓了,我居仓的脸面岂能让他随意践踏,咱们要打的他痛他疼,就像当年一样,李临楼恳请司督大人发兵。”李临楼站了起来,身子微曲,一脸肃穆,沉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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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玉拿了有关那位县令在城门前行窃的详细消息回来,幸好当时那位县令的事还有些意思,传的人多,这搜集的消息也就多了些。
接过冯玉手里的东西,白穷看过之后,却是发现什么样的翻版都有,理清楚了之后,可以确定的便是那人不管是谁,现在都被关在那东坊区的大牢内。
从冯玉再次拿来的这几张纸上,白穷得到了个最关键的消息,那便是当时在城门口行窃的是三人,其中有一女子。
现在是不管这位县令到底和李大司牧的女儿有没有联系,那女子到底是不是李大司牧的女儿,白穷都要去那大牢里看看了。
“那个护卫你继续找。”对冯玉这般嘱托到,白穷就站起了身向门口走去。
临出这小屋前,白穷又顿住了脚步,轻声说道:“不要怀疑洞主的一切决定,我二人如此打扮不过是为了方便行事罢了。”
说完再不多说,开门便走了出去,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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