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物都不如的妖族。”
屠域自是被魔尊的魔力给震出内伤,咽下从喉头汹涌而上的血液,无畏魔尊,掷地有声,“废物又如何,我只知其救我性命,温我血液,伴我左右!”
深沉的黑眸扫了眼从殿外悠闲的踏入的魔界二殿下,平静无波的眉眼顿时狠厉无比,“她即是我的囊中之物,若有半分差池,定是要将那伤她之人挫骨扬灰。”
犹如谦谦公子般的二殿下嗤笑一声,“大哥好威势,果然有父尊真传。”
本就难掩怒火的魔尊见他此番呛声还是为了一只妖物盗他魔灵珠,更是为了那只妖物竟口出狂言,
怒意难平的魔尊更是火冒三丈,若说方才那掌还有三分余力,此掌便就是十分,不留丝毫余力。
屠域阴鸷的眼眸盯着那来势汹汹的魔力,自是不可能生生接下,他的筋脉血骨早已还清,绝不会再让其重伤自己,徒留他的那只妖物为他担心。
侧身闪过,强劲的魔力撞击在他身后的顶梁柱上,轰然而断。
魔尊见他胆敢躲避,竟是不顾丝毫血脉之情,打算将其亲手毙于掌下。
屠域见其架势,也早已做好应对的准备,今日他的回击和不屑自然不是冲动,
无论他怎样伏低做小,魔尊都不会轻易放过他,还不如与其撕破脸面,从而一战,彻底断了血脉。
瞥了眼乐见其成的二殿下,呵,怎可能让你如愿。
在魔尊又一拳袭来之时,丝毫不手软的将作壁上观的二殿下给推至自己身前,
逼得对方全力抵挡,可惜的是就算他全力一挡,也终究扛不住十分怒意的魔尊,
当下魔界二殿下被伤至心肺,魔尊那心疼的表情倒是把屠域给看的嘴角一扬。
魔尊急急从尊位上扶起屠执, “执儿。” 魔尊当然知道自己盛怒之下出手有多重,却全然不曾想自己疼爱的孩子生生受下了一掌。
被伤及心肺的屠执自然是越发要喝屠域血,啖其肉,上回未将他彻底碾碎,下回绝不会再失手。
狠狠的瞥一眼屠域,再次开口时已是恨意尽敛, “父尊莫要怪罪大哥,血脉相连,绕是大哥再不服管教,终是一家人。”
呵,自己失察被屠域挡卷过来当了肉盾,既如此,更不能让他好过。
果然,他一说到血脉相连,魔尊的脸色再次风雨欲来,只是看着受伤的儿子,生生憋下,看向屠域的眼神当真是比淬了毒的箭矢还要锋利,“还不快滚。”
屠域自是不会觉得如何,他还巴不得离开此地,看着那俩父子的互相作态,真是伤眼。
出了魔宫的屠域倒是打算先去万魔塚内将伤疗好,免得待会又优围城为他担心。
一想到围城那只懒货,屠域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被太阳照得暖烘烘似的,虽然从小到大他见过的太阳屈指可数。
但这并不妨碍他一想到小东西就不可控上扬的嘴角。
而夜幕沉沉之时,屠域才踏着星光满载而归。
唔,载了什么?是他在疗伤时意外发现的一株紫椹果,紫椹对补血甚有帮助,
小东西为自己流了那么多的血,怎么的也得好好补补,把她养的结实一点。
本来吃饱喝足后再榻上躺的昏昏欲睡之时见到屠域也没多大心里去搭理他的,
顶多也是掀个眼皮睨他一眼就是好的了,
半眯半睁间,眼尾扫到了紫红紫红的果子,霎时间懒也不发了,觉也不睡了,
一跃而起腻在屠域的身上,喵喵叫唤的好不讨好。
看着今日异常热情的围城,屠域自是欢喜的不行,露出白森森的牙齿,一手拎着紫椹果,一手紧紧搂着围城。
他才坐下,把紫椹果置于桌上,本来还极其腻歪他的围城顿时就往桌上而去。
急吼吼的模样倒是把屠域看的不舒服起来,不就是一串果子么,竟然敢分去围城的喜欢,那怎行。
于是大掌一翻,前爪才触到紫椹果的围城立马就被捉入了一面坚硬而温暖的怀抱里。
“喵喵嗷。”放手啊,我要吃果子。
屠域看着挣扎的围城,他脸色是越发不好看,长长的剑眉微微蹙起,低沉的嗓音带了些危险,“在城儿眼中,我还没些果子重要?”
本来流着涎水想要一吃为快的围城愣是感觉出了此魔物周身散发出来的寒气,
绿莹莹的大眼微微一转,很有眼力见的用小脑袋去蹭了蹭他的脖颈,“喵~”
果然,他散发出来的寒气才渐渐消融,隐匿身形的暗卫们很是汗颜:主上果然是越发病得不轻,竟然跟一串果子争风吃醋...
受到讨好的屠域这才多云转晴,亲昵的低头用鼻子蹭蹭围城的粉鼻尖儿,
“小没良心的,若再把其他事物看的比我重要,我就折了你的四肢捆在我裤腰上。”
浓浓的戏弄语气生生将围城给逼出一个颤栗来,“吱喵嗷。”我去你大爷的,威胁一只狸猫你还这么理直气壮,丧心病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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