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又罚我在这里多待了七天,于是我的地狱又延长了七天。
七天过后,他们说要我去招待一些人。说实在的,经过了四年多折磨的我,
用ròu_tǐ去招待别人lún_jiān对我来讲真的可以说是快乐了,最起码可以有东西吃。很
多人都喜欢让我嘴里含着不同触感的东西给他们吹箫,这两个星期他们都只在每
天早上接走小诗时扔一些剩菜剩饭在厕所的地上让我自己舔起来吃掉,我从没吃
饱过。
他们格外「开恩」的让我洗了一个澡,过程中还让我用按摩棒把自己捅到嘲
吹。经过这么久的折磨,我的身体虚弱得很,足足弄了一个小时我才cháo_chuī,双腿
酸软得站不起来;接下来是灌肠,灌了三次,直到排出的都是清水。
他们说我被弄髒了,让我再洗一次澡,当然洗澡还是要用按摩棒把自己弄到
cháo_chuī。他们说u 国的一位总统曾经说过:「这样做是开创一个先例,以后更多的
先例会成为惯例。」他们没有吹牛,接下来的几年里每次我洗澡都得这样折磨自
己。有时甚至让小诗来捅,即使多年后的今天,小诗哭着拿按摩棒chā_wǒ的样子我
还是彷彿一闭眼就能看见。
他们把我带到了监狱,看见他们和狱警称兄道弟,我才明白为什么上次那个
警察会那样子对我这么一个可怜的女人。这半个城区根本都在他们社团的控制之
下,警匪一家,没有人会救我。再说警察就算救出我和小诗,我还有欠条在他们
手里,欠债还钱,最大的可能是再一次钱债肉偿,为了活下去,便主动回到他们
那里找操、找虐。
他们让我用身体供那些犯人们发泄性欲,其实他们才不关心犯人的死活呢,
那里面没有他们的人,都是些顶罪的流浪汉和乞丐,他们只是要看我被玩得更惨
更髒罢了。那时我就觉得他们迟早会把我玩死的,只是不知是被奸死、虐死,还
是什么别的死法。
你知道这一进去有多久吗?足足一年!每天我在铁窗里看到太阳升起时,我
身上的洞被插得满满的;太阳落下,我身上的洞却不会空闲。每六小时换一间牢
房,无止境地lún_jiān,犯人们每次在我身上射出后还要记下数字统一呈报。
不到半个月,我全身的洞就都合不起来了,一个月就都没知觉了,于是他们
给我注射药物,每六小时换房时都要打上一针。强力的春药混合着其它药物使我
的身体变得敏感,等着我的又是新的奸淫。
所幸的是这一年里他们没让小诗也进来看着我被奸,可能是怕犯人等不及时
强暴小诗吧!不知为什么,他们在拼命地折磨小诗的精神时却从不对她的身体有
任何侵犯,可能对他们来说,这也是一个奇怪的游戏吧!
每星期天他们会带小诗来看我,让小诗猜我这一星期让犯人们射过次数的总
数是单是双。当然,不管单双都是错的,因为他们只是要让我和小诗痛苦罢了,
小诗在这一年里留下了对数字有恐惧感的后遗症。
于是离别了女儿,等待我的又是一星期的疯狂奸淫。那些被莫明其妙抓进来
的流浪汉们会爱惜我的身体吗?当然不。最开始的几个月他们好不容易有一个泄
欲的对象,所以还只是对我疯狂lún_jiān。可慢慢地他们玩腻了我后,六小时的时间
便从六小时的奸淫逐渐变成一小时甚至半小时内一人操我一次后,用手边一切能
拿到的东西折磨我的身体。
我试过被床板上撕下来的牙籤大小的木刺插进尿道里取不出来,直到三天之
后才在一次犯人们试着把整只手塞进yīn_dào里时痛到shī_jìn,木刺竟因祸得福的排了
出来。
也试过被一间牢房的十六名犯人合力把毛巾塞进我身体里,记不清三个洞各
是几条了,只记得嘴里只有两条。有三条塞进子宫,两条在直肠深处取不出来,
是去了监狱的医务所取出来的。
当然,即使取出后,yīn_chún肿成一条缝也不可以休息的,还得去接受lún_jiān,而
且当然也得求犯人们奸我这条臭母狗。不过这不算什么了,因为那些犯人们先用
鞋底打肿我的屄再操我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我承受得住。
这一年里我醒时,被操着、虐着,睡觉也会被操着、虐着。后来我睡着时他
们把两根ròu_bàng一起插进我的屄里,我也不会醒来。
一年后我重见天日,刺眼的阳光已经让我不适应了。不过从那天起他们也就
不让我回家了,准确的说是没进过这间房子。
我住在院子里的狗窝里,并不是住在狗窝里,而是被锁在一个前后两边开门
的狗窝里。他们用定制的架子固定住我的手、脚、腰和脖子,我在狗窝里呈跪趴
的姿势等着他们每天牵狗来干我。这时只要每天来操我的野狗不太多时我都已经
会感谢上苍了,在这几年里我已经学会为一件不太痛苦的事而感到开心。
他们每天清晨和傍晚都带着小诗来看我,问我要不要让小诗牵着出去散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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