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作威作福…哎,大人见了指不定多心疼呢。”
华鑫摇头烦闷道:“今日听说南边那里又连打了几个胜仗,虽然认识的人都知道谢家老二没这个本事,但到底外人听着不一样,他们存了这等拜高踩低的心思也不稀奇,只是当着我的面都敢这般指桑骂槐地说小公爷,在外面指不定怎么传着他呢,再加上咱们家的那个夫人也不是什么省油的,再在外推波助澜一番,何苦让他再添一重烦恼呢?这也并非什么了不得的事,不过一个嬷嬷而已,我还自信能收拾的了。”
大力一怔,也跟着叹道:“说的也是,进来俺也在京里听了不少风言风语,更有那些烂舌根的说谢家门里最厉害的是谢老二,只不过这些年一直被咱们大人压着,才没法子出头,我呸!”
华鑫听着也有些无言,反过来劝慰大力道:“小公爷他自有分寸的,当初既然痛快交出军权,必然有收回来的法子。”她对尼桑盲目崇拜:“他是个有本事的,自然不打无把握之仗,定然是有法子可解眼前局面。”
话音刚落,就听见车外一道清淡的声音传来:“那你知不知道?他独独对你没法子。”
☆、58|上药的二三事
华鑫打开轿帘,见谢怀源骑在马上,正侧头看着她,眼神略带嗔怪,却没有多少苛责,华鑫被迷得心砰砰乱跳,还未曾回过神来,就看见他一闪身进了马车,大力不知道什么时候非常自觉地退了出去。
谢怀源把目光落到华鑫红肿的手心处,蹙起眉道:“为何要跟她这般硬来?”
若是一般人问这句话,华鑫最多嗤笑着回一句:“怪我咯?”但此时发问的对象不同,她委委屈屈地道:“她骂你…”
谢怀源轻轻托起她受伤的右手,放在自己的掌心,慢慢道:“骂我的人有许多,你难道要一个一个去辩?”
华鑫听他连过程都知道的清清楚楚,心里隐约猜到他在宫里也有人,不由得暗自感叹,若她是皇帝,只怕也忍不了一个势力这般大的臣子。她一边想着一边道:“她当着我的面指桑骂槐…不能忍啊。”她看谢怀源隐隐蹙着眉,便劝慰道:“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回头上些药便好了。还有…不遭人妒是庸才,你当看开些。”
谢怀源见她白嫩的掌心一片通红,还隐约泛着青紫,心里硬是忍着想把那李嬷嬷的指头一根根拗断的欲|望,轻轻地给她揉着,华鑫疼得倒吸了口气,下意识地就要把手往回抽,却被谢怀源轻轻握住,他将华鑫的手摊开,轻轻地往上呵着气。
华鑫手一颤,一股酥麻麻的感觉顺着右手一直蔓延到脸上,让她脸红了起来,谢怀源轻轻呵了几下,低声问道:“可好些了?”
华鑫红着脸含含糊糊地应了几句,她现在那还有功夫关注疼不疼啊?谢怀源嘴唇开合间,若有似无地碰到她的手指,让她的指尖不由得一颤,手心微微冒汗。
谢怀源怕她再乱动牵扯到伤口,因此握住她的力道微微放松,皱着眉似乎有些懊恼道:“我忘了带伤药了。”
华鑫心里松口气之余又隐隐有些失落,对着他道:“你本来就是上朝去的,带伤药做什么?上个朝还能受伤?”
谢怀源又用指尖轻轻揉了几下,然后再呵几口气,华鑫也就一直处在水深火热之中,苦着脸呆在马车上坐立难安。
好容易等到进了谢府,她飞快地跳下马车跑到自己院子里,就看见谢怀源手里握着一只葫芦状的小瓶子,施施然走了进来。
华鑫囧道:“你好快啊。”
谢怀源一扬眉道:“坐下。”
华鑫想到刚才,右手又颤了颤,不走脑子的问道:“坐哪?”
谢怀源沉吟片刻,然后道:“你若是愿意的话…坐我腿上也可以。”
华鑫立刻找了个凳子坐直。
谢怀源拉过她的手,取了点膏药动作轻缓地给她抹,这药膏冰冰凉凉,一抹上去热肿立时就消了大半。
谢怀源握着她秀长的手,只觉得触手温润柔滑,捏起来十分舒服,猛一抬头,看见她袖子滑下,露出一截手腕上面清晰可见淡蓝色的血管和青色的筋络,安静的蜿蜒在雪白的皮肤下,如同工笔在宣纸上绘出的交错竹枝,他看的心中一动,手指很自觉地就移了过去。
华鑫觉得手腕有点痒,一低头就看见修长的食指顺着手腕上下游移,她无语地看了谢怀源一眼,说好的上药呢?亲?
谢怀源看她幽幽地看着自己,双眸好似笼着半透明的水波,目光痴缠,好似说着缠绵的情词,心头又是一阵异动,他意随心动,倾身就压了下去。
华鑫见他没头没脑地就挨了过来,吓了一跳,正要开口,就感觉唇上一热,被温温润润的薄唇贴住,然后又被不轻不重地咬了几下,带来意料之外的酥麻。
谢怀源看她还是一脸无措地看着自己,丝毫不知道配合,便干脆抬手捂着她的眼睛,极有耐心地沿着她的嘴唇轮廓缓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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