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唇畔的笑容抑制不住。
伊蔓是在淅淅沥沥的雨声中醒来,她慵懒的躺在床上,静静听着雨打在窗棱上,静静思考着,她有一种预感,这次随他来到故居对于两人这种疏朗的关系是一个契机,或好或坏,将会趋于明朗。
“蔓蔓,醒了吗?”
正出神间门外传来陈琰的敲门声,她回过神来,应了声,“醒来了,稍等我一下。”
“不急,你慢慢来吧。”
虽说不急,但伊蔓也不愿意让人久候,尤其是在这种严肃的事情。她三两下换上了特意准备的一条朴素的黑色长袖连衣裙,柔顺的长发也利落的扎了起来。面颊上只涂了点水乳,胭脂口红一概没用。
打开门的时候,一眼就望到正倚在窗边沉思的某人。一袭深蓝色衬衣搭配黑色西裤倒显出不同以往的凌厉风格。
听到她出来的动静,陈琰回过头,神情肃穆的望着沉静大方得体的姑娘,缓缓伸出手来……
作者有话要说: 点击好少呀,都快失去信心了……
☆、第十九章
老人的安寝之地是坐落在小镇北面的山腰上,开车没发到达。六月的雨势凄凄沥沥,又走了近半个小时的山路,陈琰再三倾斜雨伞,伊蔓半边身子还是被淋湿了。他有些踌躇,“蔓蔓,要不你改天再来吧……我先送你下去。”
伊蔓看了看不是很远的距离,想了想道,“反正已经这样了,再说也差不多到了,我还能坚持,继续吧。”
陈琰把伊蔓整个拥入怀里,扶持着坚持走了10来分钟才到达。
伊蔓撑着伞站在一旁,看陈琰不假他手,一点点拔了新长出来的荒草,清理台面,擦拭照片,想了想,往来时的小路走了去。
陈琰收拾了一番,静静的望着姥爷慈爱的相片,默默无言的陪伴着。
半晌想起了伊蔓,回头找寻却没见到她的身影,顿时急了,正要四处呼喊寻找的时候,她从葱茏小路的尽头转了出来,手里捧着一束纯白的栀子花,清雅而秀丽。
“我记得我们路过一簇野栀子,所以……”伊蔓见他神情严肃,嗫嚅的解释着。
陈琰一把拥住她,在她耳边喃喃自语,“我好怕你不见了……”
伊蔓对于他过份外露的情绪有些手足无措,任由他抱着,好一会才试探着拍了拍他的背,安抚着他的情绪。
他理了理她因为雨水沁润而垂落在额际的发丝,拉着她的手,来到了墓前,示意她亲手把花搁在台面上,低低的倾诉着,
“爷爷,这是伊蔓,我心爱的姑娘,我带她来看你,是想让你放心,我也有牵挂的人了,在这世上不再是漫无目的的行走……”
伊蔓有些诧异,他的父母呢?
雨势越发大了,陈琰拉着她往更近一点的山顶走去。
山顶上有座香火并不怎么旺盛的土地庙,勘堪一间正殿供奉着土地公婆,厢房则是住着看守的老人。
“阿婆,我们是来山上扫墓的,雨势太大了,来叨扰一番。”陈琰向老人打了招呼。
“进来吧,孩子们。”老人很随和的邀请两人进来,又找来干净的毛巾和吹风递给陈琰。
陈琰接过来,道谢一番,替伊蔓打理,待她收拾妥当了才略擦拭了一下自己。
“你们先歇着,我去给你们弄点开水喝喝。”老人见两人面色苍白,淋了雨,怕年轻人受寒,张罗着去后面的厨房烧点开水。
已经干爽整洁的伊蔓看不下去他随意的三两下动作,接过了他手里的吹风,示意他略蹲下来,替他吹干发丝。
陈琰蹲坐在她面前,低垂着眼眸,任由她的手指在他发间律动。门外雨雾蒙蒙也祛不散房间里的缱绻温柔,这种岁月静好之感更让他心神安稳。
他缓缓升起倾诉的yù_wàng……
“我从小是在姥爷跟前长大的。我的父母是一段并不光彩的故事……”
这并不是什么特殊而动人的故事,老套而唏嘘。年轻漂亮的女大学生被中年富商所引诱。陈琰母亲冯女士在与原配争夺各种资源中,无暇顾及儿子,把儿子抛给鳏居的姥爷带大,也加上父亲的不谅解,冯女士并不经常回去看孩子,任由陈琰自由生长。
直到陈琰高一的时候,事情才出了变故,原配母子两人在外出的时候出了车祸,双双故去,冯女士才如愿以偿的转正。而年过六旬的陈父也开始慌忙的重视惟一剩下的独苗。
而陈琰跟着老派书香门第的姥爷长大,受其熏陶,本来是要走艺术路线的,也在数次抗争无果,在姥爷的劝说下才跟着父母回了容城。而没多久姥爷就病逝了,原来老人家早已知道自己的病况,才催促陈琰跟着父母走。
因此,陈琰与父母的关系并不亲密,只因着姥爷的嘱托,尽着为人子的本分,改专业,改人生。
伊蔓手指顿住了,过了好一会才安抚的搔了搔他的头发,忍不住轻轻在他头顶印上一个吻。
她的安抚令他本来低落的情绪反而平静下来,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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