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显然,白穷之前说的放小护卫出去的话,是骗人的。
不过还好这两人离开了,在发现隔壁天子号牢房的李镯儿姑娘之前离开了。
眼看着白穷二人的身影距离牢房越来越远,太子殿下的心里长舒一口气的同时,张谦鉴也放下心来,李镯儿姑娘也从阴暗的角落里渐渐挪动出来。
却在此时,寂静的牢房里,哒哒的脚步声一停,渐渐远去的三人停下了脚步。白穷转过身来,径直走向太子殿下的方向。
吓得李镯儿姑娘又缩了回去,本想偷跑的牢头被黑面神拖着走了过来。
太子殿下以为那位白面公子是还有事要问他,然而白穷路过他的牢房不停,走到张县令的牢房前停下边道:“打开。”
这二字显然便是对牢头说的了,牢头在白穷的吩咐下,哆哆嗦嗦的将牢门打了开来。
一步跨进牢房的白穷,一眼便看见了蹲在角落里的李镯儿姑娘,这牢房本就这点大,镯儿姑娘再如何躲又能躲到哪去呢。
脚步声在牢房内响起,白穷一步步向着那女子走去,搞不清楚这位白面公子要做什么的众人,暂时没有丝毫反应,就看着他这样走近镯儿姑娘,然后在李镯儿的身前蹲了下来。
仔仔细细的端详了一番镯儿姑娘的面容,白穷微微笑了起来,轻声说道:“果然是你,李镯儿,李大司牧的女儿,让我好找啊。”
被这白面公子一语道破李镯儿的身份,众人心里都是一惊,不知是哪里出了纰漏,李镯儿当即就有些傻傻的不知该说些什么好。
还算镇定的张谦鉴走上前来,看着这位绸缎锦衣的男子拱手说道:“不知公子说的什么,想来是认错了,她是在下妻子。”
“你就是那个县令?很聪明啊,知道躲到这大牢里来,难怪啊,我就说这李镯儿莫不是人间蒸发了,才能躲过平禾城人马一波又一波的搜查,原来是躲到这牢里来了。”
白穷起身看着张谦鉴缓缓说道,并不理会张谦鉴的谎言,对于李镯儿的容貌他敢确信自己不会认错,不过是刻意的弄的丑了一些,依然能明显看出她之前的轮廓样子。
正如白穷之前所分析的那般,这县令于城门口行窃一事,本身就透露着诡异,再一想到牢房这种地方,白穷立马就反应了过来。
“傻汉,带走。”说完还不等张谦鉴继续说,白穷看着杵在身旁的黑面神甩头说道。
一直不明白怎么回事的黑面神,此时回过神来,知道是那女子找到了。
同样不明白怎么回事的还有牢头,他傻愣着站在一旁。
从那人的话语中他知道了那女子是什么李大司牧的女儿,一时间脑子里还在想,他平禾城没有个姓李的大司牧啊。
铁冬瓜伸出蒲扇大的手掌,就要像抓牢头一样,将李镯儿抓起来,抗在肩上带走。
此时就是再傻,也知道这些人和绑架她的那些歹徒是一伙的了,李镯儿姑娘瞬时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似是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回过神来。
李镯儿站前来就想要跑,然而这里本就是角落,又往哪儿跑,有些无助的看着越来越近的大黑手。
嘣,咔,连着两声,这是太子殿下奋力一挣,崩断了浑身铁链,扯断了手中镣铐的声音。
接着便一个踏步冲刺,啪的一声裂响,一掌将两间牢房之间的护栏给劈断了,去势不减打向黑面神的右臂。
反应过来的太子殿下,岂能让这黑铁块将人带走。
然而这看似威猛的一掌,打在黑面神的右胳膊上,却只是让他的身子微微摇晃,脚下一个趔趄。
如此情况让太子殿下的眼神微微一凝,此时那些断掉的护栏铁条才哐哐落在地上。
“哟,看不出来还是个高手啊。”立在一旁的白穷说道,说是高手,这话语里却是调侃的语气更多,显然是一点儿也不担心。
“玄元。”铁冬瓜站稳之后,转过身来,睁着两个大眼珠子,就像是铁饼上镶了两个银子做的圆球,看着身前比自己矮的多的红袍小子,声音嗡嗡的说道。
没有太多的废话,黑面神简单直接的一拳就向太子殿下的头颅挥来,要想带走李镯儿就得解决掉眼前这个红袍小子,同样的太子殿下也要阻止这黑铁块带走李镯儿。
一个侧身,殿下立手成刀,附着着赤红色玄元的一招黑炎刀,便劈向了黑面神的右拳。
时间静止了一瞬,无形的气波,从拳掌相交的中心四散开来,天字号牢房里才有的桌椅被震飞,哐当一声砸向了牢门,依然待在牢里的几人站立不稳。
紧接着就见黑面神铁塔一般的身形,蹬蹬蹬的倒退而去,啪一声抵在大牢的墙体上,墙面上裂开如蛛网一般的纹路。
一袭红袍的太子殿下更是倒翻而出,从之前自己打穿的护栏口飞向了那间地字号牢房,落地之后,脚在地面上踏出一个深坑这才站住,却是闷哼一声嘴角流出一丝血迹。
显而易见的那位黑面神是先天二境,樊笼高手,能以手作刀,使出一招黑炎刀将其打退,这还是自上次和高旗思打过之后,太子殿下有了进步的原因。
同时也是因为铁冬瓜不过是试探性的一击,并未尽全力。
眼看着这二人在这狭小的牢房里就打了起来,剩下的人赶紧从出口纷纷跑了出去。
这要是稍微擦着碰着一点儿,他们这些普通人,恐怕不是断胳膊就是断腿的下场了。
抓住这个机会,张谦鉴赶紧拉着李镯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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