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事情。
思前想后,他也没了主意,只得先派高升强跟着江篱。自己平日里,也是尽量与江篱在一处,即便调查案情,也会将江篱带在身边,以免他人背后议论,有说不尽的闲话。
叶白宣忙活了几日,问了不少人,调查了不少事情,却总也理不出个头绪来。这谷中的众人,早已过惯了太平日子,平日里警惕性极低,家门也时常不关。那凶徒有意杀人,出手谨慎皆之功夫高明,几乎未留下任何有用的线索。除了李准说那日看到一个身影似乎闪入了史迁的家中,便再也无第二人见过此人。
自那日起,谷中的气氛便与以往有了不同,变得莫名的诡异起来。人与人之间的信任感在慢慢消弥,似乎以往的朋友如今看来,都带上了嫌疑犯的面具。对别人时时抱有一种怀疑的态度,生怕那人便是凶手。更多的人选择留在家中,不敢轻易外出,门窗紧闭,四邻间也不再走动,整个谷内死气沉沉,这让叶白宣头痛到了极点。
大约在罗百顺三人被杀的三天后,那一日,同前几日无甚分别,叶白宣带着江篱回到家中,高升强已是做好饭菜,等在那里。他年纪虽不小,却一直未成亲,家中也无甚人,平日里便跟着叶白宣瞎忙活,除此之外,便好打猎这一口。现下被派来跟着江篱,夜里便守在屋外,随时观察江篱的动静。白日里,叶白宣便将她带出门。
一时之间,江篱来到这梨潇谷,反倒比不上在谷外潇洒自在,被人从头看到脚。她大可一走了之,与那些是非道别,可她却不愿如此做。她想要证明些什么,或许说,她又不愿放弃些什么。
江篱跟着叶白宣进了门,见那桌上已摆上了饭菜,不禁又想起那日的情景。若自己那天不是乱发脾气,摔碗走人,只怕早已洗脱嫌疑。偏偏便在那时,自己回了屋子,离开了叶白宣的视线,便让人给揪住的小辫子,以此作为证据来攻击她。
高升强白日里已睡过一觉,醒来后便做了饭菜,专等叶白宣回来吃饭。他是个乡野粗人,平日里做菜,只为填饱肚子,做的菜自己比不上叶白宣的精细,味道却也不差。
江篱看着在坐的两名男子,不论年纪高矮,美丑胖瘦,做出的菜,竟都比自己一个女子要好,不禁心中有些不悦。她自小便希望当个男人,对于女子该做之事,一率弃之如履,只是料不到,自己竟是连男子都比上,真真是有些不服气。
叶白宣坐下吃饭,夹了一块红烧鱼放入嘴中,故意看了眼,称赞道:“这才是人吃的鱼嘛。”
江篱知道他所指何事,白他一眼,只顾自己吃饭,懒得搭话。
倒是那高升强,闲得无聊,没话找话道:“公子这是什么意思?”
叶白宣笑着道:“没什么意思,只是吃了美味的东西,称赞你一下罢了。”
高升强向来尊敬叶白宣,见他夸自己,便傻笑起来:“公子喜欢,那便多吃点。江姑娘也多吃点吧。”
江篱礼貌地向高升强一笑,点头不语。
三人正吃着饭,忽听外面响起了一阵急促的敲锣声。叶白宣一听那动静,便知是出了大事,扔下碗筷,便要出门。
高升强反应较慢,愣了一下,便要跟叶白宣出门,却被江篱从后面叫住:“你还是留在此处的好。”
“为什么?”高升强不解道。
江篱却笑了起来:“这敲锣之人,必是四水爷,那恶贼只怕已对他出手。”
高升强急道:“那我更要去捉拿那家伙。”
“你现下的任务,便是看管我。若你突然离去,这杀人的罪名必定又要推到我身上,你放心,你家公子的功夫,不需要他人相助。那人的功夫也不弱,你去了,也帮不了他,徒增麻烦而已。”
高升强承认江篱的话有理,只得又坐了下来,与她对坐在桌边,只是桌上的菜,谁也未再动一口。
愿难遂
叶白宣扔下江篱和高升强,独自一人冲了出去。顺着那锣声,他很快赶至了现场,定睛一看,四水爷正与一蒙面人大战。
那人功夫显然高四水爷一头,出招极为狠辣,不取人性命誓不罢休。四水爷勉力支撑,已现颓势,身上多处受伤,性命顷刻间便要被那蒙面人取走。
叶白宣只觉那身影面熟,却不及细想,出手拦下了正在刺往四水爷胸前的剑,继而又与那人纠缠起来。
那人一身黑衣,脸蒙黑布,辨不清楚真实身分。叶白宣与他过招之时,不时想要扯下他脸上的黑布,却总未能如愿。此人身手不错,叶白宣也无十足的把握能胜得了他,更让他觉得吃惊的是,此人所使的功夫,竟与他心中所想的某人极为相似。这些天来,他始终不愿将此事怀疑到他的头上,但此刻看来,却是不得不怀疑,抑或是不得不肯定了。
四水爷倒在一边,满身是血,不知是死是活,叶白宣担心他的安危,使了一招催风掌,将那黑衣人逼退了几丈,他则抽得空隙,上前来查看四水爷的伤势。
那黑衣人巴不得叶白宣如此,当下便转身逃跑。四水爷见状,满是鲜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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