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周日就回来了。”
“注意安全。”林阅微不自在地转了转脖子,将脸转向背对顾砚秋的方向,此刻的她太像一个叮嘱出门丈夫的妻子。
顾砚秋悄然弯起了眼睛:“我会的。”
两人接下来便没有再说话,好像都睡着了。
林阅微轻轻地翻了两次身,顾砚秋睁开了微阖的眼眸,握在掌心的那只手腕动了动,林阅微感觉到了,说:“抱歉,吵到你了。”
“没有,你睡不着?”
“待会儿就睡着了,我不动了,你快睡吧。”
提起顾妈妈林阅微就想起了近来一直十分诡异的自家妈妈,她和顾砚秋的妈妈是不是有什么关系,导致她行为反常,这个问题的答案只有问顾家人才知道。可这事涉及上一辈,顾妈妈还是逝去之人,逝者为尊,无论事实真相是什么样子,她都不应该问出口。
林阅微闭着眼睛,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意识才开始模糊起来,即将陷入沉睡。
那只手腕却悄然挣开她已经半松开的手,揽住她的腰,迷迷糊糊的林阅微落进了一个馨香的怀抱,突然清醒了一下,接着困意铺天盖地地袭来,便更深地坠落下去,彻底失去了意识。
顾砚秋听了好一会儿,确定她是真的睡着了,才小心地在她温暖的唇瓣上落下一个吻。
手指缓缓落在她的眉心,摸到一小块凹陷,她将林阅微皱起的眉头抚平,幽幽地叹了口气。
林阅微第二天醒在顾砚秋的怀里,她几乎每天都要比顾砚秋早醒一会儿,窗外晨光熹微,眼前的女人红唇微张,睫毛挺翘,睡颜充满了无害。林阅微紧盯着她的睫毛,食指微微屈起来,在顾砚秋高挺的鼻梁上刮了一下。
顾砚秋皮肤太好,完全不像二十五岁,说十八岁都多了,林阅微流连忘返,指腹沿着鼻梁摸到了脸上,又摸到了耳垂。
顾砚秋被她弄得睫毛微颤,有苏醒的迹象。
林阅微连忙装睡。
林阅微身为演员,装睡技巧还是能骗过普通人的,睫毛一动不动。
她心中讶异,因为醒来的顾砚秋对她做了同样的事情。
顾砚秋趁着早起讨了点便宜,倒是没敢偷亲她,白天和晚上胆量还是不一样的。顾砚秋轻手轻脚地起床,去隔壁房间洗漱,林阅微在房间里听她从自己门前走过,而后下楼的脚步声,睁开了眼睛,眼里闪过一抹幽邃的光。
“早上好。”林阅微倚在厨房门口,笑容慵懒恣意。
夏季到了尾声,这两天降温,燕宁昼夜温差大,顾砚秋穿了件酒红色的衬衣,袖口折上去,挽到关节处,露出白净修长的手臂,两手捉了两根青菜在水龙头下冲着。
林阅微见她穿过挺多次衬衣,多数是黑色和白色,还是第一次见这么浓烈的颜色,衬得她更加肤白如玉,在窗外光线的照s,he下,五官深邃迷人。
“早上好。”顾砚秋抬眸,大方朝她点了点头,半点看不出和昨晚鬼鬼祟祟偷亲的是同一个人,她问林阅微,“我梦游了吗?”
“应该没有。”
“你不在的时候我老是睡在沙发上。”顾砚秋看似平静地说起,眼睫微垂,神情透着一丝委屈。
林阅微忍不住想:她说的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吗?
嘴上理智道:“我有空的时候就会回来睡的,不过将来肯定很忙,你老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上回还把自己小腿给磕了。”
想到昨天那条朋友圈,林阅微面上浮上担忧之色。在她眼里顾砚秋又成了一个需要照顾的宝宝,离了她不行。
顾砚秋把目光移开,关了水龙头,甩了甩青菜上的水,眉眼低垂着,看不清她的表情:“我知道的,应该快解决了。”
快解决了?
林阅微抓住了她话里的关键点。
顾砚秋无意多谈,两手举着两根青菜,转移了话题,微微笑着问道:“早餐吃面条可以吗?”
“可以啊,我不挑的。”
顾砚秋往锅里倒了水,拧开天然气开关,幽蓝色的火苗窜起来。顾砚秋回身,刚打算迈出一步,看了看杵在门口无所事事的林阅微,自然而然地吩咐道:“面条在你往前两步,左手边的橱柜里,帮我拿一下。”
“哦。”
林阅微依言照办,挂面还没开封,林阅微撕了两下没撕开,问顾砚秋要剪刀,顾砚秋翻出来剪刀,剪刀柄朝前,递了过去。
林阅微只给她爸爸妈妈打过下手,还没给第三个人打下手做过饭,感受截然不同。
厨房的气氛宁静而温馨。
顾砚秋取了两把挂面,放进煮沸的水里,林阅微不知何时站到了她两步开外的地方,伸长了脖子往锅里看着,比海市蜃楼还稀奇。
顾砚秋见她神情夸张,不由得笑道:“煮个面条而已,你为什么这副表情?”
“我哪副表情了?”林阅微鼓着双颊,扮了个鬼脸,“这样?”
顾砚秋:“……”
林阅微平时也不扮鬼脸,有损形象,完全是一时冲动,微赧着辩解道:“我只是饿了,”
她不由悲哀地想道:她在顾砚秋面前还有形象吗?
顾砚秋方才是没反应过来,现下反应过来,瞬时睁大了眼睛,辛苦忍笑的样子。
林阅微羞恼道:“我都说了我是饿了。”
她越辩解顾砚秋越觉得好笑,“噗”的一声笑出来。
“顾砚秋!”
“面熟了诶。”顾砚秋不惹炸药包,忙调小火,用筷子将面条捞起来,面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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