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抚慰,“现在啊,个个交口赞你孝顺!我看谁还敢胡说八道!让我听见,非给她几个大嘴巴子不可!”
赵敏:我以为可以成为你的依靠,最后,又是你保护了我吗?
赵敏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情回家的,看着老赵慢腾腾收拾屋子,突然说不出话来。
半响,赵敏走过去,帮着收拾,“爸,先打包东西吧。我约了穆长思下午去看房子,她家在山上有原来的老房子,还能住。如果要包山,我们先住那儿。”
“这么着急?”老赵诧异。
“嗯,节约钱嘛!我投了那么多钱进去,也想赶紧安顿好,今年果树的收益还是人家的,等果子全部下树了,该保养的保养,该重新嫁接的要嫁接,事情多着呢!”
一说到钱,老赵也紧张了。一场大病,基本把他半辈子的收入都投进去了,虽然没花他的钱,但花赵敏的不就是他的。反正老赵的就这么一个闺女,日后什么东西都是留给她的!
下午,赵敏开车带着老赵上山。山的阳面基本是果树,只有一条能过三轮的小路,后山才舍得修水泥道,车也能开上去。
出发的早,父女俩从后山上去,又从前山下到半山腰,一路看了果树。再回去的时候,穆长思一家总算到了。俩家人都有诚意,合同什么的通过两个小辈已经商量的差不多了。大家看着没问题,约了个时间正式签约。
“老房子二十年了,勉强能遮风挡雨,当成添头,都送赵老哥了。山上的树都是老树,接手就能挂果有收成。”穆爸再次夸赞他家这片产业。
送走了穆长思一家,老赵干脆接着巡山,前山后山草草看了一遍。前山主要是梨树、李树、桃树之类的常见水果,树枝高大,是多年老树,穆爸没说大话。后山就是经济林,后山是背阴坡,水果想要糖分高,就得晒太阳。记得小时候,穆长思他们家也在后山种过喜yīn_shuǐ果,只是收益不理想,后来就不干了。
看到快天黑才返程,赵敏笑道:“穆长思他爸挺实诚的,明天咱们就签约吧。”
“你才实诚,走马观花看一眼就算了?我明天再来!”
“都看过了啊?”
“这算什么看过,从大路过去,泥巴地都没踩几脚。我一棵树一棵树看过去,都要心里有数才成。别看我出去当泥瓦匠多少年了,种田的手艺可没丢。若不是种田不来钱,当初也不会丢了这手艺!”老赵主意已定,赵敏只能陪着他一趟趟来。接着来了五天,看过了前山的每一棵果树,后山也不放过,经济林的大小树木都统计了。
老赵对此振振有词:“这荒山野岭的,咱们这儿又有上山的传统,懂事儿的不会随意来摘果子、砍树,世上不还有不懂事儿的吗?又没人看着、又没监控,家底自己心里都没数儿,日后肯定吃亏。”
“穆长思他家……”
“他家统计的是他家的,谁知他家会不会骗我们?投这么多钱进去,就你心宽!”老赵在“专业”上十分坚持,看不上赵敏划水的态度。
等老赵看完了山,又检修了房子,他们才签约。
与此同时,请穆长思帮忙跑的手续也一并下来了,约定截止到今年十月,收益都归穆家。所以,虽然现在拿到了政府公证过的合同,但老赵并不会赖皮,都是知根知底的人。
一周的时间,山就承包下来了,接下来的问题是修房子。
穆家的老房子主要是有两栋。第一栋是五间平房带小院儿的日常住房,和穆伯伯说的一样,二十年房龄,十分老旧。那个年代修的房子,都比较矮,看着不上档次。另一座是三层高的塔楼,这塔楼就更老了,楼板都是用木头做的,据说有六十年历史。楼板虫蛀得厉害,走着咯吱咯吱响,还有好些是楼板是断的了,早被穆家人弃用。
“哪里住得人?必须要修啊。敏子,你怎么想?”
“爸,你觉得呢?”
“把小楼和平房一起推到重建,村里临路边的那些人家一样,建成别墅!看着气派,日后做生意,人家看着也上档次。”他们种这么多水果又不是自己吃的,肯定涉及到销路,生意人和客户打交道,面子工程也重要。
“我看小楼的窗户都是木头雕花,推掉可惜了。”赵敏不舍。
“可惜什么!”老赵一脚踹过去,木门就断在地上摔成几瓣,“木头都蛀烂了,不能用的!再说这些雕花算什么,随便糊弄两下,我手艺都比他好!”
赵敏突然想起来,“是哦,爸你以前是木匠!”
在农村,农家的孩子除了种田之外还有一项副业手艺。老赵家上一代只有一个男丁,让他学了当时最时髦的木匠。赵敏记得大姑爹是医生、二姑爹是篾匠、三姑爹是铁匠、四姑爹是泥瓦匠、小姑爹会修车。一家子除了种田之外,各有才能。老赵出门打工,就是让四姑爹牵线,才最终成了“赵师傅”。
“我都想好了,小楼按原型重建,古色古香最漂亮。至于我们平时住的平房,改建成两层小楼,就像电视上那种木房子。”赵敏对于自己日后的居所,上辈子已经思考过几十年了,还是喜爱中式、古朴的建筑。
赵敏图都画好了,老赵拿过来一看,笑道:“也不是办不到。不过,木房子可不保暖,山里又潮,说不定还有野猪,不安全。”
“那内里用钢筋水泥,外面用木头装饰可以吗?”
“也行,地基挑高,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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