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的肥沃。
这个地方连一点水都没有,种了作物会不会被旱死?
难道要让她去外面挑了水来浇灌?
安小满看着这十来亩近乎万平的格子田,再看看自己的小身板,感觉难度有点大。
她赤脚走在格子田里,突然脚下有什么东西搁了一下她的脚掌,她低头一看,终于发现了一个除了土壤之外的存在。
那是一株一寸来高的细细的小树苗,大概像牙签那样粗,枝干上一共发了三个小嫩芽,黄黄的小嫩叶尖尖上透着一点绿,蜷缩着努力的向外舒展,在满园黄土坷垃里显得那么桀骜不驯。
安小满弯下腰,仔细的看了看小树苗的叶片形状以及脉络,断定它应该是一株葡萄树。
能长在这里的葡萄树应该不是普通的葡萄树吧?
这可是她从仙境里带来的,以后结了果,说不定吃上一串能包治百病返老还童什么的。
安小满脑海里歪歪了一会儿,看着这小树苗在干涸的土壤里挣扎求存,她闪身出了空间,拿起炕头柜上凉着的一杯开水,准备给小树苗先浇一点水。
手刚端起杯子,她就有些诧异,这杯水是她睡前刚倒的,她进空间转悠了那么长时间,少说也有半个小时,这杯水怎么还是这么烫?
安小满看了一眼枕边的小夜光机械表。
二十一点零七分。
她记得自己刚钻进被窝时看了一眼时间是二十点五十三,在被窝里她又酝酿了好一会儿睡意,然后才进的空间。
安小满隐隐觉得空间里的时间跟外界的时间有差异。
她一边转动着手里的水杯加速开水降温,一边琢磨着,等改天找两块表具体的测一测时间差,如果空间真的比外界时间慢几倍的话,那她岂不是比别人的时间多出来好几倍?
水已渐凉,她进了空间,给小树苗浇了半杯水。
回到被窝,本来以为自己还是无法入睡,没想到她刚沾上枕头很快沉入梦乡,睡得又香又甜。
第二天是周末,一大早安小满就被院子里的说话声扰醒了,刚睁开眼时,她还恍恍惚惚不知今夕是何夕。
几秒后,意识回笼,她翻身起床,从窗户里看了一眼。
院子里站着一个体态臃肿的女人,三十多岁,一双本来就小的眼睛此时笑迷成一条缝,在那肥嘟嘟的胖脸上越发的没有存在感,她正在和安建成说话。
“我家洋芋今天就挖完了,我娘家兄弟过来帮忙,多了个人手,我就借用下你们家的铁锹,呵呵呵呵……”
这个女人安小满认识,是住在他们家门前的张有宝的妈刘爱娣,是个爱占便宜又没良心的那种人。
经常借东西不还,如果你不上门讨要,她就装作忘记了一样。
安小满记得小时候有一次,张有宝家打麦场的时候,刘爱娣来她家借了两柄四股叉,不知怎的就把一柄叉的一个股给窝折了,窝折了倒也罢了,至少你说一声啊。
结果人家还自作聪明的用胶水给粘上了,这叉股是中空的生铁锻造的,胶水能粘得住吗?
那时候安小满家还养着一头骡子,安建成把叉拿回来给牲口挑草,还没使劲呢,叉股就断了,他仔细一看,还有啥不明白的,那胶水印子都在上面呢,把安建成给郁闷个够呛。
但是他一个大男人也不好上门跟一个女人理论,而这女人愣是装作什么事也没发生似的,过了半个多月又没脸没皮的来借东西了。
安建成道:“我二弟昨晚跟我说,他们家今天也多了个人手,挖洋芋来拿铁锹。”
“呵呵呵……我知道呃,他们家上午去卖洋芋嘛,下午才去挖呢,我家洋芋地离他家的不远,他们卖回来直接到我家地里来拿就行了,还方便。”
说着她已经走向了安小满家的后院里自顾自的就拿了一柄铁锹出来。
安建成皱了皱眉,倒也不好再说什么,毕竟门前门后的住着,要是真的态度强硬点,这个女人肯定又在村里人面前颠倒是非。
刘爱娣目的达成,眯缝着眼走了。
安小满这才从西耳房出来,手里拿着洗脸盆,状似无意的问:“爸,刚才谁来了?”
“张猛女人。”安建成言简意赅,转身进了厨房。
张猛女人?张猛……女人……
啊!张猛,是那个张猛!
不是她记性差,主要是这个张猛已经死了很多年了。
这个刘爱娣,男人死了两年后,就又招了一个山里来的老鳏夫上门,这个老鳏夫还带着一个丑儿子,这父子俩简直就是个奇葩,从此这家人的鸡飞狗跳每每成了村里人的热门话题。
张猛是在一次下煤矿的时候被瓦斯打死的,那时候命价不值钱,煤老板只给他们孤儿寡母的补了三万命价。
结果这三万块钱还被张猛的亲姐夫一爪子打自己兜里了,美其名曰:“他们孤儿寡母看不住钱,等两个孩子长大了,再把这钱还给他们。”
张猛的姐夫是县里教育局的一个办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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