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便让她不被人群遮挡,清楚的看见那些漂亮的花灯杂耍。
大街上人群接踵摩肩,路旁花样百出的杂耍艺人,还有头顶璀璨绚烂的烟花,都让她目不暇接,不过转眼,小丫头的眼光就被路边那些奇妙的花灯吸引住了。
画工精致的走马灯,娇艳逼真的荷花灯,还有那些娇憨可爱的生肖彩灯,让她惊喜连连,爱不释手。
白嫩的小指忍不住轻轻探出,抬眼看看一旁满面笑意的段随风,又害羞的抽回手,脸色一红。
“丫头,喜欢这个月桂水晶灯?”他俯身笑问,她忙摇摇头,一阵诡异的香气却忽然飘到鼻尖。
淡淡的香气,从那盏月桂水晶灯里抖落下来……仿佛是被蝶翅震落的花粉,散落在夜晚温热的空气里,氤氲散开,带出一股甜腻……
——殚煳十里。
作者有话要说:从这往后就没那么小白了,估计有点紧张,有点小小虐,请大家继续支持,后期还是会变白的,相信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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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的改了一下,希望这次看着不那么扭曲了……
汗,吾现在也被自己绕的头昏了。今天改到这里,等我清醒了,回头再看看怎么改……
这一章真的扭曲了……
失之交臂
“横城茗当日托我去南祈,便是为了横城拓野远离纷争、保住性命,如今祈箜血劫在前,你让我放他回祈箜,岂不让他回去送死!拓跋长老难道想让卫某失信于人!”
卫锦面如寒冰,眼神犀利,冷冷的看着拓跋山岳,豁然起身,已然是送客之姿。
武林中人皆知卫锦残忍,如今以礼相待不过是给北祈三分薄面,如今在要僵持,恐怕卫锦便不会有任何顾忌了。拓跋山岳面色一黯,不由暗自小退一步,一双眼却死死盯着卫锦,终站立不动。
“老朽自知不是卫先生的对手。可祈箜血劫在前,让老朽独自苟活,却是我拓跋山岳万万做不到的!若是能救得了天下苍生,老朽拼却一条性命又算得上什么!”
“横城槿早都堕入魔道,杀人嗜血成狂成性,横城一族上下数十口的性命就是血证!难道还要看着他血染祈箜草原不成!”
老者越说越激动,猛然向前探出一步,却忽闻一阵细微的嗡鸣,锋锐的刀光倾泻在晦暗的草庐里,卫锦缓慢的抽剑出鞘,眉目淡然,提剑一推,剑锋便压上了拓跋山岳的咽喉。
“滚。”
平静的一个字,漠然深沉的眼眸却清晰的透出杀意,他的耐性已然到了尽头,谁也不会怀疑,只要拓跋山岳发出一个‘不’字,下一秒,他就会毫不犹豫的把剑压下去。
拓跋山岳眼中透出一阵凄凉,却并非为了自己的性命,而是即将降临在祈箜草原上血染的劫难,他长叹一声,“卫……”
一个卫字吐出半个,卫锦剑刃一抖便向前推,此时,却听‘咔’的一声——
——极细的一声脆响,从侧室厚重的紫檀木门之后传来,便又了无声息,仿佛只是幻觉,却停住了两人的动作。
木门幽幽敞开,蓝棉布帘子轻轻一挑,门后是一个清瘦的身影。白皙修长的手紧握成拳,微微颤抖,逆光而立,声音却清晰的仿佛是冬日里的冰凌。
他说,“拓跋长老……我去……”
剑锋一滞,卫锦冷冷还剑入鞘,面色淡然,却是无奈。
拓跋山岳那苍老晦暗的面容上,却霎时溢出一层难掩的光辉,竟忍不住声音颤抖。
“四少爷,您能顾全大局,舍命守护祈箜草原的生灵,老朽,真不知改如何……”
逆光中的身影微微一颤,一手扶稳门缘,一手轻抬,阻止了拓跋山岳激动的说辞,神色阴冷。
“拓跋长老,你也不必谢我,我回祈箜,只不过是完成一件我想做的事罢了。”转身,横城拓野向着卫锦一揖到底,连续三礼,方抬首道:
“卫世伯救命之恩,他日定当想报。”
拓跋山岳站在一侧,也忙微微颔首。“卫先生对祈箜一族恩深似海,若有驱策,定效犬马之劳。”
他扶着横城拓野又说了些客套话,转身走到门边,忽又停住,轻声道:
“曾有族人在陌阳城见了一个女子酷似令徒,身边还有一个三十上下的男子,老夫以派了随从一路跟随,若是卫先生有意,可跟着鸣烟一探究竟。”
他从怀里掏出一个半指长短的小鸣烟放在桌缘,扶着横城拓野缓慢走进浓黑的夜幕里。
夜色清冷,乍然安静的让人心慌,卫锦孤立在晦暗的草庐里,静默。
许久,取来那小小的一只鸣烟放在手心把玩,竟笑得有些惆怅。
封印已成,再有三两日便可恢复健康,至此凭借半卷天书的力量,横城拓野已绝非自己在南祈所捡到的那个无助的男孩,而是继承了斗战之力的杀生之神……
……只是……
想凭着这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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